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前面的saoxue软腻柔韧,天生敏感,这几日又被老军医结结实实的灌了几肚子烈性yIn药,连子宫都未能幸免,经常用玉势塞住xue眼便是好几个时辰,被煨得愈发温软缠人,连宫口都在渴望挨cao,无时无刻不在瘙痒下贱的敞开花唇淌着yIn水,一拔掉玉势,便会如失禁一般淋漓而下。
“啊啊嗯太太深了啊”
老军医不在,巡逻路过此地的士兵却能听见时玉sao浪变调的泣音,有人忍不住透过帘子缝隙往里偷偷瞄了一眼,正看见未着寸缕的时玉被人如小孩把尿一般抱在身前,身上满是暧昧的青紫痕迹,门户大开,脚趾紧绷,肚腹鼓胀浑圆有如妇人孕肚,黑红的性器紧紧cao入菊xue中。
抱住他的人却不耸动性器,而是重复将他抱起,再重重放下的动作,把时玉当成了一个rou套子,串在rou棒上,cao出一声又一声发颤的呻yin,nai子和Yin蒂也在一双有一双的手中被捏玩着,有个耐不住性子的,将黑红发亮的gui头紧紧抵在时玉Jing致的肚脐上,来回戳弄,将滚圆的肚子戳出一个浅浅的凹陷,仿佛那处也是一个可供cao干的saoxue一样。
时玉初醒时,只偶尔有个别食髓知味的军官过来向老军医讨要时玉,见只要不影响调教,便有求必应,今日竟是数人结队而来,美其名曰检查调教的成果。
他们不是不想cao干前面软腻的saoxue,只是今日来得不巧,时玉saoxue被老军医灌了满xueyIn药,被一根儿臂粗玉势紧紧堵住xue口摆在桌子上,殷红滑腻的花唇大敞,Yin蒂上插着一根细细的雪白羽毛,羽柄尽根没入,再往下,能清楚瞧见saoxue里cao入的玉势被吞得只剩一小截,也不知道究竟插进去多深,整条靡红yIn浪的rou缝淌满了晶亮的yIn水。
他后xue本也被一串最大若鸡蛋的拉珠开拓着,撑得xue口浑圆,虽然全吃了进去,最后那颗珠子却紧紧塞在洞口,导致他无法合拢xue眼,只留下一串赤色的绦子,如尾巴一样缀在身下,汲饱了后xue淌下的肠ye。
军官们见老军医不在,便自发将拉珠拽了出来,想着等cao爽了,再给他塞回去。珠子一个接一个剐过肠壁的快感,激出时玉一串浪叫。
他后xue窄小又易紧张,老军医最费心思调教,每日里用yIn药灌肠之后,便会换上比上一次大一号的拉珠,一塞便是一整日,到得夜里才取出,用比拉珠略大一号的玉势cao进去,命令时玉自己用玉势将自己cao出几次sao水,才能歇息。
睡觉的时候,两眼sao洞也要一直塞着玉势,无时无刻都被东西填满。
“老子cao得你爽吗?”
“啊爽主人啊cao得小母狗sao屁啊sao屁眼好爽嗯啊”
初初被cao入后xue时,时玉惯性紧张,但这几日的调教倒也当真有了成效,纳下儿臂粗的rou棒,竟没有太大的痛楚。他后xue的敏感点生得极浅,轻易便被rou棒寻到,抵住那处浅浅的凸起几十下抽插下来,竟被rou棒碾得比saoxue挨cao时的快感更加锋锐要人命。
后xue早被yIn药煨得软腻若欲化的油脂,又因为紧张而不住翕张xue眼,蠕动肠壁,rou棒cao入,宛如遇上了一张嘬吸不停的温软小嘴,极为舒适。
听他自发吐着yIn贱的话,嘬吸着他左边nai头的瘦军官忽然抬起头来笑道:“哟,小母狗突然识趣了?看来先生调教有方,快说说,主人手上在玩的是什么啊?”
“唔主人玩的啊是是小母狗的啊saonai子和saonai头嗯太深了啊小母狗要被cao坏了。”时玉被颠得东倒西歪,手忙脚乱的扶好被yIn药灌得浑圆的肚子,saoxue紧紧咬住玉势。
前日他挨cao时不小心把肚子里的yIn药漏出来了,被老军医绑在木马上cao了一夜未眠,直将sao水洗遍木马全身,才被饶恕。
“那这个呢?”
有人揪起他烂红充血的Yin蒂,两指夹住揉搓。
“啊啊是小母狗啊的saoYin蒂。”
“哦?为什么插着羽毛啊?”
那人一边问,一边恶劣的捻动羽柄,浅浅抽插着Yin蒂脆弱细小的洞口,强烈的痒意从耻骨一路直窜脑门,时玉腰肢狂颤,吸了一口凉气,仰着细颈漏出极为高亢的呻yin,“啊是因为啊母狗的sao逼嗯夹不住假rou棒啊主人赏的惩啊惩罚”
Yin蒂插入羽毛后,时玉不得不时刻保持花唇向外敞着的姿势,否则便会被尖细的羽毛搔刮折磨。
强烈的羞耻让时玉有些哽咽,双眼迷蒙,眼睫润了一层水雾,也不知是被cao出的泪水,还是因着悲哀。
但他已学会不去深究,挨cao时便乖顺的讨好。
“哟,小母狗假rou棒都夹不住?是不是sao逼太松了?”有人恶劣的把玉势拽出来两寸,瞧时玉紧张得将玉势重重推进saoxuecao得自己仰颈yin哦的yIn荡姿态一阵yIn笑。
“呜不是啊啊太、啊太快了”
cao入菊xue的军官因sao浪话语勾得欲火焚身,将时玉温软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cao得越来越快,数十下后,终于忍不住rou棒微颤,泄出浓浓的Jing水,软下的rou棒顺着浊Jing与肠ye从xue眼里滑出。
“臭婊子,真sao!”那军官有些不忿,狠狠拍打着时玉的屁股,将两瓣雪白的tunrou打得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