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觐为的孕期进入到四月,胎相稳定,但是孕期反应开始逐渐剧烈。前世,她觉得孕吐的模样太过憔悴,不曾在林遂面前显露。今世,她不太在乎林遂也并不想保持什么女子风度,因此往往饭吃不了多少便全吐了个干净。许母心疼她,各式各样的小食摆到她面前,芸悠也日日夜夜地照顾她。折腾来去,竟是消瘦了许多。
而林遂这边,因许觐为允了他读书,他想参加入冬时的男子科考,读起书来越发的用功。他想的是若是考上再进入京试 ,便可以做官了,便可以不必再与许觐为在一起了。他身边莲生看着林遂这般用功,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却毫不关心那边孕吐日渐消瘦的许觐为。又加上许觐为那日与他温柔的一瞬,不免的自己动起了活络心思。
林遂一日这样的做派,许觐为对他的情分就越来越消磨的干净。林遂嫁入许府,带来的不仅有莲生,还有他父亲身边的一个老人——王伯。林遂刚嫁来不多久,王伯家里女人突然病重,王伯回去了几个月,一回来就觉得焦头烂额,本来挺美满和谐的样子硬生生让这清贵的小公子弄成了现在这僵局,在妻主有孕时分居,不好好照顾,妻主孕吐的厉害也不过问,这林少爷真是被顺义侯和卫侧夫宠坏了,也被一些别有心思的人捧坏了。
王伯自知劝不动林遂,他便差人给卫侧夫捎去了一封信。又背着林遂将莲生叫到偏房,耳提命面莲生这几日打扮好,找个机会去侍奉许觐为,别让别的男人将许觐为勾走。莲生听了,羞红了耳朵,心里却也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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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觐为有了孕,大夫嘱了孕期多活动些好生,上辈子许觐为活动的不多,孕吐停了后胃口也好,生许风莛时疼了好一阵,这次,许觐为再也不偷懒,每日饭后便在庭院里走动。
顺义侯府卫侧夫听说儿媳有孕,前些日子派人捎来许多果子,林遂见了便打发莲生去送,得了机会的莲生听王伯嘱咐,换了好衣服,又借故洗了澡才去找许觐为。
许觐为喜静,并不喜欢人跟的太近。夏天庭院里虫鸣声声,许觐为院里的凉亭罩了纱帐,附近又熏了香,她难得有兴致,竟点了灯在画画。
莲生进亭子时,恰好许觐为画完。
画里庭院锦绣,菏开满池塘。就是他这不Jing通画的门外汉,也觉得许觐为画的好。他再看许觐为,许觐为也笑着看他,叫了他一声“莲生”。
这声“莲生”温温柔柔地,再加上满天星光和她眼中笑意,他突然感觉胸中心跳如鼓,他一简单话都变得期期艾艾起来:“大……小姐……这是卫侧夫给您送的果子,趁新鲜吃。”
说完,他放下果子,等不到许觐为吩咐,一双手坠在身体两旁,竟不知如何摆放了。
“莲生今日很好看。”许觐为瞧着这羞涩小郎,觉得他脆生生地,添了几分可爱。于是,她理也未理那盘果子,径直走上前去。
她一走,不小心撞了一下案几,莲生因心思恍惚,只把这盘果子放在了桌沿,许觐为一撞,果子骨碌碌落了满地。
这可怎么办,事没做好,又弄翻了果子,许觐为是不是要责罚他了。他蹲下身边捡果子边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
许觐为站在一旁看他,十几岁的少年郎清葱水嫩,他蹲下身子,微翘起的圆tun和细腰真是诱人。
等莲生捡起果子,也不敢抬头就等她责罚。
许觐为家富,什么样的果子没尝过,她心中痒痒,倒是想尝尝这少年郎顺从的滋味。于是,她走上前,莲生见她过来,心里生出了几丝害怕,一后退便靠到了亭柱。这下,可没有什么退路了。
“莲生,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许觐为靠的很近,莲生能闻得到她身上的馨香,这下,他头低的更低,许觐为见他这样子,心中一动,竟摁住了莲生,挑起他下巴,亲住了他樱红的双唇,一双手探入莲生衣衫内,轻柔慢捏。莲生也呆了,一动不动地任她轻薄,他觉得许觐为这样对他不妥,可许觐为亲的他心神荡漾,她手指所过之处惹得他阵阵颤栗。渐渐迷蒙起来,也不知哪里不妥。
“你是不是喜欢我,今天给了我好不好?”一番亲吻,莲生软在亭柱上,他尚是个处子,早被许觐为亲的气喘吁吁,他未经人事哪经得起许觐为这番撩拨,于是,下身渐渐起了反应,撑起了个小帐篷,许觐为觉得很有意思,便握了上去“你不说,便是好,这里不太行,我带你去房里,好好的疼疼你。”
莲生意识到许觐为要同他做那日与公子成的事,想起王伯的嘱咐,他顺应心里的鼓跳声,通红着脸,顺地地点了点头,被许觐为急迫地领着进了屋,急匆匆地推倒在榻上。受情欲怂恿的许觐为迫不及待地将莲生压在身下,但尚且存了三分理智,安抚一下这小郎君:“我可以娶你做侍夫,但是,要等我生下这孩子之后,你可能忍得住?”
“大小姐,我……忍得住。”莲生下身Yinjing被许觐为握住肿胀了许多,吐出两滴水珠像是委委屈屈的,莲生已然情动,这奇异的感觉催的他甚至不知羞耻地顺着许觐为的手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