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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坚定的看着她,她说:“公主,和一个人不爱的人在一起,那和在地狱有什么区别?我不爱你,自然也不会真心待你,你若喜欢听人奉承巴结,大可以去找其他人,在我这里是不可能的。”
“你……”这下可把德善给气死了,她还差点跺脚。这男人怎么这样,不仅不想娶她,还说出这么让人难堪的话。
德善的刀很快就抵住了叶欢的胸膛,只需要她再轻轻那么一推,刀便可以直插叶欢心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叶欢肯定不能活着走出这间房。
“公主,给我一个痛快吧,和我这种人在一起,你还不如去和亲,至少人家会因为你公主的身份给你几分薄面。”叶欢说道。
德善听完这话,真的把刀扎进了叶欢的身体里,血很快就流了出来,叶欢疼得皱起了眉头,而德善也因为失手杀人而吓得把刀放下。
她连连退后,摇头说:“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这样。”
她是真被叶欢给吓到了,谁能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真不怕死,竟然看见她想杀他还不会往后躲。
叶欢捂着胸口,幸亏这刀插得不深,待会找大夫来包扎就好。
她抬头看向德善,对德善说:“公主,我不清楚你这么急切找人嫁的了目的,刚才我也的确是对你鲁莽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不过我还是想给你一些建议,千万不要因为一个错误再制造一个错误,那样不值得。”
德善苦笑,她似乎听懂了叶欢话里的意思,而且她也看出来了叶欢对于她的这种表现,已经分析出了源头。
那就是他不希望自己错上加错。
在事情成为定局的时候,再让自己万劫不复。
可是有什么办法,她是真不想离开这里啊。
“我知道了,我会仔细考虑你的话的,不过今天的事你最好别说出去,否则……”
也不知道她真想通了没,不过今天也算是告了一段落。她在警告叶欢,让她对这事别声张。
叶欢连连点头,表示绝对不会说出去。
公主看着她,便是轻轻叹了口气,再然后就和她的丫鬟离开了。
叶欢将她送到门口,看到公主落寞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她也是历史的受害者,因为没有自主权,所以就像一个玩偶一样被男人随意支配。若是叶欢真是男人也就好了,或许还能拉她一把,可惜……
这事儿过去之后叶欢以为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放榜的日子很近,也就三天而已,在等待的时间里,叶欢也没闲着,他会经常跑衙门询问是否有潘临安的新线索出现,可是令他失望的是,潘临安自从逃走之后就再无音讯,即使是现在官府已经把他家里人控制起来都没辙,看样子八成是潘临安已经逃去了一个离京城很远的地方,否则按理来说他是不可能不和家里人联系的。
他会去哪里呢?
就在叶欢发呆的时候,一个男人在她的肩膀拍了一下:“时兄,想什么呢?”
叶欢转头一看,这不是和她一同考试的沈岩吗?
“沈兄,这么巧,你怎么会在这里?”叶欢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沈岩笑着说:“不是这么巧,我是来专门找你的。”
找她?找她做什么?
现在即将放榜,老实说叶欢也没多少把握能拔得头筹,这一届里面高手如云,就比如眼前这个沈岩,那也是他们当地数一数二的大才子,或许叶欢这次就会败在他手上,他会找自己做干嘛呢?
“沈兄找我何事?”叶欢抱拳问道。
沈岩说:“小事,在这里不好说,不如咱们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聊聊?”
叶欢微眯着眼睛,心想平日里这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人,应该也不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所以就点头说了个好字。
两人在京城寻了一处酒楼,由沈岩做东,点了一桌子菜,叶欢不明白为什么沈岩会这么突然的大献殷勤,平日里她虽然也常出席那些诗词聚会,可和每个人之间能聊的时间不多,自然也城不上熟络,今日他突然找到自己,想必是什么要紧事。
“时兄,我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找你过来,其实是想问你可在家中婚配?”沈岩说道。
叶欢睁大眼睛,心想真是见鬼了,怎么最近什么人都找她说这事。那公主问她也就罢了,左右还能说得通,可这一个大老爷们也问起这个话题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的癖好和其他人不一样?
叶欢为了避免尴尬,下意识的就举起酒杯,后一想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她要是还胡乱喝酒,那岂不是自己往坑里跳?想来便放下手中的杯子,给自己另外倒了一杯茶灌进了自己嘴里。
或许是沈岩看到了叶欢这般紧张,便连忙解释:“时兄不要误会,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从小就不会和人说话,但又想和时兄有更多的交情,所以才找了一个这样的理由来和时兄开展话题,不想还是失败了。”
他一脸窘迫,看上去好像还真是这样。
叶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