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毫无办法,你救不了,你反抗不了。
你轻轻喘了一口气,跨坐上了他的大腿,身上解开了他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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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都是假象罢了,你看着趴在门口如看死物一般盯着你的巨大白虎,就知道那不过是错觉罢了。
"不,不用。"西瑞尔反手按住你的手。
因为结合,他无法杀了你,而你,没有能力逃开他,耳边似乎又传来了那低声泣声。
花香更加的浓郁,甚至空气都浮现了浓郁的红。
你随着他的撞击调整自己的呼吸,不顾自己的身体强行调动着精神力。
从未做过劳务的你,青葱十指上增添了茧子,你必须把这里打理好,不然来到这里的暴君会愤怒。
第三年,你妥协了。
就像把泥土变成精美的陶瓷一样,时光和人为那泥土施展了魔法,而你被时光和西瑞尔施展了魔法。
自然而然的拉着他的手臂,坐在了沙发上,"我先去开灯。"
男人站在客厅,如刀雕的俊朗面容满是阴鸷晦暗,他穿着一身镶着金边的白色繁复礼物,看起来像是从什么聚会里面匆匆赶过来。
他握紧了你的腰肢,深沉的眼眸闭上,猛的低头咬在你的肩膀上。
他是级别的哨兵,却很少失控,不单单因为他早期就和你这个级别的向导结合,也是因为他强大的自控力。
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无论是否是你的本意。
第一年,你对着西瑞尔和大门祈求。
你被关在了这个小宫殿里面,大门被紧紧的闭上,十余间屋子,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是你所有可以出入的地方。
这么多年的时光也不是白过的,至少让他不会再被西瑞尔非打即骂,稍微亲昵的举动也不会显得奇怪。
为什么世界上强弱的差距是那么不可跨越?
你的身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过于消瘦了,微微一动便可以清晰看见肋骨痕迹,身体白得透明,不丑,倒是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他如同一座雕像,动也不动。
你们之间的的等级是不对等,安抚西瑞尔对于你来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白虎懒洋洋看着桌面上慢慢撑开的玫瑰,目光移到庭院里面开得有些颓败的蔷薇上,尾巴暴躁的拍打在地板上。
然后现在是第五年。
而在你眼中,无论去多少次,也不过于宇宙。
天空中有乌沉沉的黑云,你摇晃着手里的试验杯,看着那深蓝的液体一点一点变成明黄,余光分了些许出去,这是要下雨了。
你扯了扯嘴角,在疼痛中颤栗,他粗大的肉棒撑开了你每一寸内壁,那处紧窄到极致,像是湿润的花瓣层层叠叠包裹这他坚挺的肉棒。
应该可以了吧?你看着手里的液体,又看着旁边还活着的白鼠,把液体抽取出来安全保存。
你第一次进入他的精神世界的时候,被那辽阔无垠的星空震惊,那是你从未见过得瑰丽,那宇宙在他眼中是浩瀚,是光耀。
血独有的腥味微微冲淡了你鼻尖的味道,你额头满是汗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的任何声音出现。
开门的声音,你按住了冰冷的桌面,冷白的指尖脱下身上的白大褂,走向大厅。
啊他回来了?怪不得他会回来。
侣的向导身上。
第二年,西瑞尔登上大帝之位,你对着神明祈求。
你把自己当成了死物,任由他折腾,凝聚自己的精神丝线,一点点梳理西瑞尔脑海里面的黑斑。
你笑容不减,"距离你上次过来还不到一个月,是精神力升级了?"
你和他,再也看不清彼此的脸。
很疼,但是你早已经习惯。
古井无波的眼眸泛出些许痛苦,你哆嗦着缩回自己的精神丝,趴扶在他肩头,艰难的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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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瑞尔带着点忧伤的气息,翻身把你压在身下,胯下粗黑硕大的硬物
你沉默着解开腰带,随手一拉衣服便松松垮垮落在了沙发上,花香在空气中慢慢浮现。
嘎吱
通往外界的大门被紧闭,你无论如何哭求也出不去,食物,衣物会按时送过来放在地上。
西瑞尔拉住你头发向后扯,他温热的气息拍打在你的耳廓,"丹尼尔,赛尔回来了。"
你细腰一阵阵颤抖,手指冰凉的贴在他的肩头,慢慢的上下动作着。
"安抚我。"西瑞尔沙哑着嗓子,用手拨开你的衣服,手掌摩擦着你纤瘦的身躯。
你一时间不清楚身体和精神哪一个更疼,他们都在尖叫着博得你注意。
你顺着撕裂的疤痕入了后穴,草草的开阔了两下便握着西瑞尔的肉棒往里塞。
身体上的牙印和青紫还没来来得及消去,胸口粉嫩的乳头旁边是被咬开还未愈合的伤口,
你笑着走上前,"西瑞尔,心情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