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杀董熊。这些人又找了个董府的管事，将董熊的罪责都推到他身上，让他来做这个替罪羊，只给董熊治了个治下不严的罪。</p>
<p> 公孙克闻言皱起眉，不满道：“国君就如此敷衍了事？”</p>
<p> “毕竟有太子和王后及百官力保，国君虽是一国之君主，却也不能罔顾所有人的意见，擅自将董熊处死。”戚然明说。</p>
<p> 这个年代君主的权力和地位尚没有那么高，常常会受制于世族和肱骨大臣，不能随心所欲。</p>
<p> “很多大臣为他求情？”姜羽问。</p>
<p> “是，”小厮道，“据说一大半官员都上了折子，说此事存疑，还需明查暗访，寻得真相，说什么董大人绝不会干这种事。”</p>
<p> 姜羽反倒笑了笑：“既如此，董熊的死期，我看也不远了。”</p>
<p> 公孙克不解道：“为何？”</p>
<p> 姜羽看向戚然明。</p>
<p> 戚然明解释道：“董熊一个人，引得如此多人不顾圣怒为他求情，这说明了什么？满朝文武，竟有大半都是董熊的马前卒，这让燕侯怎么想？”</p>
<p> 公孙克挠挠脑袋：“……原来如此。”</p>
<p> 姜羽挥挥手：“行了，下去吧。”</p>
<p> “是，大人。”小厮推门出去。</p>
<p> 小厮走后，两人的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姜羽命人撤下去，又看着公孙克。</p>
<p> 公孙克不解其意：“大人，何事？”</p>
<p> 姜羽看看戚然明。</p>
<p> 公孙克：“？”</p>
<p> “真是个榆木脑袋。”姜羽说，“滚出去，别打扰你主子跟主母的二人世界。”</p>
<p> 公孙克：“……”</p>
<p> “……属下滚了。”</p>
<p> 让他留下来他也不乐意啊，要长针眼的。</p>
<p> “二人世界……”戚然明低笑一声。</p>
<p> “怎么？”姜羽问。</p>
<p> 戚然明道：“不……听着俗气朴实，却也Jing到。”</p>
<p> 自从姜羽向燕侯举荐了戚然明之后，戚然明便也忙了起来。戚然明忙，姜羽更忙，因此两人平日相处时间便变得格外少，格外宝贵。</p>
<p> 以至于姜羽都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举荐戚然明的，他应该另外找个差不多的举荐上去，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p>
<p> 之前举荐，也是不希望戚然明一直背着个奴／隶的身份，他想让他脱离那个身份，获取新的人生。二也是让戚然明不至于每日在他府里，被养得像个小情儿似的，不合适。三则是想让戚然明不必再像上回一样，冒着那样的风险，在伤尚未痊愈时就潜入石襄府中，只是因为想为他做一点事情。</p>
<p> 练兵虽累，戚然明的生活却前所未有的充实起来。</p>
<p> 戚然明有运用少年时曾读过的兵书里的内容，亦有他从姬重那儿耳濡目染来的东西，此外，姜羽还给他传授了一些他自己独到的看法和经验。</p>
<p> “既然如此，今夜便留下来，不必回你府上了。”姜羽说。</p>
<p> 戚然明：“既是国君赐的宅子，不要也不行……”</p>
<p> “没让你不要，”姜羽笑道，“人人都知道你我私交好，你来到我的府里留宿，也是理所应当的事。”</p>
<p> “也好，”戚然明煞有介事地点头，“恰巧我也有些事情想请教你。”</p>
<p> “不谈公务，”姜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