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雷也算是阅历丰富的男人了。但他承认，之前从没见过这么糟糕的睡相。
薛雷清清嗓子，很平静地说：“我承认你的屁股很漂亮。那么，现在，咱们先把注意力放回教典上……”
之后，紫虫飞去帮莱希雅拿了一条新裙子，莱希雅去换衣服顺便洗脚换双新鞋，找了一圈回来的麦熙面红耳赤跟进去跟她吵吵了半天……等到课程可以开始，墙上的时钟，已经接近下午四点半。
但屋里没有其他耳目，麦熙也被赶到休息室待机的情况下，莱希雅显然没兴趣继续保持乖宝宝的伪装，补过淡妆的笑脸往薛雷眼前一伸，说：“教宗，你刚才一定在想什么很下流的东西吧？”
想了一会儿，他忍着笑掏出一块留影石，激活。
紫虫忍不住飞过去，对着睡得很沉的公主阳光下好似透明的耳朵，双手摆在嘴边，发出了一声高亢尖锐的大叫：“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莱希雅一怔，“呃……怎么了？我不能打听她的事情吗？创神会只有我们两个圣女，我总要知道一点前辈的情报吧？”
“哼哼哼……骗人。”莱希雅翘起腿，晃着脚丫子，故意没勾足跟的新皮鞋被甩得摇来荡去，“不过她们都说圣女的屁股有教宗一半，现在没别人，烦人的妖精也去教课了，教宗想看的话，不是不可以。”
“她们？”薛雷眯起眼睛，“谁？”
蕾莉亚的羞耻感
但对莱希雅，薛雷暂时不准备这么做。至少，在信仰态度被锁定为无限虔诚之前，他不想给公主殿下任何影响较大的提升恩赐。
“没有。”薛雷用笔敲了敲她的头，“我在想今天的课程进度要怎么才能补上……”
他叹了口气，驱散脑子里的不正当幻想，努力把精神集中到教典上。
两次延迟之后，薛雷讲够了预定的时间，结束课程，跟着来请他的布莉妲，回去吃晚饭。
在以看屁股为开端的私密授液进行够多之前，他只打算按部就班地为公主殿下讲解教典和相关的谱系。
“还是在想人家的屁股吗？”
作战精通中的攻击速度强化，今夜再次冲击圣阶失败。
莱希雅犹豫了一下，斟酌着说：“她是从小被训练用于售卖的女奴。她是最早入教跟随你的同伴之一。她……唔……很虔诚，也被你赐福到变得很强。”
〖看，主人，我说的没错吧。你表现得越坦然，想拿这个逗弄你的人就越没办法。她一个小丫头，你拿捏起来应该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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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希雅眨巴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把腿放下并拢，伸手拉上后跟，用指头梳顺暗金色的长发，摆出了无可挑剔的坐姿。
挥挥手扇飞脑海中忽然出现的奇怪台词，薛雷收起留影石，清清嗓子，说：“莱希雅殿下，莱希雅殿下，醒醒，到上课的时间了。迟到太久真是非常抱歉，现在……唔……莱希雅殿下？”
“那你都知道多少？”
这回紫虫从他俩的神情中发现了什么端倪，很认真地建议，要不要换一种三位一体的连接方式，说不定新鲜感能带来奇效呢。
走近一些，还能看到她嘴角已经快要流出来的口水。
薛雷赶紧上前帮忙抬起躺椅，就听嘶啦一声，被勾住不知道哪儿的裙子，就如同日式恋爱喜剧动画的场景一样，离开了少女无法防备的臀部……
薛雷想了想，皱起眉，“你是不是听说另一位神恩圣女的事了？”
微地一摇一晃。
“神恩圣女，公主殿下，你也不想你这副羞耻的模样，被教众和臣民看到吧？咕嘿嘿嘿……”
莱希雅惊叫一声坐了起来，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啪嗒一下，一直勾着的鞋掉在地上，跟着，咣当，她整个人连着躺椅一起翻到，狼狈地在薛雷身前摔了个五体投地。
上课的没有上课的心思，讲课的也没有什么讲课的欲望，薛雷一看向换好衣服的莱希雅，就忍不住想起那紧绷绷的小内裤里包裹的肉滚滚小屁股。
薛雷摇摇头，“但她成为神恩圣女，是因为她的虔诚和忠心，并不是因为给我看过屁股。这次新开的课程中的学员有一大半都被我看过屁股，有的还用过，然而她们都不是神恩圣女，你才是。懂我的意思了吗？”
就像来参加课程的学员中，那些被薛雷看中的人一样。他最终要培养的，是她们回到自家领地后，可以依靠创神会独当一面，逐步蚕食权力的本事。
“秘密。”莱希雅眨眨眼，“我可不能出卖我的线人。没有她们，我对我要当圣女的宗教可就一点了解都没有了。”
其实所谓的宗教学识不过是个掩饰。
因为她和其他女贵族不一样。她再怎么边缘化，再怎么对教会忠诚，当面对抉择的那一刻，她选王室的可能性依然很大。
认真讲解起来，时间就会过得飞快。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