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觉说:“我要跟你一起出基地,去野外取样。”
孟清世的一点得意与满足在脸上凝固,房间里暖色灯光下,荷尔蒙气息带来暧昧氛围轰然而散,变得僵冷。
白觉从四肢中抽出最后的一点力气挣扎,却挣扎不动,只得忍了身下的不是,说:“有异能的魔物是一个突破点,值得研究,我要出基地取样。”
孟清世定定地看着身下的人,想他今晚用的手段,已经称得上是折辱了。
他把他隐秘的部位打成那个样子,还压着他索取,想来每一次抽插于白觉来说都是刀割般的痛。
他刚刚又尿进了他身体里。
这种把人当成一个器具来使用的行径,在孟清世看来已经足够Yin狠毒辣。
他已经把白觉折磨成了这个样子,那么能忍的一个人,都屈辱难堪到哭出声了。
都这样了,他怎么还忘不了那该死的研究!
“你——”白觉却犹疑着,“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孟清世冷笑一声,缓缓抽身,冷漠地俯视着身下的人,看着他拼命绞着xue口封堵尿ye的样子。
他竟有些怜悯了,问:“你还有什么,是能给我的呢?”
身体,尊严,感官。
白觉全都付出去了。
除了一颗心里,孟清世依然不是第一位。
他沉默着,缓缓坐起来,手搭在被Jingye与尿ye撑得微微鼓胀的小腹上。
然后他放下手,滑下床跪在了地上,跪直仰头看着孟清世,说:“你打我吧,不需要分寸,不需要余地,我也不知道我还能给你什么,只看你想索求什么。”
孟清世蹲下身,看着白觉嘲讽地笑笑,既是讽白觉,也是讽自己,说:“我最想要的,你根本给不了我,也就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抵债,我还总舍不得。”
他抬手,捧上白觉shi润的脸颊,在那光滑而薄的脸rou上抚弄两下:“我是真的,没那么恨你了。”
接下来一句话,让白觉本就惶惶不安的一颗心坠入冰窟。
“没有心的东西,恨什么呢?”孟清世手上用了点力,在白觉白皙的皮rou上留下醒目的红痕。
他抬头,看着孟清世微带幽蓝的眼眸,笑了:“对啊,没有心的东西,你又在意什么呢?”
孟清世呼吸一滞。
然后他一巴掌打翻白觉,在他背上踹了两脚,满屋子一看没趁手的东西,就随手用异能幻化出一根细金属棍,没头没脑地对着人砸下去。
白觉蜷缩成一团,护住头和柔软的腹部,任那指粗的棍子打在脊背上与腿上。
棍伤的痛是很钝的,余味格外悠长,好在那棍子细,和鞭子一似,伤不到骨头。
但也足够磨人。
何况他还忍着后面的东西。
然而白觉痛到冷汗涔涔时,笑容依然残存在脸上,藏在胳膊与碎发的遮挡下。
对啊,就是这样。
恨就好了,不需要旁的什么情绪掺杂。
既然你还活着,那就只恨我好了。
待孟清世停手时,发觉白觉已经失去了意识,满身伤痕累累,甚至洇出了血迹,凌乱蹭在深灰色的水泥地面上。
他身后的小口无意识蠕动着,也许是还肿着的缘故,孟清世射进去的东西就没有流出来。
也可见那场性爱,白觉是多么的痛苦。
孟清世叹息一声,收起异能,温柔地碰了碰白觉柔软的脸颊,又像被针扎了一般撤回。
他轻声问:“小白,你究竟在求什么呢?”
这是个他自那场意外之后,再也没有喊过的亲昵称呼。
记忆回到过去,他们扛着天文望远镜去郊区看流星雨的日子。
那时白觉刚和孟清世在一起,他惊喜之余,还有些患得患失的情绪,在那天鼓起勇气问着:“小白,你为什么选择我呢?”
孟清世坐在柔软的草坪上,白觉枕在他的大腿上躺着,仰望星空灿烂,闻言就笑了。
“喜欢就是喜欢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他展开双臂,去触碰孟清世的脸庞:“我喜欢你,就像我喜欢星空一样,是没有来由的,也不必有来由。”
“那你为什么爱病毒学研究呢?”孟清世在白觉纵容的态度下,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白觉沉yin片刻,说:“我们站在同一片星空之下,我愿将一生奉给研究。”
他脸色忽而苍白,然后挣扎着坐起来,主动吻住了孟清世,那双漂亮的黑眸里有些愧疚与凄迷。
那是白觉第一次提出:“做么?”
孟清世没回答,而是岔开了话题,说:“流星雨要到了。”
回忆到这里结束,孟清世想大概从一开始,他们就注定走向这样的结局,是他不自量力。
爱上那样一个人啊,他活该。
他将昏迷的白觉从地上抱到浴室,用异能控制水加热,帮白觉简单洗了洗身上的汗渍与血沫,然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