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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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不说话。
也没催他，等他把鹦鹉放回鸟笼。
汤晴在旁边的石凳坐下，往后看了看。
请贺南山指点网球技巧的人，自然不少，但他干这事儿那么多年，提不起多大兴趣，若是碰见几个天赋异禀的娃儿，他倒是愿意指点指点。
“说吧，怎么回事，这些事情你都事先知道。”
“不是他，还能有谁？”
“师耘，你去厨房烧壶开水，我先跟他说。”
睁开眼，汤晴的脸近在咫尺，他转开脸，闷声闷气说道：“再重要，跟我有什么关系……别来烦我，看着就烦。”
可每天，依旧有慕名上门的人。
贺南山是张雯婷的老师，而她是本洲唯一一位全满贯。
“什么事，赶紧说，说了赶紧走！”
哼，他听不见。
躺在藤椅上，他闭上眼，不想看见，不想听见。
“老贺，吃了吗？”
“快点，是重要的事，非常重要。”
他“哼”了一声。
他已经退休，每个月都有退休金，有点够用就成，对于金钱物质他没有太大的欲-望。
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贺南山？你烦什么烦？”汤晴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却带了笑意：“咱俩离婚那么多年了，你还吃醋啊？至于吗？”
“屋子里就你一个吧？”
贺南山缩了脖子，垂头，低声说道：“是他事先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情，我要知道，怎么会来这个鬼地方……”
见他这样，一时，又觉得于心不忍……贺南山无子女。
“屠师耘？”
这一天，敲门进来的却是那两人。
“不是我事先知道！”
“贺南山，你睁开眼，别装睡。”
“你不要总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反正他就是知道，去年8月10号，他跟小晴来找我，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