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再高又如何,还不是照样生老病死,也不见得那位武林高手能与自然之道相抗衡了。官家,我看咱们还是珍惜当下,好好享受才对。”说罢,他一扫脸上的悲观神色,伸手将自己那后穴分开,并了两根手指缓缓插了进去。
此时正值中午,那阳光仿佛将光芒都集中在谢解春这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庞上,他伸手轻点,陆合生便感觉浑身气脉一阻,竟是被他点了穴道。
只见谢解春手指速度愈发快了起来,他感受着陆合生视奸般的目光,想象着此刻却是对方的手指在玩弄自己,不一会便被弄得神魂颠倒,口中浪叫道:“啊官家,好舒服,你弄得解春好舒服”
“啊官家日日握着此剑,倒是比我还亲密些,连剑柄上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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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合生嗤笑道:“我从不在乎此节,你是不是处子,身份地位如何,都是毫不打紧的。”?
谢解春却笑道:“官家,我所说的决斗,自然不是武功方面的了。论起武功,我高你许多,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所以自然是要选一个我们都擅长的方面决斗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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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合生瞧得清楚,额头早已汗如雨下,只见那其中媚肉紧紧收缩着吸吮手指,不住张合翕动,任谁只要看上一眼都浮想联翩,开始幻想起肉棒被那小穴包裹的美好景致来。心上人在眼前摸穴自慰,自己却被他点了穴道扔在一旁,试问这天下间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事情吗,多半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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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合生心中隐约生起了不好的预感,又问道:“你你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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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咽了咽唾液,失声问道:“解春,我我一直想问你,你那处到底是为何一直是这般颜色?”
陆合生听得他此言,虽知只是戏言,但仍禁不住内心一疼:“你你万万不可如此说自己,你武功那么高,怎又可能?”
“我我从不曾怪你何况你生得这么好看,若要有人当真以为你是处子才真真是瞎了眼。”
见那处已然完全挺立,谢解春心思时机已到,便搬了椅子过来在陆合生面前坐下,那肚兜颜色极是抢眼,更显得他肤色白皙。他并没有将肚兜脱下来的打算,而是轻轻地撩开了下方,露出那粉嫩的小穴来。那处若隐若现,倒显得更加神秘起来。陆合生在阳根下清楚地看到他那光洁无毛的骚穴,粉嫩的肉缝紧闭着,全身还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幽香。
陆合生大窘,虽是同谢解春早有不知多少次肌肤之亲,但他对谢解春的放荡风流始终有些不习惯,此时光天化日之下,只得偏过头去问道:“这又是要做什么?”
谢解春眼底浮现起一丝笑意来:“自然是天生如此,不过我少年时期就被送入娼门,多少身子也是经过少许改造的,那时我的师傅说男子最爱处子这一套,便说我这处以后必定骗人一个比一个准,果不其然。”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说不清是自嘲或是讥讽,倒平白让陆合生心疼起来。
谢解春却笑道:“官家在我这穴里可是坚挺无比,一个时辰泄上两回都已经算多了,我怎能如官家的愿,自然是要让你看得见摸不着才好。”说罢,却是拾起了地上陆合生的佩剑,将那剑柄缓缓吞吃入骚穴之中。
谢解春眨了眨眼睛:“官家这话倒是稀奇,平常男子都恨不得我的处子之身乃是被他们所破,各个都心甘情愿地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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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解春瞪他一眼,眼神中似爱似恨:“等你来昆仑又不知是何年何月,说不准昆仑雪崩,我这身皮囊早该淹没在茫茫雪下了。”
谢解春红润的唇角含了一抹笑意,缓缓地朝陆合生走来,他每走一步,一件衣衫便脱身而落,等走到陆合生的面前时,谢解春的身上却只剩下了一个桃红色的肚兜。
陆合生一想,却觉得此事实在是大大便宜了自己,便又犹豫道:“可这样对你来说却是大大地不公平。”,]
谢解春抚掌而笑,颇有几分感慨地说道:“这回我倒总算知道自己为何会对官家一见钟情了。”
谢解春见他心中的纠结都写在了脸上,便更觉有趣,缓缓道:“自然是比较官家这处的能力了,官家平常与我做那事,阳物通常能坚挺半个多时辰不射,今日若是我不碰此处却让官家一个时辰内射出三次,便算我赢了如何?”
“哎,官家可莫要高看了自己。”谢解春轻笑一声,显是早有准备,他缓缓将陆合生身上的衣物一并脱了,又伸了小舌在他身上来回舔弄着,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彼此赤裸着身体的状态,谢解春一眼便看见陆合生身下的巨物已经有了勃起的趋势,便故意用牙齿在陆合生的大腿根部轻咬着,却偏偏不碰那最关键的部位,让陆合生掌心冒汗,突然对这场比试失了几分信心。
陆合生看得目瞪口呆,连忙哄道:“好解春,你将我穴道解开,我马上将这肉棒同你止止痒。”
陆合生闻言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得道:“解春,你你放心,待我将家人安置好了,自会来昆仑寻你。”
连忙退后了几步,颤声问道:“你为何不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