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硕的龟头给吞了,龟头上的前列腺液被他吸进嘴里,口腔里全是优质的味道,他吧唧吧唧地尝了一下,然后吐掉龟头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可乐!”
“这里面不可以。”李权勤声音嘶哑,强忍着兽欲说,“我们是朋友。”
他扶着大肉棒左右拍了拍温寒绪的屁股,深吸一口气,顶着那口屁眼一鼓作气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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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勤想说这不是可乐,温寒绪却自顾自地大声说道:“我要喝可乐!”
李权勤其实最怕他哭了,他连忙捧住温寒绪的头把肉棒先从他嘴里抽出来,温寒绪嘴巴一得到解放就嚷嚷着“喝可乐”。
弄了半天,李权勤还是败了。
李权勤的眼睛无意往下一看,看到温寒绪蹲着的地方已经积了一汪水,这他妈都是从他屁股里流出来的?!这能是一个身上该有的东西吗?!
他重新含住那根大肉棒,迫不及待地吸起来,脸颊一瘪一鼓的十分专心地吞吐着,仿佛肉棒里面真的有可乐。
温寒绪见恳求行不通,又换了一条路径。他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瓣,屁眼张大了些,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肠肉是鲜红色的,“权勤,这里面很舒服的,你快点插进来试试,里面还热热软软的”他说着还伸进了一根指头在里面搅动。
李权勤直觉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他去冰箱拿了可乐给温寒绪,温寒绪不愿意喝就非要叼着他的大肉棒闹着要吃他的精液。
“呃!”第一次被进入,还是被优质的大肉棒进入,温寒绪又疼但又有种被填满的快感,作为一个泪腺发达的他忍不住又哭了,都不知道到底是爽的还是痛的。
“为什么?”温寒绪露出费解的表情,“我们是朋友,朋友就该互相帮助啊!”
肠道里面全都是湿黏的肠液,待温寒绪适应过后,大肉棒很快就在肠道里抽插起来,圆硕的龟头搔刮着肠肉,层层叠叠的肠肉按摩着大肉棒,这对没开过荤的李权勤简直是一种极致享受。
胯下蹲着温寒绪在给他口,本来就对他的费洛蒙没有抵抗力,李权勤的理智要求自己推开他,可肉棒在他湿热的嘴里实在太舒服了,李权勤毫无伸手推开他的动力,只能掩饰地将双手放在他的头上,身下的肉棒在涨大,嘴里却敷衍地“拒绝”:“温寒绪,你这种行为是不可取的”
李权勤手握成拳头,内心告诉自己要克制,要克制。
温寒绪像听不懂似的一脸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李权勤无奈地抓了抓头发,又补了一句,“插进去时疼也别哭。”
“”李权勤现在要被温寒绪搞疯了,怎么可以露出那么漂亮的屁眼对他说那么可爱的话?!
“呼”温寒绪里面紧得要死,肛口死死咬着他的肉棒,李权勤有种立刻就要射精的冲动。
李权勤费洛蒙的味道与可乐的味很道相近,温寒绪特别爱喝可乐,小时候他就是因为李权勤的费洛蒙像是可乐的味道才喜欢黏着他在一起玩的。
“权勤,权勤”温寒绪的手指在屁眼口处那儿不停地抠弄着,他嗓音带上了哭腔,“这里面真的很难受,很痒,拜托你帮帮我好不好?求你了,权勤”
“宝贝”被这么伺弄着,李权勤快要到爆发边缘,他一手按住温寒绪的后脑勺,将肉棒插进他的嘴里喷射精液,等到射完精之后李权勤忽地一下清醒起来,他对温寒绪做了什么?!
接着他看到温寒绪翻了一个身趴在地上,白皙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只手掰开臀瓣对着他露出那道湿透了的粉嫩漂亮的屁眼,温寒绪扭过头眼里蕴着雾气对他说:“这里面,还要。”
“权勤,再深一点呀”大肉棒浸在洪水泛滥的屁眼里,抽插时还伴随着“啪叽”、“啪叽”的声音,温寒绪
“操,你是患了精液饥渴症吧!”看到温寒绪跪坐在地上一副“求精液”的模样,李权勤干脆就对着他的脸撸,“嘴巴张大接好了,漏了就没得喝。”
“唔唔”温寒绪专心致志地吸弄着大肉棒,完全听不到李权勤说的话。
李权勤要被这样的他逼疯了,他自暴自弃地把温寒绪抱起来扔到床上,“温寒绪,你他妈这是到了才有的发情期!你在对着我发情!事后不要找我哭!”
李权勤手背青筋暴起,他别开头不去看。
李权勤:“什么?”
温寒绪费力地吞下精液,优质的费洛蒙引得他的身体更加燥热难耐,他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屁眼,举起黏糊糊的手掌仰起脑袋对李权勤说:“还要。”
“啊——”温寒绪乖乖地张大嘴,舌头伸出来时不时地舔着龟头,舌尖有时候还抵在马眼处,把前列腺液都舔得干干净净。
温寒绪见他不看,着急起来,白花花的屁股一晃一晃地跟着他的脑袋转,还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地说:“权勤,你看啊,这里面又漂亮又舒服,你试一试嘛”
“唔嗯”温寒绪抓着李权勤的大肉棒卖力地吞吐,他吸得腮帮子都酸了,也没吸出“可乐”来,他急得眼里泛着泪光,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