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肉棒??给我??求求你、快给我!」
嫉妒什麽啊!我师父都有道侣了,而且、我师父可是仙界第一的大美人!」
月灵仙君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也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不住扭动着,丰盈圆润的臀肉甩成白花花的肉波,口中还不断淫叫着:「快些、大肉棒插快点??要操坏骚屄了!??啊??快把骚屄操烂操坏、啊啊啊??操死小母狗??」
被狠狠插入的骚穴,受到淫毒与淫蛊的双重改造,已经变成了专属於男人阳具的肉鞘,紧窄温暖的後穴水滑湿润,插进去时只觉到又软又紧,无数小嘴吮吸着肉棒不住蠕动,最敏感处的龟头更是被磨蹭啜吸,爽的即便是数日几乎已被搾乾的扶疏瞬间头皮发麻,差点要泄在里头。
从强行占有了月灵仙君之後,扶疏没有离开过月华峰——甚至没有离开过此间,喂下淫蛊後的美人已完全不复过去一尘不染的冰清玉洁,已经成为趴在男人身下、为了阳精什麽事都愿意做的雌兽。
安梨想到两人为了他都做了些什麽,过意不去,但想起师父更觉得难受,「阿星,你带我回清极派瞧瞧好不好?」
扶疏只能看着曾经是高不可攀的一轮明月,却落入泥泞之中,再也不复光彩照人的美人,却成为了追着男人肉棒跑的母狗,看着他像舔着自己的肉棒、甚至是更为陶醉的舔着那黑衣男人异常狰狞的巨大阳具。
即便被操到晕了过去,口中仍不断发浪呻吟着,一丝不挂的双腿间那已被操的红肿不堪、甚至看见嫣红的穴肉外翻着,一边吐着淫汁里头还混杂着白浊,不知被射了多少精液的小腹甚至比原先怀胎更突出,轻轻用手压着、後穴便会喷出早已吃不下的浊精。
师父怎麽可以有第二个弟子!想到荧惑会成日跟自己一样,每天在师父屁股後面跟着、向师父撒娇,一气之下他就想把大白虎推回谷底算了,连忙抗议:「不行!我是师父唯一的徒弟,他才不会当你师父呢!」
没能支撑太久,扶疏在月灵仙君体内泄了精时,那只想把身下人操死的念头也随之消失,爽到极点过後却只剩下冰冷和空虚,看着被射精而高潮的不断抽蓄、翻着白眼淫叫的美人,他才发现,自己曾经深深爱着的那位玉人已经不在了,剩下的只是灵魂已死,仅存同样完美却又骚浪下贱的躯壳。
「呜??想被操??快给我肉棒??想要??」
「啊??大肉棒插进来了??骚逼被插满了呀??啊啊、快用力操我!」
*
「不要计较嘛,大不了、以後我把你师父也当成是我师父就好啦!」
那淫荡的样子看着便让扶疏的阳具瞬间又直挺挺翘起,跪趴在男人胯下的美人更加兴奋,快速吞吐着肉棒溢出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滴落,两手还捧着阴囊不住抚摸着,他再也忍无可忍,将这脑子中只剩下肉棒与精液的贱货按倒,用力将肉棒狠插进满是淫水与精液的骚穴中,只听见噗哧一声,装不下的精液被插的向外四溅,肉棒尽根而入。
既然三人都一起出来了,那当然是要带安梨回去,解了他心头上压着的大石,而且,给他报仇这件事也让辰星排在头位上,不过这就不用告诉怀里单纯的小美人了。
听着两人像小孩子拌嘴似的吵起来,辰星开始想念起当初了,好歹在谷底荧惑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不能说话,现在又加上个小娇气包,不禁觉得吵的有些头疼,连忙打岔阻止他们:「好了好了、不生气,我会阻止他的,小梨儿你说这封印是因为我们解开的,我们做了什麽吗?」
「师父说,这封印除非遇到愿意为了我付出生命的人,不然是不会解开的,他说,宁愿一辈子不要解开封印,也不要我被人欺负。」
开什麽玩笑,他可是师父从小带大的,安梨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大白虎最爱吃乾醋了,怎麽不酸死他。
「那是我师父!你自己去找一个,为什麽要来抢我的?我要跟师父说才不理你!」
「连奶水都有了吗?看样子都怀上了。」
当夜欢踏进月华峰时,看见的便是坐着的男人,和身下翘高了白润丰满的屁股、不住扭动身子舔着肉棒的美人。
夜欢只是朝他挥挥手,闻着另一个男人味道的月灵仙君,便迫不及待的抛下了扶疏、奔至另一个男人的面前,跪倒在胯下处,立刻用手伸进裤腰里、隔着衣服捋出了肉棒的形状,便痴狂的以脸贴着磨蹭异常巨大的肉棒。
那丰腴白嫩的肉臀间,又红又骚的穴口还不断滴着男人的浊精,看着淫贱不堪,却是无论怎麽吮吸着肉棒,坐着的那人都没有动作。
原本曾经澄澈的美目盼兮,已经不复清明,而今只剩被慾望完全侵蚀的浑噩痴态,一醒来便是寻着男人浓郁的气味,趴上扶疏的腰际,双手不住抚摸那根半挺起的阳具,主动把脸贴在上面,一口含进口中吞吐起来,「好大??大肉棒、好好吃??」
「好,我本来就想着你醒来了之後,把淫蛊除了,就带你回去的。」
荧惑故意闹着安梨:「为什麽不行?我也想要有个大美人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