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站了起来。
半个小时候后,苏chao也赶了过来。
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与苏留白一头一尾站在老头子身边。
接下来几天,忙得天翻地覆
作为苏俱来孙媳妇的莫如期,整个丧礼期间,也都全程参与。苏留白不让他去,说自己在那里顶着就行,但莫如期这个时候不可能让苏留白一个人。
郑时予作为陈于悦的朋友,莫如期的合作对象,也过来随份子。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墨镜,对着苏俱来的遗像鞠躬。莫如期与苏留白还礼。
郑时予给老爷子上柱香后,便走了出去,在一棵树下站定。果然,没一会儿,莫如期便从里面出来,向他走来。
“如期,抱歉。”郑时予由衷地说。
“你告诉我老爷子是中风而亡。”莫如期盯着郑时阳。
郑时予苦笑,“我看的剧本确实是这样写的。当我听到老人家因为发生火灾遇难,我那一刻也是蒙逼的。”
郑时予没必要向莫如期撒谎,他也没有撒谎的理由。
“然后,我就琢磨,会不会因为我向你透露出这个消息,所以,就事件的走向忽然发生了变动?”郑时予说,“就像是科幻里写的那样,蝴蝶效应。当你试图阻止某种事的时候,他不但不会停止,反而以你想象不到的另一种形式继续发展。”
莫如期没吱声。
虽然事故的过程发生了变化,但结果却是一样的。苏俱来依然是陡然离逝。
莫如期揉了揉额头。
但郑时予忽然就上前一步,靠近莫如期。莫如期一皱眉,后退半步。
“其实我过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郑时予一惯的作风神秘。
“什么事。”莫如期心绪不宁。
“应该是苏家兄弟最关心的事。”说到这儿,郑时予笑了,“我给你提供这个消息,算是补偿吧。苏俱来过逝后,白玉京还是落在了苏留白手里。”
莫如期的目光落向门口。公司里的董事也到场不少,苏留白正把人送到门口。
苏留白一身黑色西装,这几天他都在这里守夜,都没合显,显得十分憔悴。
“老爷子好像是留有遗嘱。”郑时予说。
“知道了。”莫如期迈步向苏留白走去。
苏留白看到莫如期过来,向他伸出了手。莫如期极其自然地接了过来,与他十指相扣。
……
老爷子入土为安第二天,苏留白没回来吃晚饭。这是两人确定感情后,第一次,苏留白不回来吃饭,却没有提前给莫如期电话。
莫如期吃了半碗饭,就吃不下了,放下了碗筷。
他先给宋文和打电话。苏俱来过逝后,宋文和觉得苏留白身边没人,便主动回到了总部。
整个丧礼期间,也多亏由他与游青。
“现在公司的情形怎么样?”莫如期直接问。
郑时予说过,苏俱来虽然突然离世,但应该留下了遗嘱。
对于莫如期,宋文和也是有话直说,也不用避讳,“现在公司可是一团糟。老苏总一句话不留就走了……公司到底有谁来接手,董事会里一直都有两派之争。苏chao私下里和董事会那几个老古董,进进出出的。”
宋文和苦笑一声,“而留白自己却无意继续在白玉京留任下去。”
莫如期有些意外。这个剧本又发生了改变?是根本没有这个东西,还是没有被发现。
虽然苏俱来并没有指定由谁来继续他的股份,那么他占有的70%股权应该在苏留白、莫如期、苏chao与陈于悦四人之间分割。因为苏俱来占有绝对多的股权,也根本不可能存在股东购买回几个的股权的风险。
而由谁来担任下任董事长,则要召开股东大会,由股东表决决定。
“……他人呢?和你在一起?”莫如期问。
“没有。下班后,他就走了。”宋文和立即警觉起来,“留白没回去。”
“我知道他在哪儿。”
莫如期放下电话,立即上楼拿了件衣服,自己驾车直接到了疗养院。
苏留白这个时间不回去,只有一种可能。
车子在那焦黑的那间屋子外停了下来。外表看,除了焦黑,败落,还是个屋宇的轮廓,但里面已面目全非了。
借着路边微弱的路灯,一院子的花草植物,也没有了踪迹,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焦糊味。
莫如期迈步向里面走去。屋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莫如期只有摸索着前进。
腿一下子碰到一个落下来的横梁,发现轻微的响动声。
同时,一道光柱照了过来。光柱的缘头,苏留白独自坐在烧毁的半张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给莫如期开辟出一条路。
但并没有等莫如期迈过去,苏留白已站起来,大步迎了过来,同时,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莫如期披在身上,下一刻,把他揽入自己的怀里。
苏留白把头枕在莫如期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