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旭的眼中露出凶光，他手持一把锋利的小刀，冲着许泽扬的有着枪伤的右边肩膀毫不留情地扎了下去，看到对方的笑中夹杂着忍受疼痛的表情，他开口到：
“回答我的问题，刚刚你完成交易的东西在哪儿。”
“不知道。”许泽扬还是那样笑着看向他，眼中带着挑衅的光芒，像是故意想要激怒他，却寻找不到一丝畏惧的表情。
“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希望你现在的态度能撑得久一点。”话音刚落，肩膀上的刀进入地更深，像是要把那里戳穿，刀刃入侵rou体的声音从那里传出，伴随着刀刃方向的转动，本来很深的伤口被搅的血rou模糊。
“呃啊！……咳，咳咳。”面前的人由于过度的刑求而发出悲鸣，然而看向季旭的眼神丝毫未变。
“叮当……”深埋在身体里的子弹顺着刀刃的拔出而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季旭被那挑衅的眼神激起些许烦躁，他将刀对准着许泽扬中弹的腹部，又是毫不留情地捅了下去。
“呜咕……咳咳！”腹部是身体最柔软的部分，所以当这里被插入刀刃的时候，也是最痛的。
“说吧，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季旭抬眼看向许泽扬，冷酷地说道。
“难道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许泽扬的额头上涌出由于忍受疼痛而出现的汗珠，即使这样，他仍旧挑起眉，挂着笑反问道。
“嗯。说的也是。”季旭淡淡地回应道，无所谓的态度好像是在踩死一只蝼蚁：“但至少在你死前，能少受点罪。”
“呵……”许泽扬冷笑一声，由于腹部被扎进刀刃而显得有些痛苦的样子：“那我还是不说了吧。让别人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手，是我的乐趣。”
“真是……令人作呕的乐趣。”季旭心中翻涌起怒火，他没有料到男人会如此坚持：“我警告过你了，你如果想坚持的话，那就自己体会吧。”
“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能忍。”
……
“呜咕……哈啊……”
残酷的刑求持续了不知道多久，许泽扬由于来自身体各处的剧痛早已汗如雨下，然而从始至终，他嘴角带着狂意的笑一点也没有变过，眼神中的挑衅也是一丝不减。
季旭一开始是将刀刃反复地插入着中枪的伤口，将子弹硬生生的挑出。当那些伤口被照顾完之后，他又在腰间，腹部，手臂内侧和大腿这些痛的要死的部分，用力扎入，创造了新的伤口，并恶意扭转着刀刃，使得伤口加剧扩大。
从刚才到现在，他大概在面前的人身上插了四十几刀，全部避开了要害，使得许泽扬痛到抽搐却不至死。
季旭那样一刀一刀地将手中的利器插入男人的身体，然而他发现无论他怎么做，他都没有办法在心脏处狠狠插下去。
明明只要一刀下去，这致命的伤就会毫不犹豫要了他的命。
但是，他做不到。
“咣当——” 沾满鲜血的匕首掉在地上。
“咳咳……”许泽扬挣扎着看向季旭，看着他把刀丢在一旁，于是断断续续地笑着说：“怎么……这就结束了？”
“你不会忘记了我之前对你做过什么吧？你的报复，就这样？”
季旭没有说话，他低着头，微长的头发覆盖在脸上，看不清表情。
他一直深深痛恨着许泽扬，是他亲手把他推向无尽的地狱，毫无保留地侵占和凌辱他的每一寸，那种被夺去一切的恨意，支撑着他振作了起来，要向他复仇，让他尝遍比自己痛苦千倍百倍的滋味。
短暂的沉默过后，许泽扬发现，季旭将手伸向他的腰间，开始解他的皮带。他饱含挑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想到季旭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把那些痛苦对他如数奉还，但他没想到，连这个方面也是。
季旭从解开的裤子中，将男人还在疲软状态下的分身握在手里，有些生涩地揉搓着。
“许泽扬，你不要以为这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