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九叔的身边,而自己却远在这高远的深宫大内独守清欢,他便油然生起了嫉妒之心,不惜摧毁一切,也要将皇叔拉回自己身边。
现在他的手,就拉在那半勃的炙茎之上抚弄,从缀着两个赤球的根子,到翘着肉冠的端口,指腹爱怜地触在那吐精的红口上顶弄,总还想着不够,还想要逼出一些什么来。兴许,他想逼出的不是皇叔的阳液,而是像他当年自己说过的那句——“你没看到我的宝贝难受了么?”
皇叔,你没看到晴川的心里难受了么?
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皇叔的欲根疲软下来。他绝不承认,两人已回不去当年。他的皇叔,必须永如初遇时那样,对自己张开的小穴,保持着十成十的热情,少了一分他都不甘心。
“九叔别急,我来帮你涂罢”毛笔深深探进瓶底,蘸足了十成十的药量,开始笔走游龙,盘绕着肉茎上打圈儿描画。每一处突起的青筋,每一条凹陷的肉壑,阳物上每一个细致入微的地方,都被抹上了强劲的媚药。
“一笔绘江山,愿欢液如川河,奔流永不息;二笔祭流年,愿往事不如烟,人生若初见;三笔描爱欲,愿仰止见高山,情物固如峦;四笔扣真心,我心似君心,只敢问一句,君心是否依旧无转移?”说到后来,晴川的媚音里竟隐着一丝悲切。
九王爷感受着包裹他欲根的温热掌心,以及刮蹭在他茎皮之上的轻微痒意,痛苦地闭上了双眼,身下却不禁又起了反应。
晴川的话一点点侵入他的心防,毕竟这是他曾经深深眷恋过、渴慕过的人儿。即便在流年间他们惘然迷了路,可最初的那一点悸动,依然深埋在心底的某处,就像蒙尘的柴房、虚掩着门扉,兴许某个不经意的细节,就撞开了尘封已久的怀念。
最终是一根细细的红绳,扯开了王爷的心扉。当他被紧缠着、系到自己囊袋上来的细线,勒得微微有些吃痛的时候,他张开眼,不可思议地望见了当年、亲手为晴川解绑的那一根。
“你”他舔了舔嘴唇,被细绳绑住的肉根跳了跳,胀大了一圈,“你竟一直留着?”
“呵”晴川媚着腰肢倒下去,张开渴望已久的肉穴,轻叹道,“怎么可能丢?那一根,是你我绑定的缘分呀”
然后淦了个爽——作者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