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无法抽身,现在才登门致歉。
他说完之后,脑袋重重地低下去,露出个发旋。
阿德利安皱眉看着他,想起这是那个曾在卫生间里袭击他的军雌。
被阿谢尔暴揍一顿,拎着脑袋抡破墙壁然后扔下去了的那个。
阿谢尔跟阿德利安提过这位第二军区的元帅,据说脾气不太好。那天好像是被另一个雄虫恶意诱导发情了。
阿德利安接受了他的道歉。
纽曼强迫自己坐在阿德利安对面,很给面子地喝完了一杯酒,开始以八卦聊天的形式给同僚捧在手心里的雄子讲雄虫们的故事,全程克制自己不要神情扭曲。
从见到阿德利安的第一眼起,他就有了不妙的感觉。
纽曼的五感是军雌平均水准的五倍。阿德利安的信息素收敛得很好,却瞒不过他的鼻子。
完犊子。
他想。
老子牛奶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