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东西,悄然卷上了许仙蓄势待发的火热肉器。
3.蛇尾卷着肉茎的摩挲,刺激的非人开始
“啊小白,那是什么东西!”许仙略一吃惊。
那冰凉舒适的触感,在初夏的微许闷热里,悠然袭上了他勃发的肉茎。像是一片凉薄的魅唇,既不含着焦切、又不蓄着敌意,只是温柔旖旎地缓缓贴上他膨胀的欲望,给予他安抚,和轻吻。甫一接触那非人的肢体,许仙虽有些骇然,但很快,他诚实的肉器,便臣服在了那滑腻濡湿的触感里。
那是一段犹如擀面杖粗细的蛇尾,覆着柔软而细密的白鳞。细小而精致的鳞壑,犹如雕花的镂纹,既不扎肤,又能在亲密的摩挲中,给予紧紧相偎的肉器,以极致舒爽的凹凸刺激。
从鳞沟中不断泌出的淫液,如糖葫芦外边裹着的一层甜醴,润湿了许仙的茎皮。当蛇尾卷着肉茎不断收缩、绞弄、送动时,淫汁被打出“噗呲噗呲”的微小水声,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润滑作用。
肉柱被裹在其下,疯狂叫嚣着舒爽。前端露出的铜钱草绿萍,像是嫣红的肉蘑菇顶端,开出的一朵绿油油的小花,给赤色的肉茎添了旖旎的生气,以及赏心悦目的美感。
许仙连问第二遍的声音,都变得飘忽、颤抖了:“唔啊哈嗯小白,小白那是不是你的”
下一刻,许公子全身的衣衫,被一阵妖风吹散,徐徐落到了地上。公子赤裸着精健的身子,被一条奇长的蛇尾,打着圈儿地,整个盘上了腰际。
蛇尾的末端较细,一刻也不松懈地,侍弄着许公子的肉茎。那技法灵巧得,堪比织锦的美人玉手,轻轻松松,撩拨起澎湃的欲海澜波,叫许仙抽紧了小腹,欲仙欲死。
而从美人未脱的长衫下摆、伸出的修长蛇尾,长足有数丈,最宽处约有酒坛口的粗细。蛇尾大体上覆满了白鳞,可其上也偶布着璀璨的金鳞。每一片珍贵的金鳞,都被一圈墨黑的边缘围着,发着比烛光耀目得多的光彩。
蛇尾支撑着美人婀娜的上半身,高高地直起,临于许公子头上。小白以手撑着许仙的肩头,领口露出的大片胸膛,正抵在许仙的唇舌前方。一股令人怦然心动的酒香,隔着香帕,挡也挡不住地沁入了许公子鼻中,混合着美人雪肤之上萦绕的独特冷香,叫许仙激动地张口就想去舔,可却叫小白一避身子躲开了。
“嗳,许公子莫要着急呀”小白的纤指,搂到许仙脑后,及时抓住了差点被他扯下的手帕,叠窄了一些,折成了细细的一条,绑在了许仙的眼皮之上。力道不松也不紧,既不会压迫了他的眼珠子,也不叫这急切的许官人,偷看身下的“乐趣”。
小白的指腹,满意地在许仙脑后的绳结之上拍了一下。这下子,如玉的身子靠贴了上去,温滑柔嫩的肌肤,主动凑到了许仙的唇上。适才淋上去的烈酒,被喂入了许仙的口中。
许仙如饥似渴地吻住,蠕着嘴唇,将玉肤上的酒液吸尽。末了,还意犹未尽地一路去舔,将小白冰凉的膛肉,舔得如人类般潮湿温润。一颗一颗,犹如春枣似的吻痕,被许仙忘情地啾出,像是暮雪芳林之间的落英,纷纷然,洒落在了白净无暇的薄肤之上。
小白继续着尾上的抚慰,手中轻抚着许仙的束发,任凭许公子将一颗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身前,痴醉地播种着“红枣儿”。他的眸子渐渐眯了起来,琥珀色的瞳仁毕现,像极了慵懒迷人、却又紧盯着猎物的蛇目。
当感觉许公子的肉器,已然勃胀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那一跳一跳的可怜阳物,似在哀求着,想寻一个肉洞叫他插进去求欢,魅惑的红唇边,终于勾浮起了一丝妖娆的浅笑。
上身是人、下身是蛇的小白公子,兰息轻吐,醇音惑人:“原本以人之身,与公子行那好事,亦不是不可。但以妖术变出的肉洞,终究只是幻象,远抵不上以真身,与君交欢之舒爽的万一。而许公子可知,那雄黄酒的真正效用,并不在于驱蛇,而是叫我们蛇类,忍不住化现出真身,以狭窄的泄孔与有缘人交尾”
4.你是我的蛇妻,以狭窄的泄孔与人交尾(图)
话音未落,小白伸了长指,夹出了插在许仙铃口里的铜钱萍,眯眼瞧了瞧叶柄上覆着的一点湿亮,勾魂一笑,毫不犹豫地将那朵小萍咬在自己的唇间。绿油油的萍朵,红艳艳的娇唇,勾勒出了世间绝美的芳华。可惜,被蒙着眼睛的许大官人此刻瞧不见。
蛇尾末端的泄孔,对准了被抚弄得粗硕肿大的赤红肉器,伴着“滋溜”一声滑音,渴切地吃进了冠状的饱满肉伞。冰冷的黏膜被撑到了极致,小白的窄缝,终于如愿套上许仙的大肉棒。
他仰着首,扬了一声变调的甜腻呻吟:“啊、啊啊——好大,许公子的好大啊!将我里面撑得好满、呜呜”这么一张嘴,那朵小萍终是落了地,拉开了一场人与兽,激烈交媾的序曲。
虽是生性本淫的蛇类,可小白千年的修行生涯中,确然只与许公子一人,如此亲昵地“相接”过。虽然,当平日里许公子端着玉杯、深情凝望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中渴盼过这一刻无数次,可真正与心上人交合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