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觐为下意识地回头,却愣住了——一个相貌明艳的俊秀少年公子正定定的望她。这少年公子并未穿其他小郎爱穿的宽袍大袖,而是一身利落的月牙白胡服,腰间悬了一把宝剑,发上只系了一根红发带,这干净利索的一身并不普通,反倒衬得他相貌出众,明艳灼人,只是他面色并不高兴,其他人并不敢贸然去扰他。
四目相交,万千深意。
许觐为心里已然波翻浪涌,面上却假装镇定自若微微一笑:“这位郎君,是认错人了吧。”
“你……许觐为……”那相貌明艳的俊秀小公子却神情有些凝重:“你别骗我了,十月初五,凝香楼,一掷千金夜,我都记起来了。”
“公子说的这些我一概不知,公子认错人了。”说完就要避开那公子,向前走去。
“等等!”这小公子不肯罢休,可能是生气了,谁也始料未及,竟是扬起了拳头准备要打。许觐为下意识护脸,反映过来却想这小子什么时候学Jing了。
拳头久未落下,芸悠出言呵斥却被她拦下,在芸悠满脸不可置信小姐竟有这样艳遇中,她叹了一口气,去拉那貌美小公子的手:“别气了,是我不对,我们去人少地方说话,好不好。”
“哼”小公子斜眸剜了许觐为一眼,手却未放开,任由许觐为拉着。
等二人到了许觐为住的许府购于帝都的小院,芸悠很知情识趣的退下,许觐为将这生气了的何小公子哄入房门,披风都未解,就被这祖宗抱住,亲了上来。
“慢些,慢些。”何小公子自小习武,十五岁就上战场立了军功,体力十分的好,许觐为被他亲的气喘吁吁,只好推推他。
顾忌着许觐为的“弱鸡”体力,何盛贻停了下来,只是抱住她,头埋在她脖颈处,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将她脖颈处的衣裳shi了一片。许觐为任他抱着,她很明白何盛贻如今的内心,只是这傲气的小公子看上去对她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倒令她很意外。
等何盛贻平静了,去茶桌前坐了,许觐为给他倒了杯茶,才笑问:“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何小公子又哼了一声,接过茶杯喝茶:“你这个坏女人!你看我的眼睛总是色眯眯的,我哪里认不出你。”
许觐为有些哭笑不得,她在这何小公子眼里总是这么的“色眯眯”,不过,他没说错,许觐为怎么不想何盛贻,小公子出身武将世家,长相出色,体力更是出色。无论是身下的小东西,还是耐力,都好的不得了,这样的尤物,不捉在床上Cao弄,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何盛贻喝着茶,嘴上不服输,下身却难受的很,前世许觐为来看他,送他好东西、好点心都是为了最后哄他上床Cao弄他。他不过被许觐为亲了两下,身下就硬起了个帐篷,真是太可耻了。
许觐为瞧他那难受模样,更觉得他可爱。
“夜深了,还不回府?”许觐为知道何将军和何小将军前几日被皇帝委任镇守边疆去了,何小公子没人管,定是偷偷溜出来的,便故意逗他。
“那我走了。”这坏女人,他好不容易出来,她却不想他,何小公子当真有些生气了。
但他转身刚要走,就被人从身后拉住,借着巧劲,将他拉倒在床榻上,舔舔他通红的耳垂:“都硬了,还怎么走?”
说罢,就撩起他下摆,趁他分神,褪了他亵裤,撸直了他正神气的小东西就含了进去,何小公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啊”了一声出来。
“许觐为,你……不要……”何小公子还是羞涩的,他下身舒服,却不推拒,嘴上却说不要,身体倒诚实的很。他知道这种事,大家闺秀从来不会给夫郎做的,他从前在那地方听到那些男人议论,只有珍爱自己夫郎的才愿用这种方式当做不便行房时给夫郎的情趣。
何小公子即使前世被许觐为Cao弄了许多次,但于今世还是个处子,他很快地缴了枪,泻在许觐为口里,这让他羞涩的很,明艳的脸上很快通红成了一片胭脂色。
“出来的东西还挺多。”许觐为下床去漱了口,回来又要搂羞涩的不得了的小公子。
“我也给你……好不好?”何小公子舒服了,便要去解许觐为衣裳,何盛贻被鸨爹派人调教过,虽然他傲气,但有些东西已刻进了骨血里,难以抹除。许觐为看他这样子,心里疼的很。
她忍不住出手阻止了他再继续下去的动作。
“不必了,留着我们成婚。”她亲亲他的面颊,搂着他静静躺着:“你知晓前世那些事了,还肯来找我,我心里很欢喜。”
刚说完,她的手继续揉捏着又Jing神起来的小东西,她温软的身子伏在他身上,辗转疼爱他的脖颈,胸前两颗红红的樱珠,等身下小东西吐了两次露珠。她才急匆匆地跑出去,过了一会儿,带着一身冰凉水汽进了来。
何盛贻更感到许觐为好,也不故意煽风点火了,温顺的躺在她枕侧,想着想着,却又流泪了。
“这是又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弄疼了你。”许觐为亲亲他眼睛,又手忙脚乱地用帕子给他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