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周折终于又到了她手上。从此之后,潘母就再也没有取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时婉会对这玉佩有印象,那是因为当时她也随哥哥帮着潘临安一起去找了。
“你虽和潘有深仇大恨,但你也最了解他,这东西就是他在某个当铺典当过的,他的身世背景,有和你说过吗?”德善像是对这个特别在意。也是,谁会不在意这种敏感的事物。前朝的东西,弄的不好就说明现在还有一些前朝的余孽。
叶欢看后摇头,说:“我不太清楚,可能帮不了你。公主,你要真想了解,可以直接去潘临安家。”
德善说:“喂。”她差点拍了桌子,要不是顾及形象的话。
叶欢看着她,真心的耸耸肩,无奈的说:“我真不知道。”
德善说:“时年同,我这是在帮你啊,你不是恨潘临安吗?要是这次真的能查出他是什么前朝……”她扫视了周围两眼,压低了声音说,“要真是前朝余孽,你这报仇的机会就来了。我定会告诉父皇,让他对潘临安处以极刑,这样你就大仇得报了。”
叶欢能说什么呢?德善这人现在这个情况,纯粹是来帮叶欢是不可能的,她肯定也想找个帮手。这时候正巧发现了潘临安这块玉佩的事,如果能在此前立下一功,那不就能让皇帝往来一面,避免她被嫁去外邦的危险?
可是这事儿说也蹊跷,他不记得潘临安在原书里拿着这样一个隐藏人设啊。
而且光凭这一个东西能说明什么呢?说明他潘临安的老妈原来是前朝遗落的公主,潘临安是小王爷,以后打算推翻当朝政权?这科学吗?
叶欢皱着眉头,心想要不别管这事,不然到时候还把自己卷进麻烦里。但如果让德善一意孤行,自己又觉得过意不去。
于是她就开口说道:“公主,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德善连忙说:“你赶紧说。”
“在下不知道公主是怎么判断这东西是前朝遗物的,它或许是以前宫中哪位皇亲的贴身之物。可是您想想看,前朝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多少年了?都快一百年了,即使这东西真是又怎么样,万一也是潘临安家从哪户人家寻来的,见着样式好看就以作珍藏了?”叶欢慢慢给德善分析,“再者,如果真是他们家很宝贝的东西,您再仔细想想,就潘临安那种人,他会这么轻易的将它卖掉吗?”
叶欢说完就看到德善呆滞的表情,好像还真把话听了进去。
只见德善喃喃的说:“当时我也没想这么多,只看到有个官员想进宫献宝,然后被我撞见,我一听是这事儿,然后又问了典当人是谁,就立马联想了许多事。”
叶欢说:“公主,在下劝你还是不要管这事了,早些回宫,你担心的那些,自会有人来帮你解决的。”
德善说:“谁?谁会帮我?你吗?我可不相信。”怎么,又把话题扯到她身上来了。
叶欢笑笑说:“……公主,你知道这玉佩在哪里典当的吗?可有详细的地址?”
她岔开话题,希望能得到潘临安目前所在的大概位置。
“这地方离边关不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去的。”德善皱眉说。
“边关?”的确,这才多少天,纵使京城的人想捉拿他,他潘临安也没必要躲到那么远的地方。他去那里做什么呢?还要典当这么值钱的东西来换取银两。
“是,那地方也是马上要来我朝的茯苓国的边境地,你说说,他换银子干嘛?难不成是想在边境做生意?可是他身上背着人命,全国都在缉拿他,他哪里都不能待,又怎么会在某一处落脚?”德善说道。
所以德善才会怀疑潘临安是去了茯苓国境内,然后借机起兵造反?““””
这么一想倒觉得不无可能。就凭着潘临安那样的聪明才智,能活下去不难,而且想要混进军营,成为一个军师,那更是易如反掌。因为在此前,潘临安和时年同经常聊起国家大事,对一些法制,军事的相关问题,两人也会进行激烈的探讨。要不是这次潘临安因为嫉妒对时年同下手,他肯定会是这次的三甲之一,但很可惜,他再无回头之路了。
☆、和亲公主
潘临安是不是去了茯苓国境内, 叶欢还不能确定,但至少这是现在唯一的线索, 她得想办法去一趟茯苓国。
那么怎么才能去茯苓国呢?自然就是主动请缨护送和亲的公主, 这样一来她就有机会和茯苓国皇室见面, 以便获取最新的情报。
所以啊, 要想获得这样的机会, 这一次就得考进前三才行。谁都知道这送公主过去是个烫手山芋,肯定都不想接手, 那到时候叶欢这么一个新晋官员及时站出来, 那些官员还不上杆子都支持啊。
第二天正巧放榜, 沈岩一大早就来客栈敲叶欢的门,说要去街头看放榜公示。叶欢梳洗了一番,就跟沈岩出了门。
看着街上人chao涌动,全都是往那一个方向去的。本来是十分想看成绩的沈岩却愈发变得紧张起来。他揉搓着双手,头微低着,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