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要!别再继续了、啊——!”脚下踩着的那块青苔本就滑腻,再加上他倏然抖臀,企图摆脱男人的欲望钳制。挣扎抗拒让林纯然的重心不稳,脚跟打滑,差一点就跌下井壁去。
是的,差一点,就差一点点。还好腾空的美男哥哥,及时捞紧了他的腰,林纯然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耗子,不顾三七二十一,反身就往人怀里扑。他也不管小哥哥的出现,到底是来救他的、还是来害他的,总之此刻被他环紧双臂搂住的肩头,倒是很温暖。
呃等林纯然意识到,自己在慌乱间做出了什么动作的时候,他的脸就跟掉进染缸里一样,唰得一下红得要滴血。乖乖,他那两条腿,不自觉吊上了小哥哥健硕有力的腰,且他抽搐着眼角朝下瞄了瞄,立刻又认命地发现一个事实——即便他想放下来,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搁!那两条腿就跟两根尴尬的藤条一样,瞬间石化了。
自作孽,不可活,幸好小哥哥还赏了他一条活路,没把他给扔下去,而是温柔地安放在了刚才的石阶上,让他正对着自己。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下一刻,男人又下降至他的腿间,一掌托着林小蛋蛋轻揉,另一手撸弄着茎管,摆出一幅要好好给林纯然放放水的架势。
林纯然简直快泪崩了。关于射精,他几乎是零经验,除了偶然于晨间的内裤上,发现过一些梦遗的精斑。
怎么办?第一次射,难道就要当着帅哥哥的面,被他盯着射出来么?万一,射得他满脸都是怎么办啊,那岂不是丢死人了!
更可怕的万一,林纯然连想都不敢想,万一射出来的不是白浊,而是其他什么奇怪的东东,那他就真的可以自挂东南枝,或者干脆迈一步海阔天空、直接跨出石阶自尽了
“别、别搓了哈啊要、要射了,我、我好像我感觉不太对劲你、你快点啊哈、你快点躲开我啊啊啊!”话还未完,林纯然的肉茎,就被男人低首含进了口中。舌尖舔弄着铃口,掌中加速了蹂躏,小处男再也控制不住,囊袋一抽一抽,高呼着射了出来。
就在状似出精之际,男人忽然移开了口唇,抬脸以邪魅的暧笑望着他。万分惊诧之中,林纯然眼睁睁地看着清冽的泉水,从自己抽动的秀茎顶口激涌出来。
就像玉壶被拔掉了塞口,那道不知道是何液体的水柱,在空中浇出一道动人的弧线,无色无味,无声无息地落到井底。奇异的变化发生了!那些落井的水滴,原本只组成了面积极小的一滩水渍,可却突然像溪泉一般漫开,恣意铺散,很快便洇湿了整个井底。
林纯然呆愣地看着一切,当他满怀疑问的神色,重又对上男人魅笑的目光时,他好像听见了男人在对他说:你看,就该是这样,我没有骗你。
月明之井,月落之泉,月隐之人,月息之门林纯然好像有点懂了,但又懵懵懂懂,似懂非懂。他仰起头痴痴地望着明月,任凭男人再次将欲望的唇舌,吸上他的茎口,含吮吞吐着他的欲望,诱导他再次产生射精的冲动。
一次又一次,他的秀茎中泻出了无穷无尽的情液,纷纷扬扬淋入井底。那些由他自己喷出的清澈井水,映着一轮明晃晃的圆月,一点点漫升上来。数次之后,当林纯然再也射不出什么时,井水已经涨到了他的脚下,且还在自发地攀升。
林纯然看到了希望!只要静待井水漫至井口,自己再浮在水面上随之游上去,不就可以逃出生天了吗!虽然那些井水的成分确实有一点羞人,可逃出了这里,只要自己不说(美男哥哥估计也不会说话),又有谁会知道咧?
如此想着,林纯然着实高兴坏了。他也不顾自己刚刚射干净的肉茎,还被美男哥哥含在口里深情地舔吻清理,“拔屌无情”地从人家口里一抽而出,就激动地跃进了水里。水花四溅中,林纯然感到了井水的温凉,完全没有从他身体里出去的任何诡异气味,相反的,却有着冬暖夏凉的宜人水温。
“哈哈哈!终于可以出去喽!唔唔!”林纯然正高兴地扑腾着踩水,半吊子的游泳技术,让他刚张口呐喊,就呛了一大口。他下意识就想站稳在某个平面上,好好地咳一咳,可脚下一个踩空,身体一僵,心头凉凉,他就这样沉下水去。
这种时候,即便忍着眼疼,也得张开来自寻出路。于是林纯然睁开眼,却惊喜地发现,这井水一点不像游泳池浑浊的脏水,弄得他的眼睛涩疼,在这口井里,他视物竟然清晰无阻。
他看到美男哥哥也没()在井水里朝着他笑。他没功夫细想,那人怎么不需要喘气,划动着双臂,就跟条鱼一样往上窜去。
然而,真正让人惊慌又绝望的异景出现了!井口明明就在眼前,天上的明月,似乎就在他举起一臂就能够到的上方;新鲜的空气,似乎就在蹬腿踩水的下一秒,又能重新填充进他快要窒息的肺腑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踩水,井口的天幕就像毛玻璃一样,始终盖在他的头顶,手指所能碰触到的,永远都是无止尽的水流。
说实话,林纯然不是一个悲观的人。自从困入井底以来,他虽然屡遭险境,甚至让人夺去了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可他依然凭借小强一般的乐观,插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