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紧不慢地解开了他腰间的浴巾,露出了那两瓣翘白的屁股。
肖树将下巴搁在沙发扶手上,百无聊赖地等着袁观动手,可直到袁观将他拉起来,都没有拍他一下。
肖树有满脸疑惑,惴惴地站在了一旁,就看到袁观也随之起了身,手掌在沙发的靠背上拍了两下:“跪好。”
这似乎是袁观第一次没有用征询的语气和他说话——
一旦没有委婉温和的语气词作为柔化,他的语气就自然而然地生硬起来,威严得让人胆战心惊。
肖树下意识地反省了一下他自己今天的表现,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点触碰到了袁观的禁区,只好悬着一颗心跪上了沙发,还试图缓解气氛:“你今天怎么那么正”
“经”字还没出口,他就感觉到冰凉的皮带面横在了他的臀峰上,顿时闭上了嘴。
然后,那根折叠的皮带在他臀峰上停留了一瞬,在他毫无预备的时候,给了他第一下抽打。
肖树微微抖了一下,实在是惊吓多于疼痛。
袁观仍是一言不发,专心致志地用皮带抽打起他臀上的每一寸皮肤。
,
事实上,袁观下手也不算重,甚至比他平时的巴掌力度还要轻上许多;皮带又落得均匀,一轮下来连明显的棱印都看不出来。
肖树伏在沙发靠背上,安静地感受着臀部传来的微妙热度和痛感,内心却充满煎熬。
对他而言,这个程度的抽打本来应该能称得上是享受,但袁观今天的表现实在太过反常,这种反常让他根本无法心安理得,只好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抱紧了沙发靠背。
大约停了半分钟后,袁观开始了他的第二轮抽打。
这一次,他加大了一些力度,皮带着肉的声音顿时响亮地在房间里回荡了起来。
起初肖树还算平静,低埋着头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但随着疼痛的叠加,他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动着逃避。
然而今天,袁观没有像往常一样按住他的腰,反而停下了皮带。
肖树心里的恐惧再度膨胀了起来,这次连话都没敢说,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好。
他紧绷着身体,脑中不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件事惹火了袁观——
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洗了个澡出来就变天了?
难道是因为在袁观面前太嚣张了还是因为和老谢太亲密了但袁观明显不是介意这种小事的人啊难道是他一直都介意只是一直都不说吗
肖树脑子里像装了一团乱毛线,怎么理都理不清。
忽然间,格外响亮的抽打声骤然在他身后惊响,几乎与此同时,剧烈的疼痛在他腰间炸了开来——
“啊!”肖树顿时一声惨叫,本能地伸手去挡,语无伦次道,“我错了!别、别打了!不,换一个换一个!换皮拍吧!拿皮拍还,加倍还!好不好?”
然而袁观没有作出回应。
片刻后,他听到了皮带扣搁在桌上的声音,袁观的手掌随后贴上了他腰部的弧度。
肖树又不安了起来。他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试着小声打商量:“皮带也可以别打腰就行。”
就在这时,袁观终于开口了:“抱歉,刚才打歪了。”
肖树:“”
他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去,发现袁观的脸上真真切切地带着歉意,顿时就想不通了。
“你?”肖树还是有点发懵,“打歪?”
袁观搂着他的腰,将他调转过身,用掌根揉了揉他的额头:“第一次用皮带,没控制好见谅。”
肖树还是一脸茫然,又盯着袁观看了半天,迟疑着问道:“你不生气了?”
袁观笑了笑:“没生气。”
肖树更懵了:“那那你刚才?”
“故意的。”袁观推起他的刘海,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受老谢启发,想试试你喜不喜欢这一挂。”
肖树:“”
肖树:“”
肖树:“”
袁观:“喜欢吗?”
肖树:“不喜欢!——操!——让老谢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