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才解释完的他就被青年客人狠狠拍打屁股,“肉便器不应该就是时刻准备好,等着客人临幸?你这样,可是不合格哦。”
“不行。”楚雪曌故意拒绝道。
这才发觉自己喊了老公,出戏了!欧阳东急忙摇头,生怕老公要叫停游戏,否认道,“我还想玩!”
下意识地咬住嘴唇,欧阳东喉间发出沉闷的呜咽声,臀股肌束收缩,后庭里紧咬的狐狸尾巴高高翘起,他脚尖踮起,莹润的脚趾踩着地面,瘦薄的脚背上青络凸显,酥红的脚跟抬起,在空中颠晃,手掌撑着墙。
欧阳东急忙从旁边的置物架上取下一只透明的广口长颈玻璃瓶,接住那些滴落的尿液。湿润的尿液从屄口溢出,濡湿嫩红如脂的花唇,青年客人扶着肉棒,龟头对准花唇,射出最后一波尿液。滴滴哒哒,尿液滴落到瓶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楚雪曌的巨物前部弯曲上翘,很容易顶到他的敏感带,平素欢爱,楚雪曌不会在他紧凑的小穴儿里胡乱玩什么花样,直来直去,就能让他感受到奇妙快乐的高潮。此时,楚雪曌为了唬他,变换身姿,肉杵在娇嫩的花径里胡乱顶弄,天具异形的肉杵肆无忌惮地拨翻淫妻膣里的软肉,细细感受里面的皱褶。这却害苦了欧阳东,身体轻轻发颤,鼻端呼吸急促,小腹弓起,“太凶了受不了哈”
楚雪曌的语气可一点都不凶,欧阳东这么说无非是给自己找场子。
被尿液冲洗的膣管和外阴酥酥麻麻的,欧阳东发出享受般地哼吟,变态的性需求得到满足,他红着脸向客人道谢。客人应下,手指把玩他身后的尾巴,龟头再次挤开闭合的湿黏肉唇,插入紧凑的膣管,反复地浅浅抽送,拉沓穴口的嫩红软肉,直到将阴道里的尿液挤弄干净,只剩下淫妻分泌的淫蜜。美屄中泌出的淫蜜黏稠,使得玻璃瓶中的液体由一开始的透明清澈变得浑浊。
手肘撑着墙壁,欧阳东乖顺地趴好,努力挺翘圆臀,他紧实的臀肉圆圆鼓起,嵌在中间的毛毛尾巴平添更多诱色,恰到好处的完美。这一幕看得客人眼神含笑,再次缓缓地将肉杵插入淫妻的肉穴,用力地插肏,龟头在高热的膣管中上下挑动,刮擦里面的嫩肉。欧阳东被肏得不断低吟,手心、脚心都灼热滚烫,越发觉得墙壁和地板冰冷,不觉朝客人撒起娇来,“老公,好冷,你抱抱我。”
?
欧阳东依言拿开玻璃瓶。
“啊哈”欧阳东只发觉膣管里热烘烘的,客人在他体内射尿了!
他娇羞的风情极大地刺激了客人的视觉,青年客人拆下他的眼罩,“看在你这么诚恳道歉的份上,我就原谅你。”
淫荡的美屄却泌出更多气味浓烈的汁液,持续润滑两人的结合处,方便巨物逞凶。抽插的小穴儿越来越湿软,仿佛插入一汪温泉,水唧唧的,湿滑滑的。楚雪曌欲火腾腾,一手抬起淫妻一只细长笔直的腿,一手揪起尾巴,让自己能更清楚地看到淫妻的小穴。肉贝似的凸起阴阜随着他的抽插动作,不断凹陷。动作变化,淫穴的形状骤然改变,痉挛的花径大力紧缩,欧阳东失声粗喘,双手用力撑着墙,才勉强稳住身体。
欧阳东眨眨眼,被拒绝的他扭头嘟嘟哝哝道,“不行就不行,那么凶做什么。”
“不管,你要抱抱我,我真的好冷。”欧阳东蹙眉,纯真的眼神很有欺骗性,嗓音透着天然的娇贵高矜。
“扶好墙。”
唇角优雅地弯起,青年客人揉着欧阳东的腰侧,“我帮你弄湿里面好了。”
强力地水柱从龟头顶端喷出,青年客人有意地控制着尿液喷出,一边射,一边抽离肉棒,他每射出一点,淫妻的身体就颤缩一下,敏感穴径中的嫩肉颤抖着迎接着尿液冲击,到最后,肉棒拔出的前一秒,青年客人命令道,“拿瓶子接好,我可不想被尿液弄湿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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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雨打过的花瓣,娇柔的花唇淫靡艳丽。
“这样就够湿了。”青年客人微笑。
“嗯哈”欧阳东的音调很低,透着无力的娇软,他身后的狐狸尾巴就像真的活尾巴一样,在空中摇摆,尾巴尖儿裹着楚雪曌肉杵根部的卵囊,真是野媚的小狐狸。
没有充足准备的欧阳东内里润液分泌得并不多,听出客人的不满,欧阳东匆忙解释道,“你进来得太突然了,我还没准备好。”
听到淫妻口呼“老公”,青年客人停下动作,“怎么,你不想玩了?”
“把瓶子放下。”
青年客人湿热清爽的气息在他耳畔萦绕,“你里面好干涩。”
物的冲击。
淫妻的幼稚病又犯了。楚雪曌眯眼微笑,欧阳东时不时的孩子气行为也会让男人们跟着玩心大起,他猛地前挺身体,将欧阳东整个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唬道,“说我凶?还有更凶的。”
咬唇,被客人指责的欧阳东有些羞愧地低头,“我第一次这样做,请客人体谅。”
?
“那你怎么还向客人提要求?”楚雪曌搓弄淫妻胸前的乳夹,玩笑般指责淫妻不够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