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地没有双休地工作了一两个月,俞浦深一点都不想再听见什么工作相关的事情。
他手上很有不教坏小孩子意识地捂住了怀里nai猫的眼睛,却是趁着林景铄还在顾左右而言他,倾身亲了上去。
他不想谈工作,他只想谈恋爱。
哪怕相先生在微信上连番轰炸,张彦堵在外头砸门,读者在评论里嗷嗷待哺,也无法阻止他沉迷恋爱的心。
小丘在俞浦深手底下不满地蹬蹬腿,抗议自己突然黑暗的世界,可惜俞浦深和林景铄都没有解救它的意思,反而把它又放回箱子里用毯子盖好,让它乖乖睡觉的意思。
小nai猫的东西都是新买的,和俞浦深回申市的脚步同时到货。
毕竟皮卡是个大醋缸,要是被发现了俞浦深拿它的东西给别的小nai猫用,肯定要生气的。
那只做完之后就被俞浦深束之高阁的羊毛毡皮卡重出江湖,被俞浦深放在小丘的窝里,小丘充满好奇地碰碰又闻闻。
“这是皮卡。”俞浦深低声介绍,“是小丘的哥哥。”
大胖橘抻着后腿舔屁屁,是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懒散大叔样。
“这是哥哥哦。”林景铄跟着说道,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点点小丘的脑袋。
他的脸颊尚且带着亲吻的红晕,低头做出副认真吸猫的样子,自觉小丘是个安全话题。
“嗯,这个是爸爸二号。”俞浦深又指了指林景铄,对着羊毛毡和小丘语气十分严肃。
就跟在说什么正经事似的。
小丘趴在羊毛毡的大橘上,充满不解地咪了两声。
它当然是不可能理解人类所谓的爸爸哥哥是个什么概念,但是等它多从林景铄那里吃到几次小零食,就知道该跟谁撒娇打滚比较能吃到好吃的了。
俞浦深可是很少给它吃小零食的,也不太会给它买小零食,而林景铄在俞浦深家里住了一个礼拜,就给小丘添置上了冻干rou条磨牙rou感羊nai果冻,rou眼可见地把小丘喂得圆润了一圈。
小丘又恢复了在罗行舟家里爬上爬下的Jing气神,每天仰着小脑袋巡视这个全新的领地。早上爬起来卧室里走一圈,床上踩踩叫醒还在赖床的铲屎官,也不顾现在才五点而床上的两个可能熬夜到凌晨,卧室巡视完了客厅里也要看一看,客房自然不能忽视,等到走过阳台看过林景铄新种上猫草的长势,差不多就是可以享用早饭的时候了。
家里唯一小丘不能去的就是俞浦深的工作室,倒不是担心它跑进去弄乱东西,而是里头东西乱七八糟,小丘又喜欢都跑跑跳跳什么都咬两口,万一不小心踩到什么尖锐物品或者吞进去几颗串珠装饰金属零件,少不得还得去医院折腾一番。
用俞见暖的话来说,有吃喝有男神还有猫,哥哥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也就无怪乎一见面俞见暖就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了俞浦深一脚,不工作的日子里他哥那叫一个容光焕发吃饱喝足的样子,叫他这等疲于奔命的苦逼道士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俞浦深把腿往后缩了缩,“你自己要去读道教学院的。”
“嘿呀,那时候不是年轻不懂事嘛。”俞见暖鼓鼓脸,看着俞浦深报复性地端走了他面前的辣子鸡丁,换上了一盘白灼芥蓝。
要是他那时候就知道当道士意味着从此告别了吃香喝辣火锅烤rou,那他肯定要回去考虑个三天才能做决定不是。
可谁叫他那时候太年轻太单纯,上山吃的第一顿饭就让他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唉,不听哥哥言吃亏在眼前啊。
“所以啊。”俞浦深把辣子鸡丁放在自己面前,又把自己面前的油爆河虾放到了林景铄面
前,“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要学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了。”
不就是饮食清淡少食荤腥那一套,没当个喝露水的小仙男已经很不错了。
——别问俞浦深是从哪知道的消息,问就是方旭的锅。
林景铄夹了一只虾,一边吃一边听着俞家兄弟斗嘴。
今天吃这顿饭之前他是非常紧张的,紧张到楚礼实在受不了他没完没了的逼逼帮他联系了张彦,获得了应付俞见暖的第一手攻略。
首先,吃饭少说话。
其次,听着俞见暖瞎逼逼不要反驳。
最后,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微笑就好。
遵守以上三条原则,加上一家味道不错的餐厅,就能收获一个立场友好的俞见暖了。
嗯,或者你是林景铄的话,那只要遵守最后一条就行。
“林哥你说呢?”林景铄突然听到俞见暖cue他。
因为俞浦深和俞见暖的话题太过飞跃,林景铄并没能完全跟上他们的节奏,只好放下筷子,露出个礼貌地微笑。
“嗯?可以啊。”
他说着大脑在飞速倒带回忆俞见暖和俞浦深之前说了点什么,这两兄弟坐在一起斗嘴的智商不超过小学三年级,以至于他听着听着就走了神。
“我们在说,”俞浦深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