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纯然攀在井壁上,要死不活地梗着脖子望天喘气。他感觉自己成了一截萝卜,被人从安然埋着的土坑里,一点点地往外拔。他的意识还在挣扎,可大半个身子,已经离开了纯洁的处男田,进入了欲望的新世界。
“唔、唔啊嗯”全身的血液都往腹下流,他的喉间不自觉溢出了几声哼哼。
过去在宿舍的时候,几个男生也没少围在一起欣赏过岛国动作片,除了学霸宿舍长装得一本正经,以生物研究的态度端坐观望之外,瘦猴和小胖还怂恿过林纯然,跟他们一块儿打飞机。林纯然当然是拒绝的,可转眼他就躲在床帐里边儿,红着脸偷偷摸鸡鸡,摸着摸着又没了感觉,遂自放弃。
可被神秘美男揉小棍的感觉,与自己青涩得不知往哪儿摆的手指头,简直有天壤之别。男人的手掌虚虚地包覆着他的,并不急躁,并不紧逼,而像是极为耐心、循循善诱的狩猎者。?
指腹摩挲过他轻薄的茎皮,引导着汇聚于其中的热血,随着男人魔力的指尖汹涌澎湃,带起一波波欲念的潮水,冲刷着林纯然努力抗拒的神经。慢慢的,青筋浮突起来了,茎身饱满起来了,男人握着那根被自己揉得发烫的粉茎,嘴角浮起满意的谑笑。
接着,那双勾着魅笑的唇,就贴上了林纯然的小穴。当穴口仅有的几根柔软耻毛,被男人魅惑的鼻息拂得摇摆之时,林纯然惊慌地低下头去,就见男人伸出了舌尖,朝着自己不知所措收紧的穴口舔去。
“啊!你要干什么!你别!”他急急尖叫。
那个地方岂是能用舌头舔的?那是林纯然自己在洗澡时,都很少以手指直接碰触过的地方,那是只有被热水冲刷过、深藏在股间的隐秘,是他自己都不知长得什么模样、从未用镜子照过的所在。
可现在那个男人,却将他的羞耻全然收入眼底,还毫不嫌弃地要以唇舌靠近他。林纯然觉得,那简直是对古风小哥哥美貌的一种侮辱,更加是自己承受不来的难堪。
可他却不知道,自己颤抖瑟缩的小穴,看在男人眼里有多诱惑。
一下,湿滑的舌尖,仅仅在林纯然精致的褶口扫过一下,他就像被雷电击中一般,紧绷的身子激抖,羞赧的小菊,立刻躲进了臀沟深处,再也不愿意探出来见人了。
男人眸里笑意更深,他似乎觉得小处男的纯真反应,实在是有趣极了,于是决意前后夹击,不让这只纯情小白兔的情欲,有任何开小差的功夫。
食指探到了小纯然的蘑菇头上,顺着凹壑徐徐滑动了一周。林纯然受不了如此刺激,秀茎一颤,情不自禁吐出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男人又以指腹沾了一点清液,像在描摹一颗糖球似的,在秀茎端首涂了一层清蜜。
林纯然意识到涂在自己龟头上的液体,竟然是自己泌出的那个从未成功自慰的他,羞煞得简直快要晕过去。幸而是高空和随时可能坠地的危险,在强迫着他清醒,否则他真可能挖个洞,把自己这截不争气的萝卜给埋了。
借着清液的润滑,男人的掌心软肉,再次拢紧了林纯然的茎首摩擦转圈,暧昧的“滋滋声”响在前头。同时高挺的鼻梁,抵在了林纯然的尾骨之上,舌尖顶开肉瓣,向着躲藏在里间的穴口进发。
“别舔、别舔、别别”林纯然的抗议越来越小声,他的耻口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撩人按摩。男人的舌头就像游走的灵蛇一样,划过他的肛口,徐徐舔弄,诱惑着那圈软肉舒展开来,迎接着欲望的潮水而自然绽放。
可林纯然收得那样紧,他使劲了所有力气,不让自己毫无节操的丑态,彻底暴露在男人面前——不,确切地说是口中。男人似乎有些生气了,搂在林纯然腰上的手,再次打了个响指,要命的事情发生了。
林纯然垫着双脚的高低两块石砖,竟像有意识似的,朝外分得更开。这下他的穴口,被迫着大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节操什么的都碎成了浮云,他的十根手指头,紧紧扒拉着石抓手,指尖用力到发白,当然是先保住小命要紧。
如此一来,贞操这东西,就成了对方予取予求的玩物,只看美男哥哥何时有兴致来取。他望着近在眼前的湿软小菊,再次阖下长睫,微启着口唇舔了上去。这一次,舌尖顺畅无比地直舔核心,化作半硬半软的肉杵,凿进林纯然的穴道里去穿梭。
“啊、啊哈嗯哈不要、哈、慢、慢一点啊”
林纯然的后穴里顶着一根舌头,在他害怕得一动不敢动的媚肉里头搅挤,一戳一进快如疾雨。前头的肉茎也被握紧了,一下下激烈爱抚着。薄嫩的茎皮随着男人的掌心,一口一口地吐着娇嫩的红头。像挂着泪珠一般的马眼里,渐渐溢出来越来越多的晶莹。
以最羞耻的姿势挂在高处、被陌生人舔穴的刺激,渐渐麻痹了林纯然的神智,从最初“不要不要”的坚持抗拒,转变为“慢一点慢一点”的凄楚请求,他明知自己在沦落,可却被困在欲仙欲死的感官泥沼里,脱身不出来。
不够,似乎还是不够,林纯然悲催地发现,自己有了想射的冲动,最可怕的是,他隐隐然感觉,那恐怕还不是正常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