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闲闭上眼睛,轻轻倒回椅背上,眉睫轻颤,一抬眼,说不清的魅惑。
如猛虎扑食,江引一下起身叼住夏闲的两片薄唇,伸出舌尖反复描摹爱人的唇线,夏闲略一松口,江引便急不可耐的探了进去,缠住夏闲的小舌,疯狂地与其交换津液。
这非常符合老公爵的行事作风,回想起收养江引的顺利,再结合自己此刻的身体状况,夏闲不得不信,没有任何一个会在的信息素下软成这样。
江引笑了笑,吻过他眼角眉峰:“别吃醋啊爸爸,”他的声音浑厚低哑,“我从始至终都只属于您。”
夏闲双手撑在桌面上,仰起头,迷醉于这样的肌肤相亲之中,挺起身子迎合着江引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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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闲未经情事,江引的唇舌和浓烈得信息素带给他别样的刺激,他伸出双臂环住身前人得脖颈,未几,眼中便雾气渐起,不知今夕何夕。
良久,江引才放开他,长长的银丝将二人牵连在一起,夏闲红着脸,胸膛上下起伏:“你这吻技倒不像你自己夸耀的那么忠诚.......”
夏闲嗤笑一声,努力控制着身体坐了起来,江引的信息素熏的他浑身发软,他低下头,与江引鼻尖碰着鼻尖:“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江引的眼中猩红愈盛:“爸爸,你怎么扭得这么浪?”
夏闲努力维持着自己做父亲的威严,冷笑一声:“你在吓唬我?”纵使他是个,那也是帝国最优秀的!
“是。我在吓唬您。”江引跪在夏闲脚边,拉过夏闲的双手贴上自己的脸颊,“可我说的也是事实,任何一个都无法拒绝身处发情热的。但我和他们不一样,”江引抬起头,目光灼灼,“我爱您啊,爸爸。”
“您不知道,您是我追逐的信仰,是我的光,是我的爱。”江引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微微偏头在他手心落下一个吻,“我无可救药地恋慕着您,所以爸爸您给我个机会好吗?我请求成为您唯一的。”
“现在,我属于你了。”
“爸爸。你一定没有学过生理卫生课上发情期那一章,的发情热离不开,我现在出去了爸爸你怎么办?”他俯下身低语,“爸爸你现在还没完全进入发情热,你的信息素现在还只留在这个房间里,等过一会儿就会冲出这栋房子,街上那些会翻过围墙爬上来,他们会来对爸爸做不好的事的。所以不如我来帮爸爸你啊,爸爸不是说,我的信息素的味道是你闻过最好闻的味道吗?”
夏闲不答。
夏闲穿的衬衫是江引送给他的三十二岁生日礼物,上面绘着他最喜欢的鸢尾。此刻他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从江引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胸前粉红色的突起,江引的眼神暗了暗:“......一种香甜的酒的味道。”声音已是哑了许多。
夏闲挑了挑眉,此刻他的双手上被钳制在江引脸庞,他顺势伸出拇指擦过江引的眼角:“想肏我?”
“味道怎么样?”
此刻的夏闲眼角一片绯红:“江引......我命令你立刻从我的书房滚出去......”
“......非常好。”
夏闲一阵恍惚,他确实说过这句话,但对象是那个第一次渡过发情热,浑身是汗的裹在被子里的小可怜,而不是这个不怀好意的把自己圈在身下的。
江引不答,眼中的欲火却烧的人血液沸腾。
“......我从不知道我的儿子居然这么能说会道。而且,”夏闲自嘲着勾了勾唇角,“你根本不会给我拒绝的机会是不是。”夏闲已经看到了脉脉温情背后江引志在必得的獠牙。
夏闲轻笑一声,抬起双腿勾住江引的腰,一个用力把人拉的更近,然后顺势倒在了江引怀里。他垂下双腿,双臂环住江引的腰,隔着衬衫抚摸着江引健硕的脊背。信息素和发情热的作用让夏闲觉得浑身都在发烫,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尤其胸前那以前从未关注过的两粒乳珠,痒得人难耐。夏闲将自己压在江引的胸膛上,无意识地磨蹭,仿佛如此能止住身体的痒。
“什么?”夏闲完全蒙了,先是自己变成了,然后自己养大的儿子对自己......告白?
“怎么会,我永远不会做忤逆您的事,爸爸。”江引和善地笑着。
“我偷听到祖父和祖母的谈话,他们在您出生时,给您用了抑制剂,毕竟,”江引拨弄着夏闲的刘海,“没有继承权。”
江引一下将人扯入怀里,一把抱起放在书桌之上,手则探入衬衫里,顺着腰线向上抚摸。
江引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贴着他的唇边轻道:“爸爸,您这是......吃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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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朱唇轻启:“江上校,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拿吧。”
“所以比起将来被陛下指给一个不知姓名的人,我是更好的选择不是吗?我会向您献上我一生的忠诚,和一颗炽热的心。”
夏闲瘫在椅子上,神色复杂:“......我是你的父亲。”
江引被夏闲蹭得欲火愈盛,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