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虽然是亲身雌父,但是这样一位大忙虫会亲自跟来做什么事,而且还没有带其他随从的样子真是越来越不简单了呢。
希利尔完全起了好奇心。而且那只红毛黄蜂跟苍殊关系匪浅,他怎么也是要调查个一二才行了。
走到某处时,奥克突然走到一旁,与一名神侍交谈起了什么。然后希利尔看到,那始终背对着他的红毛黄蜂也走到一边,靠着柱子,抬起胳膊应该是用终端拨通了谁的通讯。
隔着距离,希利尔当然听不到塞缪尔说了什么。
但是没多一会儿,奥克就与神侍交流完毕,站在原地似乎有些出神。等那神侍转过转角消失了身影,他也回了神,然后一转身,就看到自家儿子在安静庄严的神庙里居然旁若无虫地跟谁在通讯聊天!
“安吉尔!”
这一声警告,不觉抬高了声音。不过这里没有其他虫除了藏在暗处的希利尔。?
但希利尔却是一愣,安吉尔?
不是塞缪尔吗?
他确实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只在那对父子从圣子庭院出来时看到了一个侧脸,虽然是一晃而过,但是额,是认错了吗?那就算认错,想来应该也长得很像吧。是那头红发太让他先入为主了。
奥克只有一对双胞胎儿子,这只红毛可能是他弟弟或者再远房一点的亲戚的孩子吧。希利尔就算调查过也没至于挖人家族谱,还不至于清楚到这份上。不过待会儿回去查查吧。
希利尔如此想着。
“嗯?温特尔你突然跟我通讯做什么?想我啦?”
塞缪尔纳了闷,不过还是嘻嘻哈哈逗起了他的古板弟弟。
“你现在在哪里!”
温特尔却是半点没有跟他扯皮的心情。
甚至都顾不得嫉妒那只险胜大人、得到约会机会的元帅外孙,以及胡思乱想现在雄子大人在对那个家伙做什么而是一脱离雄子大人的视线,就迫不及待来确认某些事情。
“在飞船上啊,怎么了?”
“周围有谁?”
塞缪尔越来越不明所以。“没有谁。我说,你有什么见不得虫的话要对我说?我在飞船上自己房间里,有什么你快直”
“安吉尔。”温特尔打断到。,
那边突然沉默了。
然后,一个恶劣、轻浮,又带着颓靡的声音响起:“怎么了,你可是难得主动找一次我,我亲爱的二哥~”
温特尔一点没有跟他废话的意思:“你对大人说了什么?”
“哼嗯——”安吉尔拖着懒散而戏谑的长调。
“我想想我说了什么呢,比如神庙?圣子?十年前?”
“你!你明明答应了雌父和外公,不会”
“是是是,我答应了,不会跟除你们之外的虫接触。真是啰嗦。不过你们本来也从没放心我,要不是怕我伤害你们那位大人,怎么会急不可耐地把我再送到这来呢。呵。”安吉尔一声冷笑。
温特尔沉默:“”
“放心吧,我还没说什么就发现不对劲了。倒是你,这么急着找我算账做什么,这次,怎么看也是你的错吧?嘻嘻嘻”
崩坏,嬉皮,笑如夜枭。
温特尔确实,这一次没有指责安吉尔的立场。
“这次是我的失误。抱歉。”
“”
安吉尔龇了一下牙。呵,“虚伪。”
然后通讯终断。
苍殊洗完澡出来,躺在沙发上让家政机器人给自己吹干头发,他懒洋洋得好不享受。
身体真是舒展开了。虽然训练啊战斗啊比打篮球更能运用到身体的每一处筋骨,但对于苍殊来说,感觉上还是有些不同的,大概有情怀滤镜加成。
虫族的篮球果然跟地球的难度不是一个,就算他觉得自己现在放到地球已经牛逼大发了,但不用战甲的话,身体素质跟那些人形兵器还是没法比。
比如那只弹跳力有先天优势的蟋蟀,灌篮就跟踮脚似的,真是太过分了叭!
还有螳螂和蜻蜓的预判天赋,也太作弊了!
就这样,苍殊也能咬住分数,最终只让对方惨胜,他也确实挺厉害了。这一场切磋,还真把那些虫子给磋服了!
之后,苍殊带优胜的那只虫,也就是他看过资料记得是某元帅外孙的小螳螂去外面搓了一顿,也没做别的。对方再失望也不敢跟他叫惨,苍殊相当于是鸽了人家,不过他心安理得的很。
总的来说,今天过得挺开心。
就除了一件——
“安吉尔?”
苍殊呢喃过这个名字。
倒不是因为跟塞缪尔有关,所以上了心,否则他会跟雷蒙的家事采取一样的态度。
而是,结合了雷蒙的事,以及“神的恶作剧”的猜想,苍殊不可避免地感到了事情的大条。
雷蒙一个就算了,还是同一天,让他发现他身边起码有两只虫不是“没有故事的男同学”,简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