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你做什么呢”花穴欲求不满地绞紧,像是一张诉苦的小嘴,“怎么还不肏进来”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那汇仁肾宝丹可真不是盖的。天蓬开始全身发热,额上冒汗,感觉热血澎湃着,全往小腹下头冲。之所以催促嫦娥快些选,是因为他的肉柱,已悄悄在裆间抬头了
不行!他得找个人做爱。若是嫦娥真当场打他的脸,他也没功夫生气,起码得先解燃裆之急再说。对了,后头不就站着两个现成的么?那俩骚货,一看就是欠干的淫女,以他老猪阅女无数的火眼晶晶,一瞅一个准。
吴刚眼里的光瞬间熄了,他缓缓地站起来,疾步地走远,像在逃避。
天蓬听得乐,才挺胯又连根没入,蛋蛋重重撞在花唇上,惹得嫦娥又是一阵佯装怒意的娇喘,天蓬这才跟打肉桩似的,一下下不带停歇地钉入进去。
绿草飘摇间,嫦娥高高架在天蓬肩头的两条腿也在飘摇,且白得像两段浸了牛奶的莲藕,一抖一抖地,颤动得激烈。
可吴刚却不愿意,他刚想伸手去拉嫦娥的裙角,就险些叫天蓬踹碎了手腕骨头。“滚啊!滚啊你!滚!滚!滚!”每说一声“滚”字,便有重重的一踢,滚落至吴刚的胸口。
可天蓬已开始撕扯嫦娥的衣襟,不顾嫦娥的粉拳捶打,扭过头来朝撵在地上的吴刚吼道:“你还不走么!是不是想眼睁睁看着我是怎么操他的!”
天蓬从袖间抖落出一条湿淋淋的内裤来,刺嫦娥的眼睛。那正是吴刚偷藏着那条“临死前的纪念”,要不是他的藤条虎皮裙装扮没有口袋,他才不舍得丢在原地,叫其他人薅了去。此刻他更加后悔,更加的卑微了。
天蓬双手叉腰,以蘑菇尖拱着嫦娥的媚肉。今日他信心满满,反正吃了药刚得很,轻易不会软,不用那么火急火燎地磨刀。他不仅要身体爽,还要心里头更爽:“你说,那个吴刚是不是一条贱狗!整天抬着一张便秘脸围在你脚边,你烦都烦死他了!”
耳畔还能听闻嫦娥的骂骂咧咧,渐转成舒爽不已的呻吟:“你才、滚犊子你朝他、发什么脾气啊你、你这个神经病、啊你神经病你慢点儿啊天蓬、你可真会肏啊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再、再肏我深一点儿”
垂眼去望吴刚,只见他磕着膝盖,朝自个儿脚边跪行了几步,像条可怜巴巴的大狗一般,生怕被主人抛弃。嫦娥被那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看得有些心软,盘了盘嘴皮,终是没出声。
选吴刚?开什么玩笑,就算他跟当年的后羿长得再像,他如今的身份,也是一个低贱的性奴。为他跟天蓬这样有人脉、有身份的人断绝来往,自己怕是要沦为天界的笑柄
四五脚震动下来,吴刚的口中,又涌上来一满口腥甜的鲜血。他默默咽下去,默默承受着身体的痛楚。比起这个,被深爱的主人,当作一文不值的垃圾抛弃,才最割他的心。
嫦娥这时候满脑子想的,是只求棍子快些插进来捣穴,他弯了脚背去勾天蓬的腰:“是是是,他是死狗,是贱奴,是没出息、没骨气的大憨逼!这下你满意了吧?赶紧的肏进来吧!”嫦娥以为吴刚不在这里,也就口无遮拦地乱骂一气。
嵌在他双腿之间的人,挺动得更加激烈。不,严格意义上说,此时的天蓬都不能算是个人,他一激动又现了原形,一截长长的猪鼻子拱起,“呲哄呲哄”地挂着潮湿的鼻涕,两个拉风的猪耳翻飞,洋溢着入肉的快乐。
从吴刚的角度望去,那根抖动的淫茎,本该是被饱满的两个臀丘遮掩了、看不太清晰的。可天蓬却像偏要炫耀似的,故意欠了腰,将肉棒条子整根地抽出来,隔开花穴老远,晃啊晃,等嫦娥扭着身子,虚软地开口求。
吴刚像被人点了僵持穴,站在那儿顿了足有一分钟,脑中一片空白,随后就像被嫦娥的媚叫勾了魂似的,又转头折返回去,蹲身躲在了草丛间。
“你说话呀?你平日不是挺伶牙俐齿的么?咱俩做爱的时候,你也没少咬我,这会儿怎么哑巴了?究竟是选他、唔还是选我,你、你快些说”
循着天蓬淫荡的眼神,嫦娥又想起来,那边还杵着两个看好戏的呢,而她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嫦娥深吸了一口气,打算结束这场闹剧:“好了我选你,别闹了天蓬,让吴刚和那俩女的走吧。”说着他转过身,留给吴刚一个决绝的背影。
更细节的,吴刚就看不见了,也幸亏是看不见,他才能
天蓬那头,还在使劲给天平这端加码:“宝贝儿,你说吧,我老猪平日里对你咋样?你凭良心说说,香奈儿的包包我给你少买了么?维多利亚的秘密内裤,我给你少订做了多少条?就这玩意儿还不是我回忆着你的尺寸,亲手描绘的设计图?”
“听到没有!都给老子滚远一点!”那俩香飘飘员工,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识趣地走了。
只见一个膝间挂着军裤的屁股,摇着一根不长毛的粉红色猪尾巴,又细又短又卷,随着前后挺胯的姿势,摇摆在一双绝美的玉腿间,动得那么欢快,像是一把软刀,堪堪地往吴刚的心坎里雕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