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性交里他得到的快感远超过一般人。这会让他忍不住沉迷于肏干那些雌性的美妙身体,并最终沦为欲望的奴隶。
他曾经抵抗过。和非改造人(这个可悲的称呼)做爱获得的快感远远低于和改造人做爱。于是他就拒绝后者,只和前者上床。
但是那些已经被他开过苞的人却无法忍受,他们缠上他,软硬兼施威逼利诱让他肏自己。
每个和他上过床的人,都会沉溺于这种吸毒般的快感,离不开他那根鸡巴的肏弄。像是鱼渴水一样,无法自拔,只能饮鸩止渴,越陷越深。
这是那些人的悲哀,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的悲哀。
如果不是怀着献祭般的信念,他早就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了。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
下身插在那个温软销魂的地方,被炽烈的欲望驱使着,在淫穴里大力肏弄,狂插猛干,撞击着黏湿滚烫的艳红穴口,打出一圈白沫。
他埋在女人柔软的身体里本能地律动着,听着身下人的哀哭呻吟,胯下鸡巴火热坚硬,发泄的欲望像是无穷无尽,那炽烈的火焰也灼烧着他的大脑,让他没有余暇去胡思乱想。
湿艳的穴口被肏得合不拢,鸡巴抽出时穴肉外翻,上面一层湿淋淋的光,滴滴嗒嗒往下面淌着水。
哪里都是热的湿的,滑腻的汗水,淫液,和暖热的皮肤触感交织在一起,身体相接的地方像是要燃起来,又像是被烤得快要熔化,粘连在一起。
快感被催发到极致,神经难以负荷,竟然产生一种细微而尖锐的刺痛感,只是这刺痛感更加激发出内心像要膨胀爆炸似的欲望和激情。
少女雪白柔软的躯体宛如缠绕在男人身上的艳蛇,被刺激得失去理智,遵循雌性的本能冲动,含着男人的硕大性器疯狂吞吐,穴肉狠狠吮吸着龟头,要榨出里面的每一滴精华。
“给我给我”
鸡巴捅入甬道深处,捅进娇嫩敏感的子宫,莉莉丝尖叫哭喊着夹紧了体内的热硬孽根,感觉整个人都被贯穿了似的,连灵魂也被那根粗长的鸡巴肏干着,终于无意识地勾起一抹微笑。
平坦的小腹被鸡巴顶得微微隆起,在细腻雪白的皮肤表面勾勒出龟头狰狞硕大的形状。她被肏得神志不清,咿咿呀呀地乱叫着,眼泪淌了满脸,身体下意识迎合着凶猛地撞击。
只有被精液浇灌,这片干涸的土地才会重新焕发出生机。
像是神赐予的怜悯,宽恕每个人生来就有的罪孽。
“呃啊啊啊啊!要被肏死了!骚逼要被老公的大鸡巴肏烂了!骚老婆的子宫要被干爆了!”
喷射的精液浇在子宫内壁上,嫩肉急速收缩,死命缠绞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像是要把它咬进肉里,熔进血里,永远地封在此处。
突然,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滚烫水柱从龟头喷射出来,强劲地冲刷着内壁,莉莉丝被鸡巴贯穿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整个穴心也颤栗着缩成一团。
她被射满一肚子的尿液,流着泪嘶哑地尖叫起来,被快感冲击得双眼翻白,几乎要晕死过去。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突然又发狂般的抱住男人,迷乱地亲吻他,在男人怀里拱来拱去地舔舐他的身体。两人的下半身仍然牢牢相连,紧缩的蜜穴不肯放开半软的鸡巴,拼尽全力不使它从甬道里滑出来。
她像是一只被标记的母狗那样埋在他胸膛里嗅闻着,确认着他的气味,被雄性的浓厚气息包围着,在安心的感觉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男人从她身体里抽出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在睡梦中少女也不安地抽动了一下,花穴忽然夹紧了挽留它,四肢也紧紧缠着自己的身体。
楚辞索性放弃,就保持这个姿势躺在床上,目光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他有些疲倦,但并不是很想睡觉。冷静下来后,无数往事涌上脑海,让他几乎要沦陷在消沉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现在所做的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还是有意义的。为了那个人和他们共同的理想。如果说还有什么能支撑他继续活下去,那就是亲眼见证那个理想实现的那一天。
提起死亡他并不觉得悲伤,也不再害怕,但他是还割舍不下这个世界,还是对未来有所期待。说起来有些可笑,他竟然还做着少年时的旧梦——和喜欢的人一起生活,终老于美丽的地方。只是过程中无数次偏离轨道,最后终于成为再也抵达不了的彼岸。
曾经有人夸他沉静,理智,也有人指责他冷酷无情。没人知道,他曾多少次一寸寸加固自己心上的壁垒,才能保持在人前不动如山的模样。
少时的经历在那颗并不强悍的心里埋下软弱的种子,他犹豫过,挣扎过,最终还是向命运妥协。
怀里娇躯温软乖顺地贴着他的身体,带着一丝少女的甜香,让人联想起某些温暖甜蜜的食物。他疲倦地把头埋进她柔滑的长发和圆润的肩颈里,汲取着光明和暖意,汲取着这具身体鲜活的生命力,久违地产生了一丝希望。
虽然,这也让他感到了悲哀。因为怀里的人不清楚他的挣扎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