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瑶,他就不知道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他以前觉得沈瑶是发自内心的热爱他的事业的,但是或许现在看来,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沈瑶也在重新考虑未来的方向。第二天一早舒望开车把两人都带去了公司,沈瑶这次倒是没特意做什么变装,只是戴了副金丝边平光镜穿了身西装,被舒朗评价为:“不仅没有显得你是个1甚至只想让我更想扒了你的衣服搞你。”
舒望伸手轻抚着沈瑶的发丝,语气只是淡淡的:“生不生气由我决定,但你最好现在告诉我。”沈瑶这下更坐立不安了,他咬了咬嘴唇道:“不是我做了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
沈瑶立刻有些欲盖弥彰的移开了视线,这样的舒望实在是太有压迫力了,让他几乎忍不住的腿软。但他毕竟记得有正事要讲,于是还是正了正色扫了人一眼道:“别闹我,我有事要和你说。”
舒望显然是猜到了他的想法,缓缓的走了过来坐到了那把宽阔的皮质扶手椅上,双手指尖相抵坐在桌子后面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站在办公桌前的沈瑶,轻笑着问道:“在想什么?”
舒望嗯了一声应道:“我在听。”沈瑶浅浅呼了口气,仰起头来看着人道:“金马奖的邀请函递过来了,我还是想去看看。”舒望淡淡的扬了扬眉,示意人继续说下去,沈瑶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小声道:“我想再见陈峰一面,有些话想说清楚,仅此而已。”
沈瑶于是忍不住又有些期待的问道:“那以后我还能接着拍戏吗?”舒望忍不住笑了,伸手把人拉了起来,任人坐在自
沈瑶笑着摇了摇头懒得理他,只是紧跟着人脚步走进了人办公室里。公司大楼的设计是很典型的湾区风格,现代感强烈的银灰色线条和透明的玻璃面组成了主体,而这意味着舒望在角落里办公室自然也是个两面都是落地窗的半开放空间。
沈瑶在舒望带上了屋门的瞬间就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倒不是他满脑子黄色肥料,只是的确联系到他以前说过的一些非常具体的话,让他忍不住有了画面。尤其是那两扇窗户,窗外就是山林风光,都不能怪他多想,只是的确是太适合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舒望沉默了几秒,放在人发端的手停顿了一下,又不轻不重的落了下去在人头顶拍了拍道:“非去不可的话就去吧。”沈瑶几乎有些惊诧,他还以为他怎么着也得磨破嘴皮子说上半天才能说动舒望呢。“怎么了,我也没有那么不讲理吧?”舒望看着人笑道,沈瑶却看得出来对方的笑意并未达到眼底,他忍不住有些歉疚的垂下头去说道:“我也不想让您为难的,但是”
舒朗进了公司大楼就被沈瑶轰走了,进了专属电梯之后就只剩下舒望和沈瑶两个人。或许是舒望盯着他看的太明显,沈瑶忍不住扭过头去冲人笑了笑道:“怎么了?”舒望收回了视线,不动声色的把目光移向前方,淡淡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舒朗说的对。”
这下两个人可算是都没了意见。其实舒望完全可以理解沈瑶的心情,舒朗从小到大都是个小孩子心理,每天傻吃傻玩也过的挺开心,没觉得非得工作才算实现自身价值。
舒望看着人一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样子,微笑说道:“没事,我知道。基本的礼貌还是得有,我可以理解。”当然他心里是有比他表现的出来还有介意的,但他没必要告诉沈瑶,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已经足够给人一个提醒了。
舒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坐过来,看着沈瑶明显有些迟疑的神色扬了扬眉,加重了语气道:“过来,坐着还是跪着自己选。”沈瑶走到人身边,犹豫了片刻还是跪到了人身侧,额头抵在人膝头小声道:“您要先答应我不生气才行。”
还真是放假比工作更使人疲惫,沈瑶认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再就业了。那天舒望回来了之后沈瑶把这个想法跟他一说,舒朗第一个不同意了起来:“那你岂不是以后每天都不能陪我了,你俩都去工作了倒是给我找点事儿干啊,哥快帮我看看最近公司有没有什么架可以吵。”
沈瑶却很执着的说道:“不行,再这么躺下去人都要傻了。让我随便干点什么都好,助理之类的?小事我总能忙上点忙吧。”舒望苦笑着心想,沈瑶给他当助理那能叫帮忙么,那是考验他自制力来的。更何况公司里人多眼杂,要是沈瑶的脸被认出来也有的他头疼的,但是他也实在不想夹在舒朗和沈瑶两个人中间,无奈道:“好了,明天沈瑶跟我去公司看看,舒朗过去和法务部的人聊聊。实在不行我以后尽量在家里工作好不好?”
沈瑶和舒望又同时无奈了。沈瑶也是最近才知道舒朗居然是学法的,堂堂法学院毕业的拿了执照的律师居然管案子叫“有没有架可吵”,真不知道那些依然在里苦苦挣扎的广大学子会不会想一人拿着一本砖头厚的教辅书轮流捶他脑壳。
他是单纯的闲不住加上事业心重,虽然知道家里的公司有他没他多半都一样,家里的钱无非是他好几辈子都花不完和他十好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区别,但既然当初他跟着沈瑶满世界跑的时候都没放弃发展公司业务,现在也不会因为进入了婚后生活的模式就彻底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