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见,贺云深想这个小嫩逼想的不行,此时见他对着自己开开合合,立刻凑上去含住,舌头灵蛇一样在阴唇上舔舐着,然后作出性交的动作,浅浅的在骚洞里抽插。
贺言看着他都到面前,才回过神来,低着头轻轻喊了声:“爸爸。”
“什么
好在季晴也只是敷衍了事,根本不在意他。
“你!”
贺言气的脸红,挣扎着要起来,贺云深却一把扯开了他的裤子,把他整个人翻了个身,屁股高高撅着露出已经水滴滴小骚穴。
好,两人这就算是达成了默契,对那晚的事情绝口不提。
不过那点失望此时全被欲望压下去了,什么伦理,什么规矩,都他妈滚去九霄云外吧。
房门一关,书房只两个人,贺言立刻一改之前人前的乖顺,冷冷的盯着贺云深,“变态!”
可即便这样,这一顿饭贺言也吃心不在焉。
贺言脸一红,“那是你无耻的给我下了药!”
结果,小骚货居然是他儿子。
可惜生理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让他这一瞪完全没有任何威力,反倒瞪的贺云深腹部一热,几把硬了,直挺挺的戳在贺言的腰上。
阴唇被大龟头分开,露出了里面的骚洞,开开合合,饥渴的盼望着大几把的进入。
“嗯……”反应过来,贺言想要挣扎,贺云深的手却已经撸起了他的衣服,露出上面被纱布缠着的大奶子,大手熟练的扯开纱布,摸了上去。
光对接,瞬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啊啊嗷嗷呼…… 变态……被舔了……进去了…大舌头进去骚逼里面了……哦……色狼……大色狼的舌头好厉害……嗯……哦哦……”
每天晚上自己玩弄无数遍,依然觉得不够,此时被贺云深舔着逼,对方特别有技巧,舌头虽然不能像大几把一样进去肏到他的骚点跟子宫,可是灵巧,能全方位照顾到他的骚洞的每个角落,是另一种不同的爽。
“嗯……”贺言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面的小几把也站了起来,撑起了薄薄的短裤。
震惊的同时,又很失望。
可此时见贺言又露出了那副高冷不容侵犯的模样,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那天晚上他发骚的模样,抱着他的大鸡吧吃的津津有味,小骚穴夹着几把舍不得松开,两个大奶子被肏的乱翻,他骚水横流的样子。
鼻子被撞的生疼,他忍不住呻吟出来,抬起头来狠狠瞪对方。
他一个翻身把贺言压在书桌上,凑上去吻住嘴巴。
“我下的?有什么证据?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欲求不满,给自己下了药,爬上我的床,然后赖上我?”
“呵……”贺云深松开他的嘴巴,调笑的的看他,“到底谁是变态,被亲爸亲一口,就骚成这样,才是真变态吧。”
不过贺云深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了,很快就稳住了心神,装出第一次见面的样子过来跟他打招呼。
“呜……”
此时,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贺言吓了一跳,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脸耍的一下通红,忍不住臭骂:“色狼,变态!”
“呜……”贺言毫无防备,轻易的放过他的舌头滑进了嘴巴里,卷着舌头在他口腔里翻搅,水生啧啧。
晚饭过后,贺言立刻要走,却被贺云深叫去了书房。
男人被浪叫的几把发硬,看骚逼里的骚水已经流了一地,知道前戏已经够了,嘴巴松开小骚逼,脱了裤子放出巨大的大鸡吧。
贺云深那天晚上如愿以偿的把人给吃掉,回来这几天脑子里时不时就会冒出当晚的画面,总想着什么时候找到那个小骚货把人给肏的哭爹喊娘,撅着屁股求他肏。
贺言从那晚上被肏了之后,身体好像觉醒了一样,骚的不行。
贺云深本来叫他过来,是想跟他沟通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是后悔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只能两个人都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说。
“呵呵,我是变态,那你喜欢被变态肏逼,算什么?骚货?”贺云深喜欢贺言的模样,更喜欢看这种无欲无求的小脸发骚。
两个人都僵住了,贺云深回了一句,“我还有事。”
贺云深重重的几巴掌打在他白花花的屁股上,打出了几个红痕,低声咒骂:“骚货,刚才还跟我装纯!”
说着把大龟头抵到的小嫩逼上,火热的温度烫的贺言浑身抖了抖,失控的扭着腰,把骚逼往大龟头上撞。
贺言被舔的正爽,忽然没有大舌头,小骚逼空虚的不行,扭动着腰肢,声音骚的不行:“还要,大舌头不要走,骚逼还要大舌头舔,啊……”
贺言被他颠倒黑白的无耻气的脸泛白,扬手一巴掌甩过去。
却被贺云深一天抓住手腕,用力一带装在了他的胸口。
季晴的声音穿了进来,“云深,还不休息吗?”
却不知道他低着头不敢看人,红着脸的模样多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