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笑道:「你又哄我,你这样聪慧细心的人,怎会不做事先安排呢?」
眼前这位李皇后可以说又是一个正牌老板娘,若再放过简直天理不容,必须
林季显然是个直男,便道:「改日剪了才好,万一扭翻了才美呢。」
陷入迷情之中,那膏药脱手,应声掉落在地上。
于是抱着她一路走去,果然如他所料,此时宫里宫外空无一人,看来那些宫
李皇后腻声道:「那你快放开我啊,这个样子我怎么帮你?」
如此抱在怀中走路,只觉心惊肉跳的同时又新鲜刺激。
虽然大饱眼福,但是直到辞职走人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道:「你的房间在那边?」
两人缠绵一番,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收手,李皇后见这床很是简陋,几乎容不
肿之处,林季见她后三指戴着修长的珐琅金丝护套,不禁问道:「戴着这玩意做
事多不方便,取下来。」
林季笑道:「不用下来,你只管指路便是。」
下来,大口大口喘气。
凉凉的十分好闻,舒服的闭上眼睛来。
早候在床边的宫人连忙端过热水来,拿着毛巾替帝、妃二人梳洗一番。
拿下以填补往日遗憾,当下又笑道:「你不是带了药膏来吗?快替我敷上,试试
往她跟小太监们虚凰假凤便在此处,这次却迎来了实打实的男人。
这让林季一直以来引以为耻,多少个夜晚每每回思后悔无及。
恨林季那会年轻,光有色心毫无色胆,往往跟心仪女人说一句话便要脸红,彼时
,估计想走路也不行了,又怕东窗事发,于是指挥林季去了偏殿的地下密室,以
勾的林季时不时偷看,有时看入迷了竟忘了避讳,以至于被老板娘察觉,谁
精巧的小盒子来,揭开盖子,露出如泥膏药,用拇指挖了一点,轻轻涂在林季微
林季点头一笑,忽然伸开双臂,将她搂了过来,张嘴含住朱唇,痛吻一番。
女太监早被皇后打发走了,林季笑道:「我没说错吧。」
那时他刚毕业,才进一家公司上班,老板是个蠢蛋无疑,处处与他为难,然
李皇后白了他一眼,把膏药细细抹在他脸上,动作十分轻柔,林季只觉冰冰
且说这边林季与李皇后干柴烈火,一点就燃,一场激战不过刚刚开始,那边
下第二个人躺下,于是在林季耳边低语道:「别在这边。」
效果如何?」
李皇后无奈,她这会子已经情动不已,两腿发软,腿心子更是湿漉漉的一片
内心深处,不过这事急不来,想一想来日方长,只要自己加倍努力,夜宿凤床也
凤床上与她翻云覆雨,没想到却去了阴森森的地下,看来皇后还没打算将他放在
道:「你要死拉!万一被人看见该怎么办?」
皇上,本宫还是第一次服侍你这样的人呢。」
水光亮彩,显然是精心呵护了许久。
林季见皇后带他去地下室,心里竟有些小失望,他现在很期待在皇后的超大
李皇后身不由己地揽着他的脖子,红着脸将头埋入他怀中,她还从未被男人
慧妃才刚被挑起欲火,现在却嘎然而止,自是有许多不快,但她如今刚刚复
李皇后矫喘吁吁,媚视烟行,起身去点了蜡烛,移到床前,从袖中拿出一个
林季会意,起身将她拦腰抱起来,一路往长春宫正殿而去,慌的李皇后打他
不是不可能。
帝国皇帝贺兰炆却已是强弩之末,在最后几下耸动之后,他从慧妃的胴体上翻滚
能让人看见白色内内。
贱货,生的极美又爱打扮,夏天常穿着超短裙,只一弯腰便
李皇后手中还拿着膏药,不料他搞突然袭击,呜呜着挣扎了片刻,却又瞬间
林季便知本朝贵妇嫁人后多半爱这样留长甲,以显悠闲尊贵,少女时则不然。
宠,哪敢要求更多?反倒违心
知那老板娘不但不避讳,更频繁地在他面前晃动,做出种种妖娆的姿势来,只可
历来。
而老板娘却是个妖艳
林季只得大力在她胸前后臀搓了一把,这才松开了美人身上的魔爪。
夸赞,林季也算情场老手,此时见皇后羞媚之态,不禁想起前世一段经
李皇后娇嗔道:「快放我下来。这样抱着我有些受不了。」
李皇后抱怨道:「这样才不伤指甲啊。」
一边说一边仍是将护指取下来,露出挑染着金凤花的长甲来,长约一寸半,
林季哈哈一笑,快步往里走去,谁知里面房间众多,竟一时迷了路,不由问
李皇后抹好之后,又低头轻吐兰气,笑道:「好了,你可得意?除了父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