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走,谢解春便更加大胆起来,直接用手握住了那坚硬的物什来回撸动,语气宛如撒娇一般:“官家,咱们可以继续了。”
“你”陆合生一个你字还未说完全,龟头便被那两只脚趾给牢牢夹住了,让他一时感觉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脸红得如同酒醉。
前厅装饰还算得上朴素,这饭堂之中却是华丽异常,若非陆合生确信自己乃是位于京城外村庄之中,还以为自己是误闯了什么王爷府邸。
谢解春面色如常般,甚至还故作惊讶道:“官家酒量如此不济,这才喝了几杯便如此了?”
谢解春在陆合生身旁坐了,又不知从何处捧了一坛酒出来:“官家这般侠客,席间不可没有美酒相伴,我这坛酒埋了二十年,未想还有重见天日的一日。”说罢,他替两人各斟了一杯,自顾自地先饮了,看上去似是心情极好。
陆合生见他一脸坦然,况且老妇还坐在对面,像是酒中应当无甚机关毒药,便也举杯一饮而尽。谁想那酒便如刀子一般割入他的喉咙,呛得陆合生咳嗽了几声,只是他实在没有料想到,谢解春这般的美人,竟会喝这种塞北的烈酒。
谢解春蹙眉道:“官家可是不相信我会有此等本事么?那也无妨,横竖迟早会见得的。”他上前将衣袖掀起,露出一段雪白皓腕来,又取了刀将那虎鞭干脆利落地割下递给老妇:“母亲,贵客临门,自然是要用此物好好招待官家的了。”那虎鞭最是壮阳补肾,谢解春的心思一望便知,陆合生瞧他手法干净利落,倒确实像是做惯此事的,又想起昨日他空手将自己的剑断了,本以为是有何花招巧劲,没想竟是实打实的功力。
陆合生瞪他一眼道:“不可,你母亲她
谢解春趁他沉思之际,又三下两除二地将那虎皮剥了下来。陆合生细细看去,只见其刀法迅捷,衣袍间竟是连半点血污也未曾脏上,不禁啧啧称奇,心中对谢解春也大有改观:“阁下究竟是出自何门何派?”
陆合生气得牙痒痒,怒道:“分明是你”
陆合生见他此刻仿佛换了个人一般,不禁好感倍增,两人将这死虎收拾了,却又去得厅堂中吃饭。]
谢解春因着常年练武之故,身体柔韧性非但极佳,连带着脸上神情也是丝毫不差的,只轻轻地看着陆合生露出个疑惑的表情。他瞧着陆合生的反应,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看来这关外的烈酒官家确实是喝不惯的,你看脸都红成了这般模样,母亲,替我将这酒再放回原处可好?”
他正想着,谢解春却又朝他碗中夹了些菜,陆合生心中有事,便也吃了下去。菜入口中,他才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仔细瞧了原来正是方才那死虎身上的虎鞭,谢解春却还微笑着又往他碗中添置了些,口中直道:“官家多吃些,等会才有力气干活。”
那桌上铺着的餐布摸上去都是细滑非常,像是苏杭名绸,便是瞧着那饭菜油污泼洒其上,也是有些让人感觉可惜,很是暴殄天物。
谢解春忙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笑道:“怪我未事先同官家说明,此酒乃是关外名酒,极为烈性,若是喝不惯的,未免首次会出些差错。”
陆合生极力平缓着呼吸说道:“未曾,妇人的菜做得很好吃。”
谢解春见他不语,脚下动作更是放肆起来,不住地在阳物顶端画着圈圈。他笑得开怀,如同稚童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陆合生见他笑颜,不免又被勾去了心魂,下身那物也随之挺立起来,他见自己三两下便被谢解春所勾引,内心也暗骂自己:没用的废物,明明知道他是怎样一个骚货,怎的还会中他的计?他自己却是不知,心动并非风动,这事是由不得自己的,身体却更加老实。
谢解春仍是微微笑着,那腿故意在他鸡巴上细细磨蹭着,还故意凑到他的耳畔低声说道:“官家,你这里怎么又起了反应?白日宣淫可是不好。”
陆合生咬着牙,却又没法发出一丝声音来,他总不能当着老妇的面说你儿子在骚扰我,还请您多加管教。何况自己昨日虽是被迫,却也沉迷于那种灵肉交合的快感之中,实在是没什么理由可以嘲讽谢解春的。
着那死虎,惊道:“你说此虎乃是你独自一人所杀?”
谢解春将他虎皮放置好,这才回头来瞧他,笑容间尽是江湖中人的爽朗之气,方才那些女气竟是完全消失了:“官家客气了,谢某无名无派,不过是会点粗浅功夫的生意人罢了。”
陆合生分明瞧见了他眼底那一抹狡黠笑意,更是暗自想道:分明便是要看我出丑的,这人果然方才的侠情都是装出来的,只是我武功未免差他太多,不可硬来,只得寻个机会溜走便是。
因着是在旁人面前偷偷做这等羞耻之事,陆合生身体微微颤抖,连带着夹菜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老妇见状,更是出声询问道:“官家可是觉得口味不适?”
陆合生心神一凛,还未反应过来,谢解春竟然抬起了脚,在老妇的面前偷偷地将脚放在了自己的下身之上。
老妇看他一眼,稍微点了点头,便拿着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