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顷刻将所有人的心一并诱走。
雄虫这一眼让兰伯特身酥体软,勉力克制着跪倒求交配的冲动,但大腿上一直流淌的湿痒凉意却昭示着他的身体早就情动得无法自已。“操我们。”
“呵,骚货,逼痒了?这么久没玩你是不是忍不住了?”朱利安身子向前,就这么衣衫不整的样子趴在兰伯特胸前,踮着脚尖在雌虫耳边说着下流话。
“是,雄主,我是,操我,怎样都行。”兰伯特双臂紧紧环住雄虫肌肤细嫩的腰肢,手掌轻柔抚摸半露的翘臀,双目闭拢垂下头,隐忍又羞涩地袒露心底的欲望。
“怎样都行啊,既然是惩罚,待会儿我自然随意。”说完这句,朱利安强硬地推开兰伯特,脱出他的怀抱上了床,一把扯落褪到一半的长裤,让昂扬粗长的紫红性器大剌剌地弹动在空气中。对着床下又渴望又不敢妄动的雌虫们勾勾手指,“来,都脱了上来。”
终于得到允许,早就迫不及待的雌虫们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争先恐后扒光自己跳上床,一溜儿身强体健的壮汉像是饿狼扑羊般涌向“瘦弱”的雄虫。这一幕要换了别的雄虫怕不是要吓哭昏过去,但朱利安却是被簇拥在一群赤裸强壮的肉体中怡然自得,抚摸着这堆雌虫像是爱抚驯服的宠兽。
“说起来你们还欠我个仪式,咱先把这事了了。来吧,排一排跪好,今天一并验收。”所谓仪式就是雄虫在接受雌虫成为伴侣后,雌虫在第一次交配前要把自己摆成双膝跪立,手腕向后抓住自己脚踝,挺胸仰头的姿态接受雄虫验收。因为雌虫普遍高大强壮,这个动作做起来既不舒服又屈辱,将身体所有脆弱暴露在雄虫面前示意自己的臣服。这个仪式并不是一定会发生,通常存在于强势雄虫收纳雌侍或是雌虫心甘情愿服从雄虫的情况下,因而拉斐尔家这几只还从未对朱利安以外的雄虫做过。做了,其意义不仅是雌虫的臣服,若雄虫满意也代表双方的正式交付。因此,朱利安需要这个仪式。
“是!!”雌虫们语气激动,一个个摆好了标准的待验动作,排成一排。最初他们是因为从没做过一时间忘了,待等到慢慢了解雄虫为人,他们反而是不敢做了,因为这几乎代表着“逼婚”的意义,万一被拒绝,他们承受不起。
“嗯,你们是我的人了,我得给你们盖个章。”朱利安在雌虫们身前逐一捏着他们的下巴调戏,胸肌乳头都不放过,或舔或咬留下各种色情的印迹,嘴里淫词浪语不断,把一群雄壮的汉子直接调戏得面红耳赤。
“奶子很肥,手感不错。”
“呦,乳头这么硬,骚逼很痒吧?”
“啧啧,怎么喘得这么厉害啊,我摸摸,呀,水闸是不是坏掉了。”
“鸡巴刚好一手可握,适合把玩。”
“这两片嫩肉真滑腻,真想吸一口,嘿,怎的,被我说得泄洪了吗?”
“你想干什么,戳我?鸡巴跳什么,擦,你这水儿流得快射了!”
被兄弟们视频围观,和所有人在一起放纵宣淫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周围充斥着情欲难耐的低喘,自己被撩拨到失控呻吟,彼此交织,互相刺激,禁忌又羞耻的快感成倍飙升。尤其雄虫一边技巧高超地玩弄他们的身体一边各种黄暴品评,让兰伯特等人一场仪式还没结束就已经欲火焚身空虚饥渴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雄主,雄主。。”
“再摸摸,别走。。”
“嗯呃,安尼,再给我点。。”
正在被玩弄的希望获得更多,被揉捏挑逗后离开的是不住低语地乞求留恋。雌虫们早已经背离了庄重仪式的初衷,一个个被情欲之火烧得昏昏沉沉,脑袋里唯一所剩的想法就是雄虫什么时候能把他们掀翻了使劲儿操,实在受不住了!
“啧啧,定力真差,先给你们盖个章爽爽。”朱利安说完,将精神力细丝分出六条自指尖散出,停留在每一只雌虫的左胸乳头处,猛地洞穿而过,形成一个个金光灿灿的精致圆环。
“嗯啊——”乳头被穿刺,突地一下疼痛后是细密的酥痒,雌虫们压抑低沉的呻吟声高高低低自口中纷纷流泻,无比诱人。
“这是我精神力的一部分,能滋养你们的身体。若有契机,未来某一天你们或许可以拥有虫纹。我只要还活着,这个乳环便不会消失,你们可是有主的了。”
仪式结束,雌虫们嘴角带着傻笑,怔怔地用手指去拨弄那个镶嵌在肉豆上的乳环,却是穿越而过,只余明灿灿的光打在指尖。
“乳环”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若穿刺在雌奴身上代表着地位低下的性奴隶,但若穿刺在有名分的雌君雌侍身上,则是得宠的证明,代表了雄主对其的满意和在意。雌虫们此刻不但完成了与雄主彼此承诺的仪式,还获得了雄主赐予的乳环,更不要说这乳环是雄虫本体的一部分,其珍贵地代表着雄主对他们的心意。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激动欣喜的呢,无限的温暖感动让雌虫们突然就豪情壮志起来,什么惩罚都不怕,他们受得住!
只是,现实是残酷的,一个晚上后鬼哭狼嚎的雌虫们就深刻认识到了错误所在: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