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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雨的铺面离居所不过短短一段距离,此时正值清晨,商铺的老板们也都纷纷开始整理店面,开始一天的工作。徐玉疏像是毫不避讳似的,直接就着交合的姿势将父亲搂在怀中,一路走去了店铺。
那老头听他这般说来,也是好一阵感慨,同时又趁热打铁地说道:“这男人么,想要安稳过日子,有个操持家务的贤妻是最好不过的。我看玉疏你也到了年纪,是该考虑考虑这件事情了,世伯我呢恰好有有位朋友乃是鲤鱼乡123,他膝下独女还未婚配,等徐先生病好了我同他商讨一二如何?”
徐烟雨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浪叫,好容易缓和了语气答道:“怎么了?”可他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不免收缩着女穴,那内壁便将徐玉疏的鸡巴夹得更紧,让后者险些手一滑将父亲摔到地上。
徐戊被他舔得舒爽不已,也伸手狠命在那奶头上一捏:“若是日后等父亲怀了孩子,此处分泌奶水,便可混着这酥酪与奶水同吃了,父亲想必更加喜欢。”
听到他这样的话语,徐烟雨不禁想到了若是自己同儿子们乱伦被外人知道的话他不敢再深想下去,但这脑海中的羞意已经足够让他全身的情欲勃发,强烈的淫欲迸发,犹如好像现下身旁边围绕着众人打量的目光,在周围唾骂着他勾引亲生儿子的淫乱。他本身就是双性之体,况且还需要精气才能维持生命,如此状况本也非他所愿。徐烟雨为自己寻到了开脱的借口,此刻便彻底放弃了尊严,一心一意的地去感觉那滚烫阳具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醒悟?”徐玉疏一脸茫然,不知怎的在顷刻之间,父亲竟有了如斯变化。
有熟悉的街坊邻居上来询问,徐玉疏便答道:“父亲此番风寒入体,缠绵病榻半个多月,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店铺里的事情,非得要我带他来瞧瞧。”他的语气充满着无奈,倒让人无从怀疑。
他这番话倒不是其他的场面话,很是有几分真心在里头的,徐烟雨听在耳中,也知晓自己这个儿子内心所想,心中不由一暖,便连他对自己这十二个时辰的折磨也抛在了脑后。
却趴在大儿子的胯间,近距离地看着那狰狞的巨物。
徐烟雨仔细地用舌尖将鸡巴上最后一滴蜜汁舔去,感觉腹中饱胀,四肢百骸因为吸收到了男人的精气也如同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一般充满了力气,他点点头答道:“嗯先前先前我一直觉得同你们做这事,便会耽误你们的前途,如今想来人生不过短短百年,各人自有际遇缘法,倒并非我将你们捆在我身旁,不过互相束缚罢了。”
老头瞧着这父子俩远去的背影,隐隐约约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寻常人家便是两父子再亲密,也鲜少有在大庭广众下如此搂抱的举动,何况
“嗯喜欢,还要嗯还要加上戊儿的牛奶,嗯爹爹最喜欢了。”他的舌头在徐戊的鸡巴上一阵乱舔,毫无章法似的,只一心追求着那黏腻的味道。但从他近似痴迷的脸庞上却又能够清晰感觉到,他对这一切都怀着深深的快感。
徐玉疏一听到又是婚事,便一个头比两个大,只得道:“多谢世伯好意,只是父亲已为我拟定了一桩婚事,实在是抱歉。”他话音刚落,又生怕这老头再胡扯些有的没的,便告辞匆匆离去了。
腹中饥饿让他大力地吸吮起鸡巴上的蜜汁来:“唔好甜这酥酪果然还是嗯一如既往的好吃”对食物的渴望让徐烟雨连最后的神智也已经消散,他感觉自己如同一只渴求交配的母狗,卑微地渴求着儿子们的宠幸。
徐戊倒是从父亲的神情中感受到了些许端倪,便笑道:“三弟不必担忧,父亲只是突然醒悟罢了。”
徐玉疏刚才被他那样一夹,爽得立时便要射出来,如今也在心中暗骂这老头多事,只想快些抱着父亲去店铺中以免露馅,如此便勉强答道:“世伯过誉了,父亲这一遭病,我也想了许多,是该安稳过日子了。”
徐戊轻笑一声,又温柔地将徐烟雨扶了起来:“好了,早膳也用完了,该去看店了。”
察觉到父亲眼角流下的泪水,徐玉疏又是一惊,语气中有些慌乱:“爹爹怎么了?可是我们弄疼你了?”
那人一瞧他怀中的徐烟雨,只见他满面红晕,似乎还在高热当中,便轻声唤道:“徐先生,徐先生?”
徐玉疏听着他这一番长篇大论,似懂非懂地抬头看向徐戊:“爹爹这一回,倒像是刚受了什么佛门高僧点化似的。”
见到父亲在自己胯下埋头舔弄的场景,徐戊更是感受到了心灵和身体上的双倍快感,他笑道:“街坊邻居都说父亲乃是毫无性欲之人,若让他们看见父亲这般模样,想必都会大吃一惊吧。”
“爹爹不必这么急,大哥可是买了很多的。”徐玉疏低笑着,见父亲意犹未尽的样子,便又取了一块酥酪洒在了大哥的阳物上,欣赏着父亲饥渴地吸吮鸡巴的场景。
“嘿,我就是想说你的这三个儿子,也都算是被你培养得极好。前面两个不必说,便是常常被人说花天酒地的老三,现在也一心帮你照顾起店铺的生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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