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员中,云舒和三个已经完成当天任务的狗男人都相对沉默。
保镖们态度冷硬沉默,保持着专业态度,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能看出他们占据的有利位置是为了防卫外界侵袭,而不是为了看热闹。
而那些佣人们,在干星河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就开始窃窃私语了,等到他开始做润滑的时候,甚至有人发出低低惊呼的声音。
云舒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干星河的窘迫和羞耻,时不时提点一两句,“腰抬高”、“转圈给众位好好看看”、“是插不进去吗?用不用找人帮你?”、“不可以碰前面哦”、“如果没有靠着后面射出来是不可以停的”……
男人粗喘的声音渐渐变大,他跪在云舒身前,反手握着粗大的阳具反复插入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迟迟无法勃起,云舒耐心很好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了呢?是勃起障碍吗?如果迟迟无法勃起的话,就没办法射出来吧,如果一直弄不出来,后面就要一直插着了,真可怜啊……”
“……”干星河闻声僵直了脊背,慢慢把头抵在了地上,他握住了道具仿佛下了什么决心,飞快地抽插自己,有股拼命的狠劲儿,随着湿润的水声出现,伴随而来的是男人低低的啜泣声。
那些看热闹的佣人们也停止了议论,众人看着这个男人,不论他平时什么样子什么地位,这会儿只让人感觉他可怜。
好一会儿干星河终于射了,他直起身体颤颤巍巍跪着转回身来,摸着满手的白浊,仰头看云舒,红红的双眸里,有着瑟缩和期待,云舒心里一纠,那眼神和脑海中的某个画面重合,让他很不能撕碎眼前的一切,他下意识抬脚踹了过去,“滚!”
干星河一屁股坐在地上,傻傻看着云舒离开,仿佛被抛弃的孩子,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污浊大颗大颗地落泪。
樊戎策忍不住想给他披上一件衣服,被钟泽野一把拉住,使眼色让他去安置周围的人。
江绪在云舒离开之后,马上跟了上去,钟泽野则是留下来跟众人协调保密的事儿。
得到巨额封口费的黑衣人保镖队长,这会儿隐约猜到了上一批保镖被整体替换的原因,同时也佩服他们的口严,这样有意思……哦变态的事情,外面居然一点儿也没传出来,可见对方的专业态度。
既然对方专业,那他们要更专业,不止自己不说,连带在他们工作期间内,看到这个场景的佣人们也不可以松口。
佣人们回过神来别说松口了,胆子小的都怕自己被杀人灭口,看见钟泽野拿出的高额封口费和高额赔偿的保密合同,立马就签了,听说当天就被要求离开,更是乐不得要走。
等云舒从自己的世界里剥离出来,天都黑了,他刚一动,江绪就赶紧过来了,“好点没?饿不饿,钟做好饭了。”
云舒没留神听,跟着下去才发现,真的是钟泽野做饭,偌大的房子里,佣人和保镖都不见了。
钟泽野说:“佣人全部辞退了,保镖都在外层,三天内会有来替换的人。”
云舒没在意,当年的事情能处理好,现在有了经验,不会比上次更差的。
夜晚来得很快,云舒没有坚持离开,面对这个囚禁了自己那么久的地方,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恐惧和厌恶的情绪,房子只是房子,当这里的遭遇被新的故事覆盖,他已经没什么好怕了。
第二天、第三天……
惩罚依旧在继续,云舒却没什么心情,他看得很麻木,男人们自虐的行为,除了刚开始觉得“你也有今天”之类的报复情绪后,大部分时间都很茫然。
经过了这些年的沉淀,他发现,自己如今已经可以很平静地接受这些花样,甚至在男人们动手自虐的时候,他的身体会隐隐发热,他的理智很清醒,然而身体在渴望,在渴望这种带着些许羞耻和刺痛的快乐。
他在男人们几乎无底线的纵容里,可以触碰他们身上所有隐秘的位置,可当他知道自己具有这个权力的时候,第一时间想的并不是操翻这群狗男人,而是下意识把目光落到众人勃起的阳具上,那么粗那么热,曾经带给他的所有羞耻、哀伤、痛苦和快乐。
这些情绪纠缠在一起,有的时候他甚至分不清到底那种情绪更多一些。
这些男人占据了他人生里色彩最浓烈的七年,为他平淡的人生泼洒了太多浓厚的颜色,以至于现如今回想起其他人都平淡如白水。
这些惩罚只能带来一丝丝心理的慰寄,和这些年怨恨积累的不甘。
如果说抹去这些颜色,却是万万做不到。
云舒在第四天夜里惊醒,他梦见自己原谅了几个人,又重新生活在一起,就好像他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
他爬起床,赤脚走进厨房,找出一个装饰用的球杆缠绕上干抹布,沾满了油,点燃了火,炽热的火焰映照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可怜可怖。
他从一层的大厅开始,漫步着点燃落地的窗帘、易燃的地毯……漆黑的夜色在火光中变得明亮温暖。
他走上第二层,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