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穴??太美了、又紧又会吸??我都舍不得拔出来,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天将亮时,屠晏终於最後一回泄了精,美人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身上却还穿着那件红色肚兜,上头的一对鸳鸯早已被不知道是谁的浓精给弄污了,臀瓣间被折腾整晚的菊穴红肿的几乎闭不拢,还向外吐着白浊,恐怕得休养个几天才行,而原先平缓的小腹微微凸着,里头不晓得被灌进了多少阳精。
虽说洞房前两人就已翻云覆雨,不知疲惫四处胡来,但洞房花烛夜仍让屠晏异常兴致高昂,尤其是脱下外衣後,美人的雪肤上竟穿着件红色肚兜。
谢辞一直在想那男人是什麽样子,他甚至没法不去想自己看见的、那男人在白凛熙身上留下的痕迹,是不是他会一直这样欺负师弟,甚至把受制於醉生梦死的人当作是任意狎玩、供人淫乐的玩物?
白日才被抱着在外头四处操弄,白凛熙的後穴还感觉有些红肿,但当男人把他的全身都细细又吻又舔过一轮,就连脚趾也不放过,他又感觉到熟悉而来势汹汹的欲望。
刚说完,边感觉那处无法克制的喷了股蜜汁,滚烫的全洒在龟头上,男人只觉得肉棒烫的爽利,差点泄了精关。
白凛熙双颊酡红,艳如桃李,向来只着白衣的月灵仙君,穿着一席红色嫁衣,袭地青丝上束着鲜红发带,却是无人见过的香艳夺目,明媚动人。
那肚兜是采买时,不知道是店伙计搞错了、还是谁阴错阳差放错的,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就给摺在里头,更衣时白凛熙瞧见,还以为是屠晏准备的,虽然有些羞恼怎麽让他穿这东西,却又不愿拂了男人的心意,便咬牙穿上了。
美人被操干的没了理智,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听见这些话,只能下意识点头,「啊??好??射进来、给我??啊啊!」
他赶紧烧水准备好好清洗一番,心中自责不已,等伺候完娘子沐浴更衣,又小心翼翼的给菊穴上了药,白凛熙早已睡了过去,望着那与床上迎合姿态全然不同的纯洁睡颜,屠晏尴尬的发现自己这孽根居然又有了反应,只能佯装不知,抱着娘子补眠去了。
每当秘境出现时,修真界便有无数年轻弟子会前往历练,寻找其中是否还有法宝、甚至是秘境传承,而东隅秘境出现不过数次,还未听闻有人取得其中传承,多半是尚未寻到关键处。
起穿着红衣的白凛熙,侧身放在自己腿上,先是亲自喝了一口便吻上对方,舌间缠绵边啜饮彼此口中的佳酿,便是替美人满上酒杯、待他喝下後又在那绦唇贝齿间汲取津液,一壶酒喝完,便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两人气息皆乱的不像话。
「娘子穿着这件??更是娇媚动人、风情万千。」
持天仙君自然知道,自己师弟此去并不是真的闭关,而是去找那个人了。
东隅秘境每三十年即将出现的消息传来时,谢辞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只是把扶疏叫来,让他带着金丹以上修为的弟子前去,并让他们到库房内挑选几件带着防身的法宝,又拿出了些仙丹灵药分下去,这秘境在修真界算是小秘境,只能容元婴修为以下进入。
没想到这无心插柳的意外,却勾的屠晏两眼发直,完全激发出所有兽性。
看着屠晏那每次勃起时都大的让他有些惊惧、却又想亲近的硕大阳具,白凛熙忍不住感到头疼,明明白日才泄过一次,到了夜里却又如此精神,而自己的後穴也是骚的没边了,被操熟了、连开拓润滑都不用,已经把屠晏那肉棒的形状都记得一清二楚,只要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便会流出蜜水,插进来就能直接顶到最敏感的媚肉深处。
前面秀气的玉茎白日被折磨的太惨,男人解开了美人一头秀发後,竟拿那红色发带将根部绑了起来、不让他射,看着前头被打上活结,白凛熙羞耻之余竟感到莫名兴奋,被欲望操纵的身体忍不住直掉泪。
整个晚上男人便是一直将肉棒插在穴里,各种姿势、角度使劲折腾着他,不断在他的耳边说着那些令他羞耻到几乎崩溃、却又感觉身体酸麻的几乎上瘾的骚话。
一向恪守道法的谢辞却难以静下心来,白凛熙始终是他的死穴,把师弟拱手让出去了是他这辈子犯下最无法挽回的错误,醉生梦死不仅仅只是淫毒,更会让白凛熙这辈子都只能臣服委身於那个男人,无法抵抗。
月灵仙君再度闭关,虽然这在清极派里实在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扶疏却敏锐地从自己师父异常的情绪,发现了些微不对劲。
「好娘子??让夫君全部射给你、给我生个白胖孩子好不?」
被吮吸的有些破皮的两个乳头也红肿不堪,昨夜男人一直嚷着要吸他的奶水,不停蹂躏着两朵蓓蕾,结果奶水没吸出来,却被折磨的肿大了一倍不止。
屠晏这才发现不妙,这身体的滋味太美妙,他一时没控制住,只想把自己的肉棒一直浸在那又湿又滑的宝穴里,无上销魂的快感完全令他无法克制,等到终於满足了、却也发现身下的美人也被自己蹂躏的惨不忍睹。
越想,他就发现自己终究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