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迟暮被他说得心动,口中却还是连声拒绝道:“不可以我已经”
柳迟暮身子微微一颤,瞧他一眼问道:“怎么,莫非你厌恶我这身子?”,
柳迟暮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被他一举说出,不禁满脸通红,口中却还是不愿承认:“不是不是的,我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柳公子如此风流姿态,没想到竟是双性之体,实在让段某大开眼界。”
“自然不是,平日里双性之体我所见不多,难得见到迟暮这样的绝色,自然要好好品鉴一番才不算是暴殄天物。”
姜臣辅之前,被他所吸引的女子男子可谓是不知其数,先前光是媒人都要踏破他家的门槛。后来却因为他格外出众的容貌反倒招惹了祸端,来说亲的媒人也少了许多。
段令涯却又笑道:“迟暮不必急着否认,我知晓你的心口不一,不过无妨,此刻遇见了我,便是你真正体会到做爱快感的时候。”
“没关系,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段令涯轻轻地挑逗着他,“迟暮这处奶子,真是人间仙境,我怎么摸也是摸不够的。”
柳迟暮与姜臣辅交媾时,后者只知晓一顿蛮干,哪里说得出这种话来,如此听到段令涯如此夸赞,他不禁大为羞涩起来:“怎怎有可能我,我又不是女子!”
“迟暮越是喊着不要,身体就越是想要呢。”段令涯痴迷地望着他,声音低沉。
段令涯却是笑着,直接掀开了柳迟暮的衣襟,大手一路摸了进去,此刻却是结结实实地将那一团软肉抓在了手心之中,只觉得满手皆是嫩滑柔软,说不出的美妙滋味。
柳迟暮被他玩弄得心神不安,身体早已蠢蠢欲动起来,本身这个淫荡的身子就不能只靠一个男人满足。如今更是主动地伸出小舌来,含住了段令涯的:“啊别摸那里”
“嗯你,胡说啊胡说”柳迟暮感觉到奶头被男人双手夹住,实在是说不出的舒服,与姜臣辅做爱时又是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呻吟道:“不要啊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啊我要忍不住了”
段令涯好不容易捕获到的猎物,如何肯这样轻易放手,自然是伸手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我方才听迟暮言语,你那夫君分明就是个毫无情趣的莽夫,如此倒真是折煞了迟暮这个身体。可惜,如此美人在前,竟然不会品尝。”
其他事情倒也罢了,这会倒真是戳到了柳迟暮心中的死穴,他也常常想着,若是换了其他男人,即便鸡巴没有姜臣辅那般粗大,但是否会更有技巧地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呢?
柳迟暮
听他如此说来,柳迟暮的心便跳动得更快了,满脑子都是奇妙的想法,只想着若是真按照段令涯所说,自己岂非可以体会到截然不同的美妙快感。他想到这里,脸上不禁有些发烫,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太对不起姜臣辅,可是若是自己离家出走,姜臣辅忍耐不住了,是不是也会去找其他的女子或是男子满足需求呢。他这般想着,心中不禁心动了起来,却是主动伸手抱住了段令涯。
段令涯见他害羞,立时便牢牢握住了一个奶子,轻轻把玩着,还一面追问道:“你的夫君也会这般摸你吗?”
段令涯口中吸吮着柳迟暮的津液,胸口却是极为好奇地抚弄着柳迟暮胸前的鸽乳。那处比寻常女子小了不少,但摸上去却另有一种诱人的感觉,让他欲火丛生,轻轻地将那奶子包裹住。
柳迟暮便答道:“啊他他不会,他很粗暴很粗暴地揉我的奶子,然后然后鸡巴就插进来了”
段令涯便答道:“那自然是淫荡不堪,比青楼里的婊子还要下贱,给男人稍微一碰便能出水。”
柳迟暮心中娇羞不已,又好奇地抬头问道:“当真如此么?那被开发完全的身子该是怎么个模样?”
在他这番甜言蜜语之下,柳迟暮也不由得晕了头,任由他隔着亵衣揉捏着自己的奶子。这样放肆的把玩下,心里也渐渐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甜美来,让柳迟暮更加难以抗拒。身体里原始的淫荡感觉被激发出来,柳迟暮只希望这轻柔抚弄奶子的手永远不要停下来才好。
段令涯心中大喜,手掌不断挤压他的椒乳,微笑道:“虽然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你的身体还处于完全没有被人开发的阶段,从这点上看来倒是与处子无异了。”
两人便在这一叶扁舟之上紧紧拥抱在一处,双唇交叠在一处,实在是难舍难分。好不容易被江上的冷风吹醒了些许神智,柳迟暮这才红着脸意识到自己已经是有夫之人了,却想从段令涯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段令涯听在耳中,不由叹息道:“当真是个莽夫,也不怪迟暮离家出走。其实迟暮心中,一直渴望着夫君能够温柔地对待自家,用唇舌安慰你的全身,好好舔舔你那骚逼,最后才将鸡巴插进去,是这样是吗?”
段令涯方才把玩他的奶子已久,这下连带着鸡巴也全部硬挺了起来,隔着薄薄的亵裤抵在柳迟暮的女穴处,感受到那处已然潮湿不堪,更知晓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大半:“迟暮也算是与我有缘,再说这江河之上,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