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我难受……”她将口中的巨物吐出来,小腹酸胀得难受,期待着男人的进入。
“那怎么办?”男人明知故问,将撑到变形的内裤扯下,过长的Yinjing傲然挺立着,兴奋地颤动着。
谷绵怜回避男人的视线,不愿回答。
“都勾引我多少回了,这时候给我装清纯吗?”
“你才装……”谷绵怜声若蚊蝇地小声反驳,不愿意低头,勾引人跟求人家入自已怎么能一样。
刑执也来了劲,要与她较劲,他要撕开她伪装清纯的假面具,让放荡形骸求着自已入她,搁下了战书,“绵绵,今天你不求我,我绝对不入你。”
“我才不会求着你入!”谷绵怜也火气上头,她看着男人高高举着的长茅,明显比自已更欲火高烧。
“输的,以后都要听赢了的话如何?”男人给她一个稳赢的笑意。
谁怕谁!她就不信他能忍得住!
“你不能下药。”谷绵怜补充关键。
“要下药才能赢你,意义何在。”刑执俯身吻住她的唇,以作承诺。
他的吻还是那样狂野粗暴,却彻底点燃她身体的欲火,像骨牌效应般,引发全身的连锁反应,身体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瞬间暴发。
双唇是狂野的,但手是温柔的,两手拢起两只尖挺饱满的nai子揉搓起来,指腹夹着勃起的ru头挤弄着,捏得她sao痒难耐,谷绵怜忍不住呻yin出声,挺直腰身。
“乖乖求老公,就给你大rou棒,狠狠地入你的小嫩xue。”男人在她的耳畔故意说着yIn言秽语,下身再顶撞着她。
xue口的东西实在太小,完全不止痒,还令她不上不下,明明很细小的样子,却怎么也挤不出去,倒是水越流越多,身体像吃了春药一般情欲高涨,男人再是细微的抚触也足够给她欲仙欲死。
刑执也硬到了极限,但这一次他不会认输,沾了铃口上的汁水作润滑剂,在她面前撸了起来,毕竟他流出来的水还是有限的,不像她,不用也是浪费。
他拉着她躺平,拿着枕头将她的屁股垫高,让她以一个奇怪又yIn糜的动作躺着。
谷绵怜以为男人准备入自已,自觉将腿打开,腿心撅高。
“借点水用一下。”男人握着jing身,在她的股沟下穿插着,沾着xue口流下来的充沛yIn水,将整条Yinjingshi润,最恶劣的是他还握着jing身,在她的丘谷上拍打了几下,让她感受Yinjing完全充血后的重量与硬度,“想要吗?”
小xue感觉到Yinjing的硬度与热度收缩得更厉害,意智在动摇。
热灼的jing头在周围打转,进一步磨蚀她的意智,“乖,求老公……”
因为情欲,双额不正常地红透,谷绵怜咬了咬下唇,吱吱唔唔,口齿不清地开口,“给我……”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刑执不让她有半点含糊,蒙混过关。
“刑执!”谷绵怜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出尔反尔想要违背游戏规则,“给我!”
“我以后都可以让你,唯独这一次不可以。”男人爱怜地抚着她的唇,提醒她遵从契约Jing神,“叫‘老公,入我’,我就给你,什么都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