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力道经过提醒之后倒也控制的很适中,这让泡在温暖水中的江月,出乎意料地感到很享受。
然而很快,江月感觉背上被他拍了一下:“出来,拿毛巾擦干身体。”
温泉SPA加异性按摩这么快就结束了?江月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心想这不花钱的东西果然不能保质保量。
江月刚顺应形势把自己裹进一件雪白的新浴袍里,发现身体忽然失重,又被人抱在怀里,她忍住气尽量冷静地道:“封子奇,我其实长了腿脚,虽然十公里负重越野跑下来有点困难,五公里其实还的可以的。”
“所以呢。”
“你这房子虽然大,满打满算最长距离也不超过50米,可不可以放我下来自己走?”江月在说话的间隙发现自己已经被抱进一间卧室,扔在了床上,七手八脚挣扎起来后她马上改口:“好了,既然都过来了,怎么来的就不计较了,我睡这个房间是吗?晚安,慢走不送!”
封子奇瞪了她一眼:“这是我的房间。”
江月诧异:“你为什么不住那个带着豪华浴缸的主卧?
“清扫起来麻烦”,封子奇皱起眉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瓶子,然后跳上床,伸手就去扯她的浴袍。
他匆忙间只套上了一条睡裤,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一览无余,睡裤的松紧带正好卡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十分引人遐思,十分让人流口水,但清白还是要捍卫的——虽然那清白已经不存在了——江月死死拉着浴袍的带子不松手。
“这房间你自己打扫?”江月试图挑起些不那么影响清白的话题。
“偶尔。”表姐季月定期让小时工过来打扫,但偶尔他过来住,就自己动手了。但封子奇显然已经有些不耐,懒得过多解释,继续拉她的浴袍:“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脱了,再等会儿天真亮了!”
说完干脆强行动手,三下五除二把她又扒了个Jing光,江月先是惊呼一声,后来见他不是扑上来而是从瓶子里倒了些什么进掌心里,终于发现自己有可能想岔了,弱弱地问:“干,干什么?”
封子奇似乎明白她的误会以及现在的了然,略带些嘲意地看着她:“这回不是你,失望了?”说完也不待她反应,微微低下/身,拉过江月将她放平,搓热的双掌已经按下,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的力度,每一点都落到她的痛处,没多久江月便舒服地哼哼起来。
封子奇看着掌下雪白的身体大片小块地布满淤痕,青的紫的都有,显得十分可怖,眉头皱得紧紧的,出口却是埋怨:“怎么伤这么重,刚才怎么不喊?”
江月翻了个白眼,心道大爷你兽性大发,我喊了有用吗?最疼的还不是这些地方,最疼的......我还不给你按!
不过看在他后续服务的还不错,江月决定做件好事宽宽他的心:“我就是这体质,不过没关系,经常受伤恢复的也快,过两天就下去了。”
正在腰间揉搓紫色指痕的某人手上一顿,忽然无意识地用力,惹得江月哇哇大叫,他赶紧收了手,带些怒意地问:“你经常受伤?”
江月趴在床上,正等着他继续刚才的服务,没看他脸色,懒懒地答:“是啊,我命苦吧!”
“为什么?”语气还算平静,只是江月若回头,必能发现他的脸上已经是Yin云密布。
“小时候练舞蹈,磕着碰着难免的事儿,后来又参加各种运动,篮球赛什么的,也会有碰撞,再后来上了警大,我想着毕业的时候做警察,体能很重要,就一直坚持锻炼,还去学柔道和散打,再后来就去了你们那地方。”
江月回忆着自己的简历,虽然大家都夸她“文静”,可细想起来,她却一直在做和体能训练分不开的事情。
封子奇沉默了很久,忽然问了一句:“你当警察,为的是你父亲的案子?”
江月歪头想了想,慢慢摇头:“开始是,后来就不完全是了。”至于后来的原因,她没说,封子奇也没问。
那晚江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当然,是在封子奇的床上,两人从未同床共枕过,却意外地和谐。他左侧卧,一臂平着伸长,从她头顶上方环过,一臂搭在她的腰上,而她两手抱在胸前,卷缩进他的怀里。
比较郁闷的是,江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保留着睡前按摩时的状态——全身赤|裸。而他,却还穿着一条睡裤,昨天那条引人遐思的睡裤!
江月愤愤不平,一边努力把床单往自己身上裹,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听说特种兵因为受过特殊训练,睡觉都很惊醒,所以江月的动作分外轻盈。
就在她快要成功脱身时,封子奇忽然一个大翻身,把她连人带被压在身下,而他的眼睛还闭着,嘴巴还做梦似的咂摸几下。
江月气得大叫:“封子奇,你给我起来,少在这儿糊弄人!”
封子奇睁开一只眼睛:“你怎么猜出我醒了?”
江月白了他一眼:“自作聪明!你一个晚上都没压到我,我刚一动你就压过来,有那么巧的事吗?”
“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