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不已,又问道:“那你要做甚?”
萧墨弦笑道:“我在山中闲来无事时,也常画些花鸟虫鱼,不如修竹让我画些图,我也好对着你的画像宣泄相思之情。”
程修竹想了想,却也觉得无妨,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萧墨弦去取了画具和宣纸来,便欲作画。程修竹不知道他要画什么模样,只得呆呆地坐在了床上。
萧墨弦瞧着那人,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又是微微笑了起来,程修竹被他那美眸盯得身子也热了起来,不由说道:“你要画便画。”
萧墨弦却道:“修竹连衣服也不脱,却要我怎么画?”
程修竹这才明白过来他要画的乃是自己的赤身裸体,这怎么使得,他忙道:“不可,不可如此,你你怎能画如此淫秽之物?”
萧墨弦知道心上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便又哀声求了片刻,程修竹这才答应下来,不情不愿地脱了衣物,姿势却仍是端坐在床边,看上去正经得很。
萧墨弦下笔如神,他一面画着,左手却还时不时放到下身撸动阳物,直看得程修竹面红耳赤,画像却也带了几分情色之意。
待得一张画完,程修竹起身想要来瞧,萧墨弦又道:“只是一张怎么得够,自然是要多画几张才行。”说罢又故意上前让程修竹摆出了抠挖自己后穴的姿势来,萧墨弦一捞,只感觉那处淫水泛滥,不由道:“看来修竹这个身子并非春药之故,而是天赋如此。”
程修竹又羞又怒:“你你便会弄这些花样来作弄我。”
萧墨弦亲他一口,又道:“这哪里是作弄,分明是爱怜才对。”
程修竹便将自己的手放在后穴周围任凭萧墨弦作画,感受着那涓涓细流从指尖划过,内里的空虚感却愈发让人烦闷起来,他偶尔扭动身子,又接受到萧墨弦宛如视奸般的目光,看着那粗大阳物,恨不得此刻便立时捅进来止止痒才好。
被萧墨弦盯得久了,他也有些难受,手指不由自主地伸进去开始搅动起来,想象着这是萧墨弦的手指,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在那白嫩的臀间不断进出着,口中还吐出低微的呻吟:“墨弦啊墨弦进来”
萧墨弦看得口干舌燥,却非是要强忍欲念:“修竹,画作尚未完成,不可如此。”
程修竹抬眸瞪他,那一眼中含情脉脉,却是直接让萧墨弦心神一凛,一笔却是画歪了,他叹息一声,只得将笔放下,径直走上前来,将阳物捅进了程修竹柔软的媚肉之中。
他毫不犹豫地急促动作起来,手捏在程修竹的屁股上不停揉动,不过百余抽,程修竹便有些受不住了,声音软绵绵的,让萧墨弦慢些。萧墨弦哪里理会他,不过继续重重地抽插起来。他从上次之后,便记住了程修竹后穴的敏感点,这下更是不住地往那处顶弄,让程修竹脑中一片空白,前方和后方同时喷出大股精水来,悉数浇在了萧墨弦的龟头之上。
萧墨弦干脆便也泄了精水,悉数灌入程修竹肠道之内,他射了精后将阳物抽出,却见程修竹那穴内仍是小股小股地喷出淫水来,有如喷泉,直将他全身弄得湿淋淋的。萧墨弦看得仔细,又抚掌笑道:“修竹这处妙如泉水,当是要好好记录下来才行。”
程修竹瞧不见,却见他又回到了画案之前继续提笔描绘起来,想说些什么力气却也被他榨干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得趴在那榻上懒懒地晒着太阳。
恢复了半晌,才嗔道:“你你又画到第几幅了?”
萧墨弦道:“自然是要将修竹床上的每一幕都详尽描绘下来。”
程修竹勉强撑起身来,缓缓走到那画案旁,只见那画中人栩栩如生,正是自己的模样。有的抠弄后穴,有的捏乳玩奶,有的双腿大张,满面春情,却无一例外全是自己的模样。他又羞又恼,这下才知晓原来画得太像竟也是不好。
萧墨弦又换了另一支极细的狼毫来描绘程修竹揉弄阳物的模样,他后穴虽是光洁无毛,前方却还是有少许毛发的,只见萧墨弦专心致志描绘着那私处的毛发,程修竹有捂脸不忍再看。
直到萧墨弦将那张画完,又拿起来同他做了几番比较:“这画中人体态匀称,修竹却是瘦了些,画中人面目柔和,修竹却还要英气些,哎,后穴就更不用说了,到底是我画技不行,这才颇多缺陷。”
程修竹哪里愿意看自己沉沦情欲的模样,光是看得几眼便是羞耻不已,只是乍然看去他便觉得与自己有十分相似了,哪里会去关注什么细节。
眼见萧墨弦将那些画作整理好了,程修竹便想这羞耻的事情总要结束了,谁想萧墨弦又往他后穴捞了一把,用那淫水沾了红泥在那每一张画上都盖了印记,复又笑道:“这回才该是由修竹本人认定了。”
程修竹便作势要打他:“哪有这样的方法”
萧墨弦何等功夫,一扯便将他抱入了怀中,又道:“我方才想了想,修竹上山一回,却还未见到此处绝景,到底是有些遗憾的。”
程修竹想到那云雾缭绕的悬崖,只觉眼前一花,萧墨弦便抱着他如风一般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