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琴也在旁边凑趣着说:“是啊,艳儿,这男孩儿不开窍就笨的跟木头似的,一旦开窍了,懂事的非常快,等将来你要真成了军官家属,我们家也要跟着你沾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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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艳见收拾的差不多了,笑盈盈的去给萧富倒了杯水,递到萧富的手里面说:“富儿,今儿个真多亏你了,你稍等一会儿喝杯水,等水烧热了,你洗洗再回去。”
“水热的差不多了
听到妈妈的吩咐,萧富答应了一声,他突然想到等会儿能跟张雪艳单独相处一会儿,浑身就开始燥热,平时没那么多顾忌,不过想法多了之后,萧富总归觉得好像对不起谁似的。
萧富听到捅捅两个字,心里面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他还是应了一声,看了张雪艳一眼,有心跟娘娘再谈谈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总觉得说不出口,无奈只能是张雪艳吩咐他去做什么,他就只能照办。
张雪艳把汤喝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走到萧富睡觉的地方,掀开门帘儿往里面看了一眼,石宝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她并没有发现异样,确信儿子的确是在这儿看书,对儿子嘱咐了两句,就带着萧富回到了自己家。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炉子的温度上来之后,房间里十分暖和,再加上马上就要睡觉,张雪艳就进屋把厚厚的毛衣毛裤脱掉,只穿着秋衣秋裤走了出来。
张雪艳最后这句是冲着里间儿的石宝说的,天下父母都有恨铁不成钢的心理,石宝在里面听的有些不耐烦:“知道啦,知道啦,我不是正在这儿用功么,等我真要是考上军校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说。”
萧富本来就没打算这么快回去,听张雪艳这么说,他也就顺势答应下来,端起水杯喝了两口,就看见张雪艳屁股一扭一扭的进了卧室,这让萧富再次想起那天晚上卧室里听到的动静。
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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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艳听到这话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虽然她还是不相信石宝是真的在用功,但儿子能有这样的表态,张雪艳心里面十分满足,不过都是没影的事儿,一直聊着个也没啥意思,她突然想到件事就扭头对萧富说:“我家的烟囱好像有点儿堵,屋里有点烟出不去,富儿你个子高,等会儿跟我去外面看看是咋回事。”
张雪艳找来一根儿很长的细竹竿儿,递给萧富说:“富儿,我刚才看了看,不像是屋里面堵了,你搬凳子去外面看看,堵上的话就拿竹竿捅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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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富正在琢磨妈妈刚才说的那句话,虽然知道妈妈意思是在说学习,不过他想到了另一方面,正月十五的晚上自己好像就是开窍了似的,总想着往女人身上瞟,尤其是娘娘这种年纪有韵味的女人,想着就把目光落在了张雪艳两腿之间,虽然有几层裤子挡着什么也看不到,但张雪艳的坐姿不雅,两条腿大大的张开,萧富凭着想象就勾勒出裤裆里面的样子。
再次看到娘娘穿的这么紧致,萧富目光有些发直,端着杯子的手一时间定格在半空中,竟忘了下一步要做的动作,直到张雪艳说话,他才回过神儿来,赶紧借着放杯子的动作,把目光从娘娘身上移开。
萧富进门之后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烟熏味,的确是炉子有些漏气造成的,从火车上扒的煤质有好有坏,有一次扒到了烟煤,只要炉子稍稍漏点儿气,整个屋子里都是烟,屋子里连人都没法儿进,就算房间里没有浓烟,火炉也不能漏气,他知道一氧化碳无色无味,可是真的能要人命。
整好之后,萧富进屋查看了一下炉子,加过煤之后,将炉子封了起来,从侧面看了看再没了漏气的现象,他又去屋外看了一眼烟囱,没多大一会儿工夫,滚滚浓烟就从拐头那里冒出来。
为了上下方便,萧富早就把厚上衣给脱掉,上身只穿了件秋衣,还把袖子撸得老高,他将烟囱的拐头拆掉,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发现屋子外面这一节儿烟囱的确是有点儿堵,如果不清理的话,再过两三天恐怕真要堵上,还是煤质不行,烟灰太大,遇冷之后很容易吸附在烟囱上,萧富在竹竿儿上缠了一圈铁丝,把吸附在烟囱上的烟灰桶掉之后,又用铁丝把那些脏东西勾了出来,活儿倒是不多,却把他脸上和手上弄得是黑乎乎的一片。
萧富没有听清刚才张雪艳在说些什么,还是赵丽琴打断了他的思绪,只听妈妈吩咐:“富儿,等会儿你跟娘娘回去看看是咋回事儿,炉子里的烟出不去可不是小事儿,弄不好会要人命的,去看看外面是不是烟囱堵上了!”
赵丽琴吩咐萧富去将晚饭没吃完的粥在炉子上热了,张雪艳也没那么讲究,饭热好之后直接就开吃,边吃还边夸萧富:“富儿看着就是懂事儿,知道心疼人,宝儿,你平时多跟富儿学学,让你老娘少操点儿心。”