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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ma贯穿hua心,壮汉偷觑富家公子自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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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又接连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去。

    “啊啊啊”一连串的浪叫吸引了外面船员的注目,张大心中一跳,若有所思地敲了敲门:“赵兄弟,你怎么了?”

    他此刻已经完全将那身下的木马当做了枯雨,纤细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着,胸前一对白嫩的奶子兀自晃动不已,荡漾出让人心醉神迷的乳波来。他兴奋地迎合着假鸡巴的肏干,殊不知那玩意终究不过是死物,始终不如真鸡巴来得快活畅快。如此一来,他的身体不知疲倦地吞吐着阳物,每次短暂的抽出时都带出了大量的淫水和里面粉嫩的穴肉,看得人心痒难耐。

    这下赵云水才真正领悟到了性爱的快感,舒服同羞耻夹杂在一处,强烈地冲击着他这些年来所根植于大脑深处的世俗礼法。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揉捏起自己那对柔软的奶子

    “怎怎会如此?”赵云水讶异地看着那阳物,难耐地骑了上去将自己的肉缝对准了那龟头,只是轻轻刮擦,那淫水便汩汩流出,将那假鸡巴弄得更加油光发亮起来。赵云水啊地一声,那阳物便顺畅地滑进了他的小穴中去。

    即便穴口已经被他自己抠挖得红肿起来,但最深处的痒意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发变本加厉起来。赵云水只觉得下腹酸胀不已,想要流出些什么来缓解这种酸胀感,却又始终找不到出口。他思索了片刻,终究是想起了那搁置在床下的木马,那物和枯雨的鸡巴极为相似,如果插进来的话,说不定

    “啊好大太大了唔不行”内壁涌出一道道淫水,沿着内壁与假鸡巴的交合处流了出来,从木马的马背缓缓流下,一股酥麻的快感让赵云水几乎神智癫狂,就好像是真正的枯雨正在肏干他一般。

    赵云水心脏狂跳,连忙深吸一口气稳住气息道:“张大哥,我我无事你去休息便是。”

    只是那假鸡巴终究是太大了,勉强进入了三分之一尚可,若要再深入,便越发疼痛起来。赵云水双手撑在木马上,努力让自己缓缓坐下,以便让骚穴放松下来,能够逐步地将大鸡巴吞入。可他毕竟是个富家公子,平日里也不做什么体力活,如此一来身体更是不济,没撑多久突地脚一软,鸡巴便就着淫液一捅而入,让他整个人都硬生生地坐在了木马之上。

    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赵云水心底清楚,目前自己唯一能解决欲望的便是面前这冰冷的玩具。他认命地继续舔起了那根假鸡巴来,谁想这玩意倒当真有其神奇之处,本该是冰凉的木头却在赵云水的逐步舔舐之下变得柔软和有温度起来,像是受他唾液所影响,触感竟是越来越与真人的鸡巴相仿。

    “不是的!”赵云水下意识地便反驳了出口,随后又连忙放缓了话语,“我我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没事的。”

    可等他伏在那木马的背上时,近距离地瞧着那物,便又觉得心生恐惧起来,想着若是不好好润滑,恐怕这玩意能将自己下体完全撕裂。这年头便如同一泼冷水般将他的情欲浇灭,赵云水凑近闻了闻,也不知这木马是用什么名贵之物雕成,竟是带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他伸了小舌触碰了一下柱身,便觉得遍体生凉,内心又渴望起枯雨那滚烫的阳物来。横竖自己这次出海根本没有置办货物,便恨不得自己此刻插翅飞回枯雨身旁,好好用小穴裹一裹他那大鸡巴。

    赵云水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羞耻准备翻身下床,谁想他下床之际那骚穴竟是在铁床的栏杆上狠狠一刮擦,那剧烈的疼痛和快感让他径直摔了下去,下身淫水犹如失禁般喷射而出,如同洒水一般,将那几框红果淋得湿漉漉的。

后穴内搅动片刻,终究是失望地抽了出来,口中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只有他操我的时候才会有那种感觉?唔,没有大鸡巴真的真的不行么?”

    张大又疑道:“可是我方才听见你房中有奇怪的动静”

    “嗯进去了啊啊”赵云水尝试着轻轻地摇晃起木马来,从深处传来的阵阵奇异快感有如电流,让他赤裸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色,可谓是风情万种,美艳绝伦。只见赵云水半眯着眼眸,双手紧紧地抱住马脖子,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啊枯雨好舒服嗯就是那里再用力些”

    也不知该夸那选货的枯雨眼光毒辣,还是这木马的雕刻者记忆高超,只见那深黑色的阳具之上,不仅龟头栩栩如生,连柱身上的每一处青筋都体现得分毫不差,与枯雨那物完全勃起时一般无二。赵云水光是看着便有些口干舌燥,恨不得直接用骚穴将其吞入,好好坐在木马上感受一番这交媾的快乐。

    赵云水望着那几框灿若烟霞的洞庭红悉数沾满了自己的淫液,内心更是羞耻无比,连忙拿了几张纸盖上,想着这几框红果绝不能让船上的商客们尝到,便权当是浪费了。他安置好那洞庭红之后,手终是颤颤巍巍地将那裹紧了木马的黑布掀开,露出那一根硕大无比的阳具来。

    那龟头不偏不倚地顶在他的骚点上,让赵云水高声地浪叫起来,汗如雨下地趴在马背上,一时半会根本直不起身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都要被这假鸡巴给顶了出来,骚穴却也不甘示弱似的,狠狠绞紧阳物,像是要把这根玩意彻底融化在肠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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