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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早就被他的体温捂的温热,对比起来他的手就要凉多了。
江时眨了眨眼,秦隐抓着他的手给他戴上。
跟秦隐手上戒指一模一样的款式,戴在他手上大小正合适。
江时低垂着眸,看着指间的戒指看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他:“你终于爱上我了吗?”
嗓音冷冷淡淡,如果不是泄露了一丝颤音,秦隐几乎以为他毫不在意。
秦隐摸摸他的脸,两个人对视,江时觉得他似乎有话想说,可是他最终只是看了自己一会儿,什么都没说。
晚上七点,景苑。
秦家枝系庞大,年轻一辈更是出尽了佼佼者,位及各个领域,是江城公认的显赫贵族。
秦老爷子的寿宴办的自然相当隆重,聚集了不少社会名流和权贵人士。
秦隐在前十几年都是低调得不能再低调,这一年才活跃在人前,又是老爷子重病关头,秦家内外皆传他是老爷子钦定的继承人。
他们俩一进场,自然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秦隐搂着江时的腰,不冷不热地同每一个过来套近乎攀关系的人周旋,一杯杯的酒递到了眼前,秦隐来者不拒,一一饮尽。
江时差不多也能猜到,不重要的人不敢灌他酒,重要的人他拒绝不了。
江时数着他喝了五六杯,突然觉得自己的拳头有点痒。
拦住路过的服务生要了一杯酒,江时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将秦隐挡在了身后:“我替他喝。”
男人客客气气地道:“江先生。”
秦隐蹙眉:“江小时。”
江时看他一眼,语气不怎么好:“你闭嘴。”说完,仰头将杯中酒饮尽。
三个人又简单聊了几句,男人知味识趣,礼貌地道:“不好意思,失陪。”
秦隐和江时找了一个偏僻的露台,远离嘈杂的人群和灯光,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隐低着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果香混杂着酒味,成功盖过了他身上的百合花香。
江时还是一脸不开心,直白地不能再直白:“我不喜欢这里。”
秦隐轻轻抱着他,有低笑从喉咙滚过,“我也不喜欢。”
有人敲了敲玻璃,一个管家装扮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恭敬道:“六少爷,老爷子想见你。”
秦隐面色微变,却又好像只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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