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邵长庚也冷静了些,“去洗澡,别带着你表哥的气味。”
“为什么你不听我解释?”
“你有片刻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反问着,“从来就只有我在照顾你,我可以为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尽一切责任,但你连起码的忠诚都不愿意。”
“所以你就介意成这样?”苻宁动作迟钝地重新遮住身体,他看向邵长庚,却眼神空洞。
“亲爱的,那你说说,还想让我怎么样?真的,我已经受够了。”
苻宁怯怯地凑到邵长庚身边,开始解起了中尉的扣子,“我也给你做一遍,你就别怪我了,那会儿我真跟着了魔一样,你你想怎么来都行,疼我也忍着,原谅我吧,再没人对我好了,我们还是好好的,行不行?替我去找绒绒,它对我很重要”这是他最后的主意,但邵长庚却根本不给情面,甩开了他,“阿宁,去洗澡,还有,忘记那些妓女的手段吧。”
“好啊,那你把狗找回来。”歪过头,笑了。
“你是不什么都不在乎?”
“不是的,我很难受,我很疼,我活该。”
然后他听话、温顺地进到浴室,全身泡入半温不凉的水,在那里流了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