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缓缓地屈指,在赵云水臀间的细缝上重重地按了一下。
床上美人毫无反应,只是轻轻哼了几声,转了个身,这下倒是把隐秘的后穴悉数对准了枯雨的方向,更方便后者的下手了。他轻轻拉下赵云水的外袍,里头白色亵裤紧紧地贴在了后穴之上。上次枯雨便发现,赵云水身上的体毛极少,这导致他大腿根部也是一片光滑,枯雨忍不住凑近了些去闻,只觉得处男之身实为宝贵,甚至连这私密之处都透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唔这是什么”赵云水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吸吮着枯雨的手指,让后者感觉到若是这张小嘴将自己的鸡巴含进去该是如何的快感。
枯雨坐在床榻边上瞧着赵云水的面容,他这一辈子见过的美人绝色不知有多少,但偏生让这个赵云水偷跑进了心里。他这张脸虽非天姿国色,却长得颇有些楚楚动人,尤其是在哭泣的时候。枯雨的指尖从赵云水沉睡的面容上划过,心中依旧不由自主地起了要将这美人压在身底下操哭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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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男人舒服地嗯了一声,身体像是自动回忆起了那日被枯雨亵玩的快感来。这一按枯雨才发现,原来赵云水的骚穴周围早有淫水溢出,将那白色亵裤边缘弄得湿漉漉的,只是范围不大,光从肉眼上看不出来而已。
赵云水在梦中只觉得自己的嘴中仿佛被什么人所操控着,茫茫然想言语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啊地一声,终于从这幻梦中惊醒过来。谁想现下的场景倒是让他恨不得自己再度昏死过去才好,此刻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榻之上,那雅座与外头只隔着一层薄帘,随时可能有侍者掀帘进来。而楼下牡丹亭的唱段仍在继续,正好进行到柳梦梅在庵中同杜丽娘的鬼魂相遇。
赵云水更觉羞耻,咬住嘴唇偏过脸去:“那那都是你这淫贼下药的缘故。”
他又惊又怕,低声问道:“你你又要做什么?”
“你那茶中,是不是是不是加了别的东西?”赵云水此刻恨不得立即夺门而出,可若是如此便让自己最深处的秘密暴露于人前。他这般想着,心中更是委屈,眼泪便又如珠子般滑落。
怎么也想不到枯雨竟会做出下药这等事情,便也不疑有他。他躺在床上不多时,便在不知不觉间昏昏沉沉睡去。
赵云水目瞪口呆,下意识地便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话音刚落,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毫无察觉地将此事承认了下来,便更觉羞耻:“莫非也是算出来的?”
枯雨一把将他翻了个身,在他耳畔低笑道:“是啊,我不但偷窥赵公子,还要用大鸡巴把赵公子狠狠地操哭。”他说话的同时,手已经为自己宽衣解带起来,那
果然是个骚货,枯雨在这点上倒真是从未看走眼过。只见那艳红的穴口微微张开,透过半透明的白色亵裤若隐若现,让枯雨不禁咽着口水。
枯雨看得血脉贲张,一双大手在赵云水的身体上不住摩挲着,心中更是定了念头。若是此刻不将赵云水的处子之身破了,这出海的一路上这人还不知要招惹上多少男人。他向来是个行动派,如此便轻轻地掀开了赵云水的下摆,轻轻在那有弹性的臀部上捏了捏。
枯雨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美人,视线审视着赵云水赤裸白皙的身子,那常年被禁裹的一对奶子终于又重现天日。乳晕嫣红,前端的奶头早已硬如石子,下身的嫩穴滴滴答答地流着水,那副模样任凭是平素不近男色的男人也会忍不住心动。
赵云水虽胸前生了两团软肉,但终究不是女子,脸上便也不会像寻常女子般尽是脂粉味。枯雨凑近了些闻,只觉得这人身上有股说不出好闻的草木香气。兴许是那药物的作用,此刻赵云水俊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色,如同朝霞映雪般,在情人眼中出西施的枯雨眼中可谓是明艳不可方物。因为身体上的微热,那嫣红的唇瓣也微张着,似乎在勾引着男人将舌头深入与之共舞。
“当然是在做让赵公子快乐的事情了。”枯雨的手仍在赵云水的后穴上不住摩挲,捏着那柔软的穴口轻轻晃动,让原本就中了药的赵云水更加敏感,口中发出了自己也觉得不堪入耳的呻吟。
枯雨修长的手指已经缓缓地滑入那未曾被人触碰过的嫩穴之中,轻轻地按捏着里头的媚肉,还一进一出地模仿交媾的动作抽插起来,低声安慰着赵云水:“别怕,我不会害你的,我只想让你舒服,瞧,你这处都爽得流水了。”
他的指甲修剪整齐,如今更是极为快速地摩擦着那道肉缝,那处却如同蚌一样缓缓地吐着淫水,模样如同吐珠。没一会儿,枯雨的指尖便也被那淫水沾湿,充满了赵云水淫水的腥臊味。他急促地喘息着,又将沾了淫水的指尖放入了赵云水微微张开的唇畔中,想让他也尝尝自己淫荡的味道。
“你你偷窥我!我这回,定要报官!”
枯雨挑眉笑道:“这倒不是,这是我半夜亲眼所见。赵公子将手伸到自己的下身,却又不得其门而入,只知晓抚慰前方的肉棒。”
“好好好,都是药效,我们的赵公子才没有喜欢被男人干,也不会半夜三更想着男人的大鸡巴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