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炽嗯了一声,说我知道的。他还想继续,却被秦昭逾握住手腕。
“说出来当然就不算是惊喜啦!”夏炽手指扣着安全带,小腿不老实的晃着。
论惊喜这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讨论了一会,夏炽的电话响了一声,他低头看了一眼没存备注的号码,飞快的挂断。
等车开到地方停好,秦昭逾才在他后脑勺揉了几下,笑着说,“你怕什么,我说了相信你,也说了给你时间解决问题,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你随时可以告诉我。”
那个女人估计从头到脚都是花钱整来的,胸又大又软,但是在做爱时她总也不让你用力捏,她会笑的邪魅,然后说,小心捏爆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喷你一脸。又恶心又吓人的画面让男人忍不住甩了她一巴掌,然后继续做爱。
巴轻轻蹭他小腿,目光清澈。
秦昭逾不舍的在他唇瓣上舔了一圈,低声说道。
“我说过给你时间,但是是有期限的。”
“我对你从来就没有秘密。”夏炽说。
秦昭逾虽在开车目不斜视,但还是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拐了一个路口才问道,“他又给你打电话。”虽是疑问,但秦昭逾用的是肯定语气。
或许还会结婚,商业婚姻或是自己喜欢的,然后意外生个傻逼小孩,在凌晨两点天色与高楼融为一片时,被睡在身旁的那个女人叫起来喂奶。
夏炽单纯而舒服的胡乱思考着,结果没一会儿还是被亲出了感觉,他坐在秦昭逾腿上缓缓喘息,咬着下唇把手伸向他两腿之间。
他们品尝着彼此唇齿之间的味道,拥抱彼此,耳根厮磨,气息缠绕,没有什么能比这更美好了。
秦昭逾想到这里就讲给夏炽听,他听完躺在秦昭逾腿上哈哈大笑,笑完之后把秦昭逾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让他捏,然后继续笑着说,你看,我的胸就不会捏爆。
秦昭逾对自己未来的生活没太大期待,他只想跟夏炽在一起。
在这之前,是指在遇见夏炽之前,秦昭逾自认为未来的自己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他虽比其他公子哥看起来更绅士,更干练,更聪明,可他心里也清楚,他们本质上别无二致。
“等我们回家,今天还有正事要做。”秦昭逾捏了捏他的腰,开门示意他下车。被撩拨起欲望的夏炽下身难耐,十分不开心的撇了撇嘴,从他身上爬下去了。秦昭逾从身后捏他屁股,叫他乖一点。
“嗯。”夏炽不安的继续扣着安全带,偷偷摸摸的看秦昭逾,看他有没有生气。只不过秦昭逾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一不小心闯了两个红灯。
午饭后,秦昭逾说要带夏炽去一个地方,一路上夏炽叽叽喳喳问他是不是有惊喜给自己。
“你想要什么惊喜?”秦昭逾边开车边问。
而且相比起做爱,夏炽更喜欢接吻,他想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接吻这样美好的事存在,和心爱的人胸口贴着胸口,感受着彼此强而有力的心跳,搂着他的肩膀或腰,有时他也爱缩在秦昭逾的怀里。
秦昭逾揽着夏炽的肩膀走进去,没想到门面很小,走进去之后意外的宽敞,头顶是那种老式吊灯,墙壁是米黄色雕纹的墙纸,有高矮不一的棕褐色木柜,上面摆着七七八八的
他本想浅尝辄止,却没想到被秦昭逾单手解开安全带搂进怀里,他几乎没给夏炽任何思索时间,立即加深了这颗吻。他用舌尖挑拨夏炽湿漉漉的唇瓣,轻轻捏着他后颈不让他逃,其实夏炽也没想逃,他喜欢跟秦昭逾接吻,秦昭逾的吻技不是一般的好,总能把他吻到浑身酥软,飘飘欲仙,像泡在一池温水里那样舒服。
这大概就是所谓爱情中的同化,他们有了共同的生活习性,更契合彼此的身体,也同样变的天马行空。
认识夏炽前,他很少会思考这些有的没的,可现在他又觉得自己神经兮兮,跟夏炽一样。
夏炽这才松了口气似的凑过去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正门没有挂牌,只有些东拼西凑的挂件和灯饰,虽是不同风格,可视觉上却意外妥帖舒适,暗黄色的灯光,低调又温和。从远处看,很难看出是一家店面,和旁边张扬的门牌比起来显得微不足道,看起来更像是店主不希望被人发现似的。
有出息没出息不重要,要是夏炽喜欢,他可以接手家里的公司,夏炽不喜欢,他就花家里的钱养着夏炽。反正够他花一辈子,也没所谓。
两个人会吵架,男人甩门而出,又去打电话找自己的情人,第二天下午睡醒了,再去买一颗更大的钻戒回家求和。
不过是家里上一辈的寄生虫,从小便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上学期间总有着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的特权,有人嫉妒,有人巴结,像他们这类人,他多数都会混个文凭,然后混迹各个夜店和声色娱乐场所几年,在某年某天的时间点忽然觉得玩够了,就去家里的公司折腾一番,就职。那些有天赋的也许会走向人生中另一条轨迹,其他大部分不过是碌碌无为继续做家里的寄生虫。而所谓的另一条轨迹,也不过是顺着家里的安排浑噩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