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艳屁股左右扭动的格外有吸引力,裤裆里面的家伙不自觉间又抬起了头。
这时萧富眼前出现了一根烟,把看向张雪艳臀部的目光给遮住了,石宝笑嘻
嘻的说:「烟不绝人,就剩这两根了,等晚上人少的时候,咱再去零担货场逛逛
,看看还有啥新货色!」
萧富接过烟,把目光从张雪艳身上收了回来,他又看向石宝所说的零担货场
的方向,摇摇头,说:「算了,宝儿,咱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干这种偷鸡摸狗
的事儿了,得想点儿别的法子弄钱,别再让大人为咱操心了!」
这话说出来以后,别管石宝啥反应,萧富觉得自己像是突然长大了似得,不
过他嘴上说想别的法儿弄钱,可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儿头绪。
正月十五的傍晚炮摊儿还没撤,不过到了这个时候,炮摊儿年下里的生意也
到了尾声,剩下没卖完的货,讲讲价便宜些也就处理了。
萧富和石宝过放炮瘾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不过就算是再便宜,他们也没钱去
买,不过他们有办法,说是不再去零担货场了,可他们还是经不住放炮的诱惑,
在经过激烈的思想之后,萧富还是决定去零担货场最后一次,他们没多顺,只顺
了两包红塔山,还有两个易拉罐的健力宝,边喝饮料边放炮,对于哥儿俩来说就
是人间享受。
一包红塔山换了一大堆的碎炮,都是从整挂上掉下来的,炮摊儿老板卖不掉
,扔了也就扔了,能换包红塔山抽抽,也是十分的满意。
萧富放炮的花样很多,塞墙缝,埋土堆,炸大便,塞酒瓶儿,最后把他们喝
完的易拉罐给炸了个稀碎,两人过完炮瘾,天已经擦黑,脏兮兮的回到家里面。
两家是邻居,在庄城的角落里,同样都住着贫民窟的板房,虽然房子显得简
陋,但房间里的煤炉却烧得非常旺,这得益于萧富他们下午捡的那几编织袋煤块
儿,大人们才敢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可着劲儿的烧。
萧富和石宝的老爹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家,两人都是火车司机,并且在一个
班上,过年这些天净是奔波在路上,好不容易在这个年快要过完的时候赶到了家
里面,两人虽然风尘仆仆的,但显得却十分兴奋。
为了过年热闹,也为了省点儿煤,正月十五两家是合在一起过的,今年是在
石宝家里,俩女人早经把饭菜准备妥当,只等着自家男人赶回来吃饭,看着萧宏
伟和石同军前后脚进了家门,鼻子眼都是笑的,赶忙迎上去帮自家男人收拾,这
时候俩小子也从门外面走了进来。
本来哥俩过炮瘾还挺兴奋,不过见了自己的爸爸以后,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熘着墙根儿走,准备去洗手吃饭,却不想被老爹逮个正着。
「去哪野去了,弄的这么脏。」
萧宏伟挡住了萧富的去路,在他身上划啦几下,萧富捡完煤块之后就没换衣
服,上面土灰煤灰着是有一大片,被萧宏伟划啦这几下,荡起不少尘土,啪嗒一
声,还没抽几根儿的那包红塔山,从萧富的口袋里面掉了出来。
萧宏伟往地上瞅了瞅,发现地上竟是包红塔山,顿时怒了:「老子才抽两块
钱一包的烟,你竟敢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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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萧宏伟伸手就要去打萧富,赵丽琴赶忙拉住了丈夫,把地上那包红塔
山捡了起来,她知道儿子不会有钱买这么贵的烟,也有些纳闷这件事从哪儿来的
,于是一边劝丈夫一边问儿子:「整个年下都不见你人,这刚回来就要打孩子,
富儿,你这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萧富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这烟的来历说出来,却不曾想一旁的石宝嘴快,直接
就说了出来:「零担货场那儿多着呢,我们趁人不注意顺出来的,叔,我们那儿
有钱买这个啊。」
零担货场平日里的管理并不松散,只是由于过年天冷,看货场的人都猫在屋
里不想出来,这才给了萧富他们可乘之机,萧富石宝都是铁路子弟,对这一套都
比较熟悉,所以才敢大着胆子去顺,再加上大人们没事儿去火车上扒煤偷土豆,
他们这才也有学有样的去零担货场顺东西。
知道了香烟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