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没面子了吧?
以后做事情真的还是要缜密一些,不然像现在这样相对无言,连句Cao你妈都发挥不出来,丢份儿!崩人设!
身披月光,未陶眠眼神越飘越低,根本不敢和项司对视。
项司其实有些疲惫,他在飞机上向来睡不好觉,这会儿如果照镜子,眼睛里一定布满红血丝。
但他现在看着未陶眠挪不开眼,从刚刚看到他顶着一头小粉毛在路边漱口,再到现在拽着衣角眼神飘忽不定,这是种讯号,能把他长途飞行后的疲惫一扫而光的那种。
项司走上前,却是略过未陶眠,拉上了窗帘。
月光被牢牢遮盖,只剩下暖黄色的室内光。再回来的时候,他停在未陶眠面前,开始扒他的衣服。
“?!什什什么!”未陶眠被掀起的衣摆搞懵了,喊道:“你这也太突然了吧你搞什么东西二话不说就来你是把飞机当飞机杯坐的吗——”
衣服抛到地上,未陶眠脚下悬空,被项司往浴室抱的时候,那人终于说话了。
“未陶眠,我还是下不了口去亲刚吐完的你。”
“你他妈还嫌我?!”
未陶眠在项司身上一顿乱扑,被项司按住了,剩一张小嘴一个劲儿喊:“我他妈跑这么远来找你还被当私生在车里甩我的基围虾都吐没了你居然——”
嘴里塞了柄牙刷占着,浴缸接着热水。项司脱了自己的衣服,把微淘眠扒的只剩条小短裤,接回牙刷柄,里里外外蹭了未陶眠一嘴白沫。
未陶眠唔哩哇啦说了两下,发现白沫可以蹦到项司身上,来劲了一直喷个不停,项司也不管他,耐着性子给他刷牙,泡沫顺着嘴角流下,项司拿掉牙刷,低头吻上去。
薄荷味瞬间填满了口腔,他们最大限度利用了酒店的牙膏,刷了两个人的牙,后来怕未陶眠被泡沫呛到,只得尽快漱了口。
未陶眠终于清爽了,脑袋却被吻昏头了。
两步的距离,他又被抱起来,轻轻放进盛了热水的浴缸,未陶眠刚要说话,又接上一个吻,舌尖被勾着纠缠不休,项司一点没有好久不见的矜持,亲着亲着,手就摸到他的胸口。
未陶眠强行让理智归位,一把将手拍开,喊道:“你、你怎么能什么都不说就这样了?”
他这才和项司对视,一眼瞥见对方泛红的眼,脱口而出:“你看着好累。”
项司伸手蒙了他的眼,又啄着他的唇,说:“我不想说话也不累,只想干你。”
未陶眠唇瓣被对方含着又舔又咬,想起自己来这儿的根源,嘟囔道:“你他妈就、就上床直接,别的都,扭捏的要死···傻逼!”
项司没有停下,亲吻像细密的雨,从唇瓣到脸颊,又挪到耳垂,未陶眠Jing巧的耳垂被含着,舔得濡shi一片,他从上到下都发痒了,又听到项司在他耳边,声音像下蛊一样:“···嗯?我的小偶像,你来干嘛,不是千里送吗?”
刚要反驳,ru尖被手指捏住一拧,喉咙就只剩短促的低yin。未陶眠不甘心的喘气,还在试图说话,耳边的气息消失,ru尖被轻轻咬了一口,厚软的舌紧接着绕圈舔弄起来,很快便硬挺了,泡在水里的小短裤rou眼可见支起一顶小帐篷。
项司把他舔的小腹都紧得凹陷,一边把手伸进水里,摸到那个位置,说:“未陶眠,起来。”
情绪被打断,未陶眠有些不满,说话的语气却是自己无法察觉的娇嗔。
“干嘛···我不想起···”
项司扯了他的裤子把他抱起来,未陶眠背靠墙,屁股挂着浴缸沿,手软趴趴的垂在腿间,听见项司说:“我不喜欢水下作业。”
然后他翘起来的Yinjing就被一口含进去了。
未陶眠仰起脖子吸了口气,却没想到这还没完,Yinjing的冠头在shi热的口腔里又舔又吸,下面儿的嘴同时被分开,手指摁着他臌胀的小Yin蒂揉捏起来。
未陶眠爽得叫出来,不自觉地分开了双腿,手指来回磨蹭着让腿间都沾染上透明的ye体,加上Yinjing被舔弄的双重快感,他的薄皮早包不住红,身体一片绯色,每个角落都想被爱抚,自己终于没忍住伸出手放到了自己的ru尖,捏起来的力道比项司狠多了。
项司看他一眼笑起来,对着他硬挺的Yinjing问:“你看是不是特别直?”
未陶眠立刻收回手,心里腾升起强烈的羞耻——他在干嘛?!
项司起身揽住浑身瘫软的他,手指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摸,说:“你躲什么?平时不自慰吗?”
未陶眠嗓子哼哼唧唧,还没哼出个调来,就听到项司又说:“会想着哥哥打飞机吗?还是···”
手指挤进了tun缝,身上的人僵住,项司的浑话却没停:“还是会插自己啊?”
“···你滚蛋!”未陶眠摇头:“你才不是我哥,没有哥哥会这么对我!”
“···是嘛?”项司回过头来,对着他的喉结咬了一口,未陶眠激的一抖。
“上一次谁在床上对我叫哥哥来着?这回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