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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萨尔德尔浑身肌肉偾张,粗壮有力的四肢一并发力,绳索立刻就发出了崩断的声音。萨昂德尔一把扯掉眼罩,昏黄暧昧的光线并不刺眼,他立刻就看清了那个与他距离最亲密的身影是谁。
他只是隐约又坚定地觉得,他应该给予这只离经叛道、出格大胆又诡异的雌虫惩罚,在这只雌虫身上找回他雄虫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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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刚才发出声音的是圣扎迦利大人。
萨德尔眼神暗淡。
他立刻捕捉到了两个重要信息:
是不配触碰雄子大人的,也不配被触碰。
苍殊那股哆嗦劲儿刚要缓过去,就感觉有人摸上了自己的后腰。
看了眼软下来的部位,苍殊赶紧把安全套撸下来扔进空间里,精液的信息素浓度可是很高的。然后把裤子提上来穿好——他本来就没有脱掉,打野就要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么。
萨昂德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视了雄子大人!看到对方一脸痛苦,他立刻想要心疼地过去将虫抱起来,然而,身体一动,那些还没完全退却的感觉都在提醒他——
他发情期已经过去了,尽管身体还无力,但他深信自己作为一只雄虫,还是级雄虫,要让一只雌虫乖乖听话,实在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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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扎迦利都愣住了,萨昂德尔也惊异非常:居然有雌虫敢忤逆雄虫的命令?!
萨昂德尔暴虐得简直想把苍殊砸成肉泥!两只拳头被捏出了卡蹦卡蹦的声音,都要起身了却突然听到旁边一声嘤咛,雄子圣扎迦利撑着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
嘭——
苍殊不敢耽误,忍住疼痛,起身就往门口走。
所有雌虫都想认识雄大人,但是圣扎迦利却没那么多精力去记录每一只有接触的雌虫,他很少添加别虫的联系方式,所以现在只能用检索的方式获取了。
拔菊无情。
族的第一雄虫,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做了那样的事!怎么可以被当作雌虫一样
圣扎迦利伸出的手上,包裹上了一层几厘米厚的精神力。
圣扎迦利出声制止:“停下。”
二、发声的位置和他有一小段距离,那么,现在和他身体相连的是谁?
圣扎迦利的心情复杂又微妙,但因为他向来缺乏情绪波动,也就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如何发泄,还是那张高岭之花一样面无表情的脸。
普通的绳索怎么困得住一只级雌虫,若不是满足雄虫就像刻在雌虫骨子里的神谕一样,在刚才剧烈的运动中,萨昂德尔早就把绳索挣断了。
男人在这个时候是敏感又迟钝的,迟钝的是大脑,比身体的反应要慢一步,等他想起克制的时候,身后的圣扎迦利就已经被他一手肘重重地击倒在地了。
不过苍殊也知道这回是他自找的,在准备骚操作的时候他就想过翻车的可能了。
后背撞上墙壁,又滑倒下来,苍殊捂着腹部,痛得额角青筋乱跳。一口酸水失控地吐出,似乎还夹杂了几根血丝。
愣了几秒钟,圣扎迦利才想起来那个很少用到的呼叫按钮。他挪动到床头,按下去后,他希望还不算晚。又想起只是按铃的话传达不清楚他的意思,便又拿起自己的移动终端,检索起附近的雌虫信息。
苍殊当时便心里叫糟!
苍殊动作都没有停顿,开门出去再关上。
还能是谁?
巨大的冲击让萨昂德尔怔愣了一瞬,然后就是滔天的愤怒和杀意!身体的酸软和精力的巨大消耗似乎完全不影响他的发挥,这一脚踹在苍殊的腹部,真是把胃酸都要给他踢出来了!
嘣!
“不许动!”
雄虫的移动终端有很多功能是和雌虫不一样的,这检索功能就是其中之一。所有雄虫的
他的身体现在是肮脏的,低贱的。
机警如萨昂德尔,大脑瞬间就清醒了。
他被一只雌虫
萨昂德尔不敢在雄子面前妄动。
“呸。”下脚可真够狠的。
圣扎迦利震惊又愤怒,还有一丝迷惘,他内心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好奇:原来还可以发生这样的事情非常微妙。
这间只能出不能进的封闭舱,除了他和圣扎迦利,第三只虫子除了苍殊,还能有谁!
大抵因为雄虫自小受到社会的娇宠和厚待,没有雌虫那样根深蒂固、并且处于弱势的雌雄观念,圣扎迦利除了雄性尊严受挫之外,并没有雌虫那样会遭到惩罚的恐惧感。
萨昂德尔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即便隔了一层薄膜,被精液突突的感觉还是让虫疯狂,何况他已经被苍殊折腾很久了。
“唔!”圣扎迦利自然发出了受痛的叫声,以及落地那一声屁股蹲,一下暴露了他的坐标。
苍殊置若罔闻。
包括那刚抽离他身体一半的性器,都清晰而震撼的告诉萨昂德尔,他刚才是和这一只虫子,如何亲密无间融为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