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越毫不惊诧的冷漠样子,让洛樊楼甚至怀疑他早已经醒了,暗中旁观自己发骚已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这个美男金主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想要”洛樊楼含羞带怯地抬起泪眸,看向关山越,鼓足勇气说出口,“想要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惩罚我。”
只是很屈辱。
他刚才叫的那么大声,关山越不被吵醒都难。
下一秒,关山越突然猛地一耳光掴在他脸上。虽然用力不大,但把洛樊楼结结实实地扇懵了。
“就为这个道歉么?”关山越接着道。
“还有我不该、叫老公我、我错了。”洛樊楼说到这里,哭戏又上来了,梨花带雨地柔弱哽咽起来,“我、我就是太喜欢关先生了,太想要了,馋得不行,所以才擅自、擅自冒犯请关先生惩罚我吧。”
他疼得闭眼拧眉,身体后仰,两条胳膊支撑住身体,泪水从泛红微翘的媚色眼角滴落,掉进脖子里。
想到这,他的骚穴已经湿热得受不了了,起身对着关山越张开腿,细白的手掰开自己糜红的淫穴,里面的媚肉都在饥渴地蠕动。
“呜”
穴口对准身下竖立的大龟头,缓缓地坐下去,龟头一戳到他的阴唇,他就受不了了,昨晚被干肿了充血,现在一碰就疼,又疼又爽得出水,他的腿支撑不住了,咬着下唇忍痛,一下子坐下去。
“啪”——
“对不起什么?”
这就是把他昨晚捅得欲仙欲死的东西,关先生的鸡巴,真好,里面仿佛蕴含着强大的生命力,在微微地跳动着,它射出的种子还在他的体内,可惜双性人的体质极难受孕,关山越想必也不会允许,否则,他倒是真想为关山越生孩子。
“啊~~~”
“我、我不该偷吃偷吃您的鸡巴。”洛樊楼羞愧地低头说着,小穴同时裹紧了鸡巴又吸了吸,分泌出新的淫水,像是在努力地讨好着。
“想要我怎么惩罚你?”关山越不为他煽情的情绪所感染,平静接话。
关山越坐起身,冷冷地看着洛樊楼张腿坐在他胯间鸡巴上,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满是春潮淫态,洛樊楼呆了一瞬,很快露出做错事的讨饶表情,泪眼朦胧地软声嘤咛:“关、关先生,对不起,我”
他及时用手撑着地,被有磕到头,狼狈地趴在地上,一时间有一种直觉,关山越丢他的动作本来可以更快,更粗暴的,如果是那样,他会被摔得眼冒金星,骨头都被撞得钝痛,而不是现在这样,还来得及用手撑地,没什么大碍,只是
身体因为重力下落,大鸡巴在紧致甬道里一捅到底,那破开穴肉的胀痛感让洛樊楼一下子没忍住,仰起细脖子张口,高亢的浪叫声顿时响彻静谧的卧室,夹杂着止不住的娇喘嘶气,“啊~~好胀~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太粗了不行了,啊啊~”
“骚货自己坐老公的鸡巴,就把自己疼成这样了,真是没出息”
又很快分泌出新的,仿佛在彰显着主人性能力的强大。
意乱神迷地喃喃着,洛樊楼再睁开眼,努力地直起身体,一下子就看到面前的关山越已经睁开了眼睛。
关山越又轻轻地“喔”了一声,不辨喜怒,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在洛樊楼的脸颊,指腹细细地滑过他泪湿的眼尾,静静凝视他,欣赏他的表情,似是有无限的疼惜宠溺。
如果关山越以后玩腻他了,不要他了,那他可否为关山越生个儿子,偷偷地私自养起来,如果儿子长得像关山越就好了,那,他恐怕会不知廉耻地勾引儿子来干他,让关山越的亲儿子,肏进他为关山越生儿子的骚洞里,一直干到高潮内射
他的头跟着一偏,白皙的脸上立刻起了一片红印子,也没感觉到多疼,只是发麻。
紧接着,关山越唰地站起身,把洛樊楼一把从自己身上拽下来,花穴被从鸡巴上拔出来,发出恋恋不舍的啵唧一声,洛樊楼来不及回味,身体就被关山越抓着丢到床下面,滚到了冰凉的地板上,翻了几圈。
洛樊楼一边脑洞大开地畅想,一边爱抚着关山越的鸡巴,近乎虔诚地亲吻,真想把这根东西牢牢地独占,永远含进自己的骚屄里。
那俊美的男人睡袍大开,胯间的鸡巴翘立,明明是如此性感的模样,却满脸冰霜地翻身下地,俯瞰着趴在地上的洛樊楼,眉头微挑,“你想得美。”
关山越的嗓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让洛樊楼觉得害怕又兴奋。
洛樊楼抽噎了一口气,睫毛微颤,眸光水润含情,如同落水的奶狗撒娇。在这短暂的几秒,他以为,关山越并没有反感他的行为,反而还因此更加怜爱他。
“关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洛樊楼忙不迭地软声求饶,可怜巴巴地抬头仰望他。
“啊”他还是低低地嘶声痛叫,抬头去看关山越。
洛樊楼把那肉柱贴在自己的脸颊,闭上眼睛,轻轻用脸蛋蹭着鸡巴,同时手握住柱身和龟头,细细地抚摸,感受这根东西的触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