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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竹ma不敌天降/社祭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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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着倔强,声音压抑不住的发颤,“褚烈…你…你别乱来…你…啊…”

    褚烈不给他机会,径直的插了进来,闻仲抒眼眶中的泪水瞬间脱眶而出,比起震惊、屈辱,他发现更令他他难以接受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这疼痛从他脆弱得不堪重负的心口遮天蔽日的袭来。

    浓浓的笼罩住他,遮盖他的双眼,他眼前漆黑一片,身体在褚烈的入侵中分崩离析,竭力瘫软。

    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闻仲抒侧着脸靠在枕头上,进气少出气多,泪水沿着眼角落进布襟里消失不见,像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躺在床上任由褚烈侵犯他的身体。

    这是场没有情感的凌迟,伤害的不仅是闻仲抒,还有褚烈,更有他们二十多年的情分。

    转眼秋收过去,大家开始准备社祭日,将今年收获的粮食祭祀上天,乞求来年风调雨顺。社祭日当天会有庙会,街市,杂耍,晚上还有花火大会,这是南方地区非常重视的一个节日。

    闻府也摆了宴席,闻仲抒又主张叫上闻殇,一家人一起吃了顿饭。

    饭后,君卿推着轮椅,陪同闻仲慢慢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两人一时无话,君卿不是多嘴的人,但对这几天的怪事也颇有些好奇,“大哥,每天晚上站在咱们院子里的那个人…”

    闻仲抒一怔,随即叹息一声,也难为君卿憋了这么多天才问,于是不轻不重的道,“他啊,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朋友。”

    君卿更疑惑了,这样说来应该两人很熟关系很好啊,怎么会…

    “那他每天晚上站那儿干嘛?我请他进屋他也不进,也不说话,怪吓人的。”

    “吓到你了吗?”闻仲抒犹豫说,“要是你害怕…我…我就让他回去。”

    “不用。”君卿连忙摇头,又生怕自己多嘴让闻仲抒难做,补上一句,“大哥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吧,我听大哥的。”

    闻仲抒就沉默了,那事过去这么多天,他自己都还没捋清楚呢,第二天按常醒来的时候,他居然觉得还不如生病昏迷的好,至少那样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用面对。

    褚烈那夜后再也没有踏进过他的房间,每晚就一动不动站在中庭,跟受罚似的。

    天色渐晚,晚饭后出来游玩的人多了,外面十分热闹,在府里都能隐约听到街道上传来的嘈杂的人声,更衬得氛围寂静如斯,甚至有几分落寞。

    也许是这样的坏境令闻仲抒心防松动了,或者是这么多天憋得没地儿说了,在暮色的遮掩下,他满腹的担忧思虑也控制不住的泄露了一些。

    他叹气道,“君卿啊,我这一辈子,有最对不起的一个人和最感激的一个人。最对不起的人是闻殇,我不是个好大哥,我以前喜欢读书,四处求学,虽为长子,却根本不管府里的事,等我生病终于安分下来时,才发现他作为闻府二少爷,却从小就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我也知道他和我母亲和闻家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这些年尽自己所能,希望他们的关系能缓和点儿。虽然很自私,可是我还是私心想,以后闻殇能代替我担起整个闻府,能供养我父母,照看我姊妹,闻府一家能人丁兴旺,欢聚一堂。只是这确实太委屈闻殇了。”

    他似乎累了,坐上轮椅,仰头看天上初升的圆月,停顿了片刻,陷入追忆之中,“而我最感谢的人,他从小陪在我身边,我四处求学他就也跟着保护我,帮助我,我从前甚至不知道出门要带荷包的,只要有他,有他在,什么都能解决,和他一起,我最安心不过了。在我心中,他永远是我的老师,兄长,挚友,更是我这一辈子最感激最重要的人。”

    他垂下头来,情绪有些低落,“可是君卿,直到今时,我才蓦然发现,很多事不是我预想的这样,闻殇和闻家不会和解,而那个人也和我认为的不一样,我只是将我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然后自欺欺人的认为这一切是真的。”他声音有些难掩的哽咽,“我自知命不久矣,这短短的一生,自始自终,我就没活明白过。”

    君卿心中一揪,忙在他面前蹲下来,安慰道,“大哥…”

    闻仲抒却收起脸上的表情,挥挥手,语气又恢复往常一贯的清和,“君卿,你送我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似乎刚才那番话是风中传来的低语,风吹过,话也散了,找不见痕迹。

    君卿看他表情知道他不想再谈论,只能抿着唇将闻仲抒推回百岁园。

    进了房间,闻仲抒冲他道里“今晚外面热闹,你出去玩吧,去叫长安陪你一起去,再从我的账上支十两银子拿去,就说是我的授意。”

    君卿没来得及开口说不,闻仲抒已经不容拒绝再次冲他摆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君卿觉得今晚的闻大少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他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能听他吩咐,出了门,不过他没去找长安,而是去找了闻殇。

    闻殇早就在小破屋里等他了,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两身衣服,一套白色镶金边的是君卿的,一套黑色镶红边的是闻殇的,两套除了大小颜色不同外,制式花纹腰佩全都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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